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表的伪装到底抵不过心里的情意,一次借酒浇愁酩酊大醉之后,秦月明终于吐露真言,将他母亲横加阻拦的话告诉了魏东流。
魏东流怒气冲冲去找母亲质问。
钟可盈见自己苦心策划了半天的计谋破灭了,儿子还一副不知道母亲的良苦用心,反而兴师问罪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对上两句话就吵了起来,双方各执一词,言辞激烈。
正吵着不可开交,却不知道魏青山什么时候回了家,修长的身体斜斜地倚在墙上,似乎在饶有兴致地听母子间的争吵。
钟可盈马上闭上嘴,又狠狠地瞪了魏东流的一眼,暂时休战。
魏东流知道母亲忌惮这前妻之子魏青山,任是心里一堆不满意,这时候也识时务地闭口不言了。
魏青山轻笑着问:“哟,这是怎么了?刚才你们是在吵架?东流,你可一贯是被钟姨夸到天上去的,孝顺啊能干啊,怎么,今天也顶撞起她来了?呵呵。”
魏东流*地回说:“关你什么事?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了。”“还有,”魏青山皱着眉加了一句,“你跟妈妈说话注意点!”
钟可盈尽管嫌弃得魏青山跟狗屎一样,却为了不节外生枝,从来不和他正面交锋,忙拉着魏东流,说:“行了,东流,别说了,你哥才回来,也许想歇着,咱们别影响他休息了!”就想把这一对素来不对付的兄弟拉开。
魏青山偏是不依不饶地说:“我说话怎么不注意了?魏东流,你说话说半句,是智力低下呢,还是怂了?”
魏东流盯着他,不甘示弱地,说:“智力低下的是你才对吧?爸爸说了几次了,叫你喊她‘妈妈’,你不喊也就算了,干嘛用拿着喊佣人的口气来喊她!”魏家的佣人不少,有几个四五十岁的阿姨,家里人一般喊的“x妈x嫂”什么的,偏偏魏青山就喊她们“x姨”,同时又管后母叫钟姨,加上微妙的语气,就跟使唤佣人一样,偏偏还很难挑错,钟可盈只好忍气吞声,魏东流听了难免暴躁,为母亲打抱不平,低声怒吼:“你他妈的故意挑事是不是?你敢不敢当着爸爸的面这么说话?”
魏青山本来就是有心来找茬,故而钟可盈怎么拉架都没用,两人先是恶言相加,继而大打出手,双方的脸上都挂了彩。
钟可盈急得快要哭了,叫了几个家里的男佣人才把两人分开,拉着魏东流上楼。
到了楼上的起居室,钟可盈一边用棉签沾了碘伏帮魏东流擦拭脸上的伤口,一边低声埋怨着儿子:“你跟他吵什么啊?你爸爸不在家,没人矜压得住他,看他嚣张得!”
魏东流不悦地说:“他说我两句我还可以忍,他当着我的面埋汰妈妈你,这怎么能忍?”
钟可盈叹气说:“就一句这个话就不能忍了?好吧,东流,妈妈知道,你一贯是孝顺妈妈的,只是,孝顺妈妈要孝顺在大的方面,这点小气倒是无所谓。他能怎么样,无非也就是这样,猫爪子一般挠两下,伤不了人,我心里不生气也就过了。他奈何不了我,就好像我也奈何不了他一样。不过,儿子,若是你以后出息了,在公司里完全把他挤下去了,那才是真正地出了一口恶气呢!”
魏东流低头不语。
钟可盈趁机做攻心战:“可是,你要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就麻烦大了!你自己也看到了,魏青山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时候,无理都要搅三分呢,你还有送把柄上门给他?要是你爸爸知道了你和一个男人鬼混,信不信他赶你出家门?那魏家这偌大的家业,就全落你哥哥手里了!……”
钟可盈流着泪说:“不行!我绝不同意!东流,你知道你爸爸最爱面子,他现在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真会赶你出家门的,那妈妈又怎么在魏家立足呢,还不得被魏青山欺负死了?你是真心孝顺妈妈吗?你要是真心孝顺,能叫妈妈处于那种境地?”
可是,任凭钟可盈怎么苦口婆心,魏东流就是不松口,最后被逼急了,就是一句话:“我就这样了,离不了他了!”
钟可盈又是着急又是气恼又是恨铁不成钢,终于抹下了一贯的慈母面貌,疾言厉色地斥责加数落:“……你怎么可以这样?妈妈生你养你,教育你,难道是为了眼看着你和男人搅基,将来断子绝孙的吗?你这才是大不孝!”
辜负了妈妈的期望,魏东流也很痛苦加内疚,可是,爱情这种东西,阻力越大,反作用力越大,身在其中的有情人就越是坚定不移地想要在一起,特别是魏东流才经历了一番和情人分手的痛苦,这时候任凭母亲如何哭求数落都不答应,坚持要和秦月明在一起,甚至跪在母亲脚下请求,因为母亲不肯魏东流焦躁之下搬出狠话:“妈妈,你同不同意都不影响结果,我现在是成年人了,我将来的路,还有我的感情生活,都只能是我自己做主。你可以不同意不赞成,但是,不可以阴险地在背后搞小动作!你要是再胡作非为,害得月明不能正常毕业的话,我就……和你脱离母子关系!”
钟可盈呆了,怔了,紧跟着想都没想,扬起了手。
自小到大连一句重话都很少听到的魏东流被母亲扇了一个耳光。
随后,钟可盈自己也伤心得哭了。
这一场对峙持续了几天,母子冷战。
钟可盈气恼得连续两天绝食,然后向赶来探望的妹妹吐露了这一场大烦恼的真实原因,叹气着说:“我要是由着东流胡来,不光是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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