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难你,让你再寻一件给我,但赔礼总得给足吧?”
☆、玩意儿 16-20
16
王师毅还没怒吼著拒绝,堵著他身後的手指便抽了出来;不等他反应,乐六的东西就抵上穴口,略顿一顿,像在等待什麽节奏一般。
“乐六!你再……唔……”王师毅想到点事情就要胁迫,可乐六不给他机会,直直地捅了进去,逼得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事实证明,乐六确实是抓准了时机进去的,刚陷进去,里面正巧随王师毅的气息放松著,没了一半,周围便收紧了,教王师毅痛苦起来──可越是痛,下面就收得越紧,像是要用紧缩来拒绝一般,自讨苦吃。
似乎乐六操掌他身体就掌不住这里,自己也被卡在半途上;痛是当然的,或许乐六这种从不让别人近身的人根本没有被人折腾痛过,王师毅这麽绞死了,乐六脸上看不出痛苦,但脸色越发苍白,全然不似活人,阴森至极。
“……王师毅,鹬蚌相争,你还在等著哪个渔翁得利?”想来他也难受,那甬道里除了血,什麽润滑都没有;那里出血又不会有多少,若真能用血就润得通畅了,大概王师毅也离死不远了。乐六嘴上看来轻松,可心里并不这麽觉得。昨天王师毅是被虫子折腾得晕头转向,一拨弄就自然迎上来;如今什麽都没有,王师毅脾气硬,无意识地坚持著,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乐六看他那痛苦决绝的表情,全然不见先前仅因两根手指就泄身的狂乱。提著王师毅腿部的手指挑得高了点,让他身体再张大,可就是没有挤进去的余地。
明明昨晚折腾过一遍,怎麽还紧成这样?乐六迷惑一会儿,用沾著王师毅鲜血的手指在他股沟间滑过,仿佛隔著皮肉就能摸得到自己的东西,甚是奇妙。流连了一刻,又顺著脊骨上去,偶尔沿著肌肉的线路辗转到脊背上,即刻回来,不久就掀了王师毅披著身上的里衣,触到绷得紧紧的颈子。那手指每向前爬一点,王师毅的身体就颤一阵,在乐六眼中异常有趣,更不会停止下来──就看著王师毅虽然被他固定了肢体,但抖得凌乱的模样,乐六嘴角扬起来,因为他发现,王师毅的抵抗渐渐减了,须臾间,就能任他一鼓作气顶到深处了。
王师毅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本应该忍住所有的疼痛誓死将乐六抵在外面,可是身上一被人掠过,就再也找不回坚持的力气,像从脚尖开始软了化了,浑身上下似乎都是啧啧水声,若不是被乐六用钩子提著,或许早就软倒下去,跪在地面用上四肢的力量都撑不起自己来。等乐六被他整个纳进去,寻到先前令他毫不费力便泻出来的位置反复研磨,那深深孔道中的事情就全不听他支使了。
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大腿连著小腿一起抖著,但终究被乐六绊著得不到解脱,越发激烈。全身上下的气力都只能聚集在与乐六交合的地方,可不是抗拒,而是由著对方的节奏吞吐,又像是将整个人都压在那一个地方上一般,沈得愈深。
只有乐六许他动弹了,他才能动,被控制住的四肢如此,连这个乐六控制不住的秘处也一样。若是乐六只扯他四肢扯他脖子,王师毅还觉得身上还有什麽东西是属於自己的,可乐六一占领这样的地方,王师毅便彻底失了个干净──这大概就是乐六想让他认识到的事情,用这种方法,王师毅才会明白,他是谁,乐六是谁。
乐六是这间屋子里一切的主人,而王师毅,不过是屋子里的一件摆设,是主人的一件玩具,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甘心。王师毅被乐六操纵著四肢,被乐六操掌著身躯,还被乐六操弄著体内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绝不甘心。可随著那巨大的东西一点点夺取剩余的空间,随著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王师毅把种种不甘都堵在口中,想用它们压住屡次挣扎出来的声音。可终究是堵不住的,王师毅自己听得比乐六更清楚,那种伴随急喘喷涌出来的低呼,里面总是带著淡淡的、难以置信的愉悦。
身体的最深处,昨天被缠著“钩子”的小虫们爬遍的最深处就像住著一头猛兽一般,不顾一切地撕咬著吞噬著企图凿进去的东西。这时王师毅忽然庆幸起乐六束缚著他,若没有那些束缚,他肯定再也找不到借口去面对自己的脸孔。
总是在用语言辱他的乐六也很久没有出声了,只是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著占据著,好像想要穿透王师毅的身体,将他牢牢地钉住,牢牢地与那些看不见的“钩子”挂在一起。就算是距离这麽近,除了那个深陷在他身体里的家夥,王师毅还是感觉不到乐六身上有什麽生气有什麽温度。冷得像是冰块,只有吸纳在他身体中的还有一丝温热。每当王师毅察觉不到乐六的存在时,都会怀疑这个驱尸人究竟是不是也已经成了被自己驱赶的“尸首”,人性早不知到何处去了。
可他还有这样的激扬的、漫漫无期的动作……脚下不能动,但王师毅也有种被乐六顶到双脚离地的错觉──就在被支到最顶端时,甬道里的血流像是停止了一般,全被乐六灌注进去的液体凝固了起来。滚烫的,炙烤著里面柔软的皮肉,与渗血的裂口一起,灼热出刺痛。
眼前的一切都像错觉,王师毅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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