紫心楼这三层楼中第一层是大堂和厨房,第二层是雅间,第三层他们自己住,凌夜和若水住在其中最大的一间,阿碧住他们旁边,还有一个半大的露台,临着河风景不错,作为书房和琴室。
他们还做了一块牌匾,上面书写着“紫心楼”三个字,挂在这楼顶上,他们的酒楼就这样开张了。开张的时候他们买了几挂鞭炮点了,还发了小点心跟过路的孩子们吃,将最拿手的那些菜色都做了一边,刚开始搞了个红红火火的开业酬宾。
初来此地,原本生意也都是一般,做得最多的是紫芯鱼汤,这些都是凌夜和若水清早从旁边的河水中打的鱼,趁着新鲜煮了之后放上他们从大雪山带来的紫芯草,熬到汤色泛白,在配上从山上采摘来的碧绿的香菜,这样香喷喷的鱼汤看到都让人胃口大开,这道紫芯鱼汤也成了他们紫心楼的招牌菜。
刚开始的那个月若水就发现来酒楼的大都是女客,从年轻姑娘到大妈大婶各个年龄段的都有,后来就发现这个女客都是被他们家阿碧的俊俏模样着迷每日来捧场,不过这紫芯草能治百病,吃着吃着紫心楼的口碑就吃出去了,有一位大娘说她的风湿病怎么也治不好,来他们紫心楼吃了十多天的竟然就好了,这样慢慢地金陵城的人都知道城郊有一个紫心楼,客人也越来越多起来了。
大多数时间若水和凌夜都是在厨房里忙碌,阿碧在外面做端茶送水的小二,外面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也会送送菜,日子倒也简单。
晚上若水和凌夜住在一起,凌夜常常搂着他在自己的臂弯里入眠,这样原本都挺好的,不过隔壁住的小狐狸总也不安分,他经常半夜溜进他们的房间里。
那天他们睡到半夜起来就发现床上多了一只狐狸精,而且这只狐狸精还紧紧抱着若水,手脚并用地抱着若水,嘴巴还舒服地在若水的脸上舔着,凌夜恼怒地将阿碧拎了起来。
阿碧很是委屈地说道:“凌哥哥照顾主人后面,我照顾主人前面,这样大家都挺滋润的呀,主人也一定觉得挺享用的,这样不是很好……”
这……若水听了囧得耳朵根都红了。
凌夜气恼地拎着小狐狸就往外面丢,这次不是从门,而是从窗户,这可是三层楼,下面就是河。阿碧悬在半空中惊叫着:“主人,救我!”
……
……
若水很宝贝他那株紫阕幽兰,当初将这株灵气四溢的仙草从大雪山上拿下来之后他就整天抱着花。那时候拿去治病的时候他还真是好担心会将这株兰花煎药喝,好在只是取了一些花粉当引子就可以了。他们从北方边陲的清水镇搬来这江南的金陵城的时候,一路上若水都将他这盆花抱在自己的怀里,生怕路途的颠簸损伤了。
开了这家紫心楼之后,他就将这株紫阕幽兰放在卧室旁边的露台上。若水起得很早,他一向是习惯早起的人,每天早上天一亮酒楼还没有开档的时候他就起身,走到那露台上弹琴读诗,之前在雪山上他总是吹奏玉笛,如今来到了金陵他还买了一把古董的古琴,没事的时候都会弹奏一会儿,而他弹奏古琴的地方就正对着那盆紫阕幽兰,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这紫阕幽兰似是通人性一样,每当他弹奏到激越之处,那兰花的花瓣儿都会轻轻地颤动起来,不过他觉得这也太过诡异,也只能当是兰花的花瓣随着风在轻轻摆动,不过有时候没有风的时候他弹奏曲调之时那紫阕幽兰艳丽的花瓣也会轻轻颤动,这样的情况他就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常常觉得这株紫阕幽兰如同是他的知音一样,每次在他弹奏着那些曲调的时候,听得懂他的欢喜,也听得懂他的哀伤,在他弹奏到悲伤之处的时候这紫阕幽兰也花瓣低沉,而在他弹奏到心花怒放一样的欢愉情调之时同样也会手舞足蹈一样的在风中晃动着,引得若水一阵心中惊叹,莫非这生长在念青大雪山上的千年神草真的有灵性不成?!
若水对这株紫阕幽兰如此痴迷,有时候连凌夜都觉得妒忌起这株兰花来,不过凌夜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心态太过可笑了,也就只是看着若水那样对着兰花弹琴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那天若水突然在焦急地寻找,似是在找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楼上楼下每一层都翻腾变了也没有停息。
“你这是怎么了?丢了什么东西吗?”
“我的紫阕幽兰不见了。”若水焦急地说,看他那样子,急得都快哭了似的。
“我和阿碧都帮你找找,你先别急,说不定是给放在哪个地方你不记得了。”
“我从来都没有动过它的位置,一直都在露台中间那里,花盆都还在,整株花都不见了。”若水难过地说。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凌夜和阿碧跟着若水一起去到了那阳台上,只见露台上果然只有一个花盆还放在那原来摆放它的地方,只是里面空落落的除了泥土什么都没有,不过一来他们这紫心楼的三楼一直锁得严严实实地,一般的在酒楼吃饭的客人是上不来这里的,这二来,从那花盆里的泥土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被人拔了去,如果拔了去,泥土当是松的,可是这时候仍然是紧实的,只是中间少了花茎和华根的位置,就如同那株兰草是滑作气消失了一样。
找不到他心爱的紫阕幽兰若水有好几日都是精神恹恹的,不说话老是看着那空落落的花盆发呆,到了几日之后他才渐渐地不再提这件事,就是那曾经种着紫阕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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