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极没有动,莫纪寒的呼吸似乎顿了顿,感觉到的任极往他耳中轻吹口气,笑道:“莫将军,你说,你会不会求我?”
莫纪寒的身体更加僵硬,脸颊绯色浓艳,唾液早将那颗翡翠玉珠浸得一片水色,连着自己嘴角的那道银线在烛光下是摄人魂魄般的勾引。
只是唇瓣依旧有些苍白的干涩,任极咬上他的下唇,撕扯碾磨过后让原本的苍白干燥成了微肿的红润,越见靡色。
越来越重的喘息和呻吟开始从莫纪寒的喉咙传出来,无关理智,只是本能逼得他如此,也正因为如此,灵魂ròu_tǐ的被撕裂践踏更加让他生不如死,如网般越缚越紧的迷香成了附骨之毒,无孔不入的渗入全身,拉着他堕往深渊。
原本僵直着的腰身开始挺起来,与后仰的脖颈一道组成优美利落的弧线,汗珠沿着不住收缩的胸膛滚落到下腹,最后终至隐没在两人紧贴的地方消失不见。
视线再稍稍往下,便是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其中一只被铁链拉开到极限,匀称而紧绷的肌肉和皮肤上的道道旧伤却因为被压制在皮套下未完全掉落的薄绸而显得隐隐约约。另一只,完□露地被任极抬高后压向肩前,完美的线条此刻看起来让人血脉贲张。
半是抗拒半是沉沦的表情让原本英挺坚毅的面容有些扭曲,紧闭的双眼显现出他的痛苦,微微翕张的鼻翼上细小的汗珠和无法闭合的嘴又让这些看起来该死的吸引人,甚至能诱出最深层的暴虐。
所以任极在手中的动作不曾停止的情况下,以牙齿开始一个一个咬开那些刚刚结痂的伤口,血色渐渐渗出来,如同钝器切割般的疼开始让莫纪寒的神智在痛苦的清醒和沉沦的迷离间拉扯,逼得他快要发疯。
与之相对的,是任极越动越快的手,莫纪寒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这样的折磨,慌乱的挣扎间反而将自己更将他手中送去,两人间贴得更紧了。
只是,任极除了呼吸略显急促粗重外,他的表情还算正常,只是眼中不时冒出灼人的火光,他的衣服也依旧整齐的披挂在身上,如果不是紧贴的身躯,甚至都不会察觉他身体上的变化。而被他牢牢制住的莫纪寒,在这样的对比下,更显得狼狈不堪。
无法渲泄的yù_wàng前端液珠滴得更急,甚至已经将任极的下裳濡湿,任极以指甲在那突突跳动着的血管处划下一道浅痕,然后顺着下滑,猛的按到更加诲涩的所在。
突然而至的侵扰让莫纪寒的腰瞬间浮起,紧闭的眼睛也同时张开,想要躲开后方却无法避免的与任极的前面愈加贴合,细微的摩擦在此时的两人间爆开火花,任极顿觉眼眶发红,忍不住低咒一声,手指更加不留情的刺进去。
莫纪寒眼前一黑,感觉世界分崩离析。
已经湿滑的手指在遇到抗拒后停留片刻,然后继续往里,滚烫的温度和柔软的缠绕险些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控制住心神,他没有丝毫耽搁的又加进一根手指。
唇开始从莫纪寒的颈项开始密密麻麻的留下印记,到锁骨、前胸、小腹,然后再往上,回到耳畔,极尽所能的挑逗。
他要看的,就是他的哀泣求饶,从身到心的征服,而不单单只是身体。
莫纪寒颤抖得更加剧烈,任极的挑逗和迷香几已让他神智全失,唯一的清明的来源只是他侵入时的疼痛,而随着动作的深入,疼痛,已经越来越淡薄了。
而后,在任极的手指按上某处的时候,他彻底败落,再无力抗争。
喉间的呻吟无力中带着从不为人所知的媚色,连身体的颤抖都成了无声的催促,任极的声音从此刻起成了他今生最可怕的梦魇:“你这是在求我?”
他倔强的不肯屈服,却被堆叠而来的快感压迫,最后的最后,他昏乱的神智已经记不清是不是在任极恶意的逼问下点了头,他最清晰的记忆是在任极真正侵入占有的那刻,紧闭的眼角最终滑下的泪珠,那温度灼痛了他的脸。
随后的撞击和承受,他强迫着自己去忽略忘记,而浓郁迷乱的香味在这时帮了他,彻底斩断他的一切感知,让他在醒来后所记得的不过是满室如毒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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