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梅凌而言,不论是真治病也好,是假公济私也好,反正他就是想这样做而已。像他这样向来忠于内心的人,自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的身体这么着迷,好像一接近就想要,怎么都要不够似的。
此前这人离开两个多月,也就让他想了两个多月,尽管不是时时刻刻都会想着,但是只要想起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服了什么毒品,中了什么诅咒,正因为这个罪魁祸首太久不现身,于是他才生了那所谓的“病”。而这人一回来,便给他排了毒,解了咒。
假如让陆偲知道他这种想法,估计生病的人就得轮到陆偲了吧?因为吐血不止啊!
当然梅凌是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也不认为有什么好说的。
他只要做就好了。
先前在琴键上弹奏的漂亮手指,现在却进………………(再一群河蟹路过),仿佛仍然在弹奏,只不过奏出的不再是乐曲,而是原始yù_wàng的靡靡之音。
昨晚那次已经做得够狠,起床之前又大肆捣鼓了一次,这个地方…………。
梅凌不想再耗时了,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到钢琴上。
琴盖还没盖起来,陆偲一屁股坐下去,坐出“铛”的一阵轰响,差点把他吓到。
梅凌恍若未闻,把陆偲的外裤内裤迅速扒光,然后把自己的裤腰往下…………。
……那一瞬,他竟感觉…………(无数河蟹反复路过)。
所以与其说是入巢,不如说是归巢才对啊……
对,就这样,就是这种感觉,一点错都没有,这才是最rig。
那边,陆偲闷哼出声,痛得倒抽了大口凉气,却并没有试图推开对方,反倒把人抱得更紧。
反正他不想拒绝,也不可能拒绝得了,那就当然要抓住眼下唯一的支撑。
用个比较阿q的说法——当人在受罪的时候,只要能少受一分罪,那就算是多一分享受了。
越到后来,受罪的比例逐渐减少,享受的成分不断增多。
即使梅凌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堪称莽撞,陆偲也不会再感到有什么难受。
随着那一………………,他整个人几乎被…………,一次次砸在琴键上,发出一声声轰响,尤其那响声极近距离地从他身后的琴箱内传来,更是震得他耳膜发麻,头脑发晕。
“钢琴……”
他勉强开口,气喘吁吁地说,“钢琴要被弄坏了……”
“坏了就换新的。”梅凌连半点犹豫的停顿都没有,直接回道。
陆偲眼角抽抽:“你还真是……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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