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望皱眉:“烛影荧光?”
宫弈棋点头:“我猜想,这几日的晚上恐怕不太安宁……”
“若是有人欲想对殿下不利,属下必定拼死一护”
听身后的声音,宫弈棋步子微微一顿,回身看他:“若你也死了,那还有谁能护我?”
回眸的视线,透着撩人心魄的媚,披散的发丝垂于肩侧,明亮的火光照亮了他整张容颜,相比于平日的那份清皎之莲,此时的他,这一颦一笑,都透着份难以名言的蛊惑之意,有些模糊了性别的容颜,眸低隐现了一丝不悦之意,鹤望一怔,连忙收回视线:“属下必会护得殿下安全”心口……跳的好快……
宫弈棋没在说话,褪去外衣自经在榻上躺下,虽是年仅不过十岁,可那逐渐长成的身子,却也不在是时时需要被人背着抱着时时哄着的幼儿,白色的裘衣,遮盖不住他衣衫下那纤悉的身影,乌丝披散,惊媚之中却又不是轻灵,看他躺下闭眼,鹤望起身朝门外走去,轻轻的将殿门合上,站在屋檐底下,深深大吸口气,不知不觉间发烫的身子被冷风一吹总是缓和不少。
这几日,每当看着宫弈棋时,不是心跳突然加速,便是浑身莫名的发热,他这是怎么了?低头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想着之前之前在小路上的一碰触,手下的触感,隔着衣衫依旧可以感觉到他腰腹的纤悉柔软,轻轻淡淡的檀香之气混合着几分中药的味道。
宫弈棋……这人当真是一只祸乱人心的狐。
安静的夜,只有烛火燃烧的点点声响从屋里轻轻传来,鹤望彻夜未眠,一直守在宫弈棋的寝宫门外未曾离开,燕帝错步而来的时候,远远瞧见鹤望那立得笔直的身影站在屋檐底下,心头一紧,只想着莫不是宫弈棋病发,便大步踏上前去。
“参见皇上”没有想到夜色深沉,燕帝居然还会来这,鹤望赶忙俯身跪下,燕帝垂眸看他,面色微沉:“你深夜再此,莫不是奕儿又发了病?”
“殿下并无发病,只是有些心神不定,奴才便守与门外,让他安心”
燕帝点头,没在说话,这几日宫弈棋却是似有心事,今夜更是不太安宁,眉头从未松过,若不然,他也不会在宴会刚刚结束便赶来探望,轻叹一声,宫弈棋错步,正欲想开门,可一想着身后的人又忍不住沉声吩咐:“朕进去看看他,你们且退下吧”
鹤望起身,眉宇轻拧,有些不太想要离开,可跟随燕帝身侧的太监却是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扯了过去,房门合上的声音,在夜里竟也莫名的让人感觉心惊胆颤。
踏进门里,看着整个屋里点亮的烛灯,燕帝微微一楞,整间屋里到处都是烛火,这要是不小心打翻了其中的某盏烛台,后果可是有些难料,目光远眺,看向那躺在榻上的身影,燕帝举步上前,在床榻边上坐下。
屋里点这么多的灯,莫不是因为怕黑?
燕帝轻笑,长茧的手轻轻的扶过他额前凌乱的碎发,榻上的人儿此时却不太安分翻了个身,衣衫半解,露出里面细嫩的肌肤,和那隐隐若现的锁骨,燕帝微微一怔,眸色逐渐沉下。
这个人……若不是他的儿子,那该有多好?
这样的念头,在他去玉虚观接宫弈棋回宫,第一天见他那天的时候起,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冒了出来,是啊,若不是他的儿子,那该多好……
五指轻轻扶过他面颊的肌肤,许是自小身体虚弱,患有恶疾的缘故,相比别人那正常的体温来说,宫弈棋的身体,总是冰凉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度,沉下的眸,细细的看过他脸上的媚眼蜜唇,难以名言的感觉,从心里又一次的开始悄悄滋生,让他忍不住有些冲动。
宫弈棋说到底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十岁的孩童而已,若是此时对他做了什么,好像有些过于残佞,可是等他长大却又需要好长好长的时间,看他每日承欢自己膝下,这无疑是在考验着燕帝那颗强制压抑下来的心。
蠢蠢欲动,要到何时方能休尽?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木有当过耗子了~~~~~???
☆、第零十一章:如此父情
迷迷糊糊的梦境之中,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面回想,一团白影,一闪一闪消失眼前,宫弈棋站在原地,看着那白影的远去,伸手想要将之抓住,最后却只能看着他逃离自己的视线,不安的情绪瞬间笼罩心头,让他赫然睁开自己的眼帘,可霎时间,眸中倒映的景象却是吓得他浑身冰凉。
“父……唔……”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眸中那张放大的容颜却是突然低下,含住他的唇瓣,未能喊出的话,也在瞬间被人吞下。
撬开唇齿的异物,在口中肆意翻搅,宫弈棋头皮发麻,双腿踢蹬,两手拉扯欲想扯开身上的人,却是被他一口咬疼了唇瓣,难得的空隙间,宫弈棋终于扬声喊出:“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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