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扭过身子,把他从怀里捞起来,托着脖子往枕头上带,给他摆一个舒服的姿势。
脸挨得比较近,他抽下嘴角的面部动作尤其明显。
我愣了一下,随即用托着他脖子的手揉他头发:嘿,别装睡。
他紧了紧胳膊,腿又缠上来了,还欢呼雀跃着在我腰上蹭了蹭。
我松开双手一把把他扔在床上。
我:要不要脸啊,还蹭,这是蹭出感觉来了?
他笑:哥,你不嫌弃我啊?
我给他拉上被子,下床穿衣服:嫌,床头有纸,柜子里有新内裤。
豪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止不住得笑,我开门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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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2】是不是该让豪给我买新内裤?
下午去狼人杀了。
我妈对攒局杀非常有热情,每次都积极拉人,我家人也多,周末能凑出个12到13人局。
今儿把爷t也接上了,我妈跟她妈是几十年的同事,爷t跟我家亲戚还算熟。
约在小姨家,她家有个会变身的大餐桌,以及我的一对双胞胎表妹。
她们俩是咋咋呼呼的高中生,因为表妹都是花一样的年纪,所以她们的代号分别是大花和二花。
上一辈的除了我妈,还有小姨、姨夫和老叔,其他都是各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头一局大家熟悉了一下角色和节奏,定了座位号码,爷t是固定上帝,第二局开始进入游戏状态。
我跟豪挨着,这局我拿到了平民,完全懵逼状态啊,就只能按照平时对他们性格的了解,综合完全没啥意义的发言,尽量不做渔民。
局间,我往豪那边靠,在他耳边小声说:你看我妈。
她坐在我们俩对面儿,眼神没节奏的乱窜,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一会儿缕缕头发,一会儿偷偷确认身份牌,听别人发言的时候皱着眉点头,还随声附和,听了几分钟又站起来溜达两步,说是自己腿麻了。
我妈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善良到拿到狼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简直十恶不赦。
豪压着嘴角,侧过头贴着我耳朵:哥你别揭穿她。
你咬耳朵!
大花:警长归票咬耳朵的!
然后我就第一个被票死了。
青天大老爷啊,滥杀无辜啊,本少爷冤啊。
这局实际上豪和我妈都是狼,后来大家判断出我是个民,就倾向于相信跟我咬耳朵的豪也是好人,结果豪装好人为狼群赢得胜利,大家还让纷纷表示我该背锅。
青天大老爷啊,人言可畏啊,本少爷冤啊。
下一局本少爷励志走到最后,为好人阵营增光添彩,发光发热。
然而没拿到好人,拿着狼了,豪又是狼,大花二花也是狼,这配置无敌了。
豪做了个手势,让大花二花两狼对跳预言家。
场面完全失控了,你想啊,两个着装、发型、甚至长相、声音都完全一样的人,跟照镜子似的对跳预言家,总觉得会有一个真的在里面,导致真预言家被误认为悍跳,发言都没人信。
之后我跟豪上演互踩戏码,又让人觉得我们俩里肯定有一个好人,最终轻松得胜,这局堪称经典。
二花:豪和哥让我们两个对跳的!
大花:两个都是坏人,还老咬耳朵,不能挨着坐!
群众呼声高于一切,我跟我妈换了个位置。
变成我坐豪对面,那感觉完全不一样。
游戏开始之后,我们俩会时不时对上一眼,完全不知道怎么就对上了,闹得我老以为他猜到我身份了,每次都强装镇定尽快避开。
豪发言我就干脆戳手指,我发言的时候也不敢看他,但他大概是在看我吧,然后我就紧张,好几轮发言都特差,死巨早。
我妈还动不动跟豪咬耳朵,说什么呢有什么可说的啊?能不能正正经经光明正大的玩儿啊?有话咱明面儿上说,说悄悄话我也听不见,怪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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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3】没玩儿过的是不是看不懂这段儿啊?
【判断失误,被豪骂了,豪说我二……具体情况请参考q81。】
最后一局简直了。
玩儿到后来,走了几个人,变成9人局,就加了丘比特,最后一局我跟豪被连了。
我是女巫,一直没救人,就为了明确阵营,肯定已经遭人怀疑了。听了几轮豪的发言,有点儿墙头草,可晚上又一直没被杀,基本确定是狼。
大概有人不熟悉,简单说一下,按照我们习惯的规则,这个丘比特呢,要是连出了人狼,本人也属于第三方阵营了,所以我就一直想找丘比特,多一票胜算大不少,也免得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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