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晨羞涩的垂下了头,“轩皇妃知道你我的事?”
宣景皓点了点头,“别担心,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也不会放手的,那样我正好告诉所有人,朕爱的人是你,只有你!”
越晨不知如何是好的点了点头,充满感激的眼神迷茫的盯着眼前的人。
在茅草棚外的上官凝仔细的听着草棚中的动静,心里微微一疼,然后不动声色的离开,他好像永远都是属于黑夜的一般,永远都是独来独往,让人发现不了,更扑捉不了。
太阳西下,林中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手握一支长笛,轻轻地吹着,笛音亦是催人泪下。夕阳将那黑衣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今日天边的晚霞红的有些独特,独特的有些孤单,但却不失美好。
越晨与宣景皓携手走在幽幽漫长的林间小道,在这几乎已经荒废的小路上无人来打扰这二人的宁静。
越晨也没有提及关于宫中的任何事,他贪婪的想要将宣景皓永远这样子套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任何事将他带走。可他也知道,这只能想想。
悠远的笛音传入越晨的耳。“是谁?竟会吹出如此感伤的曲子。”
“不知道。”宣景皓冷冷回答。
越晨道:“夕阳西下晚风凉,朝霞如血山林寂。”
宣景皓轻轻笑道:“如何寂了?”
“除了你我,这里可还有别的活物?”越晨望着四周道。
宣景皓道:“不好吗?”
越晨道:“好,好,好……怎么不好了……”
宣景皓道:“多叫几声?”
“什么?”越晨不明的瞪着眼。
“你刚才叫的呀!”宣景皓提示着。
“刚才?刚才我没有呀?”越晨沉思了会儿道。
“怎么没有。”宣景皓不依不饶的道,“你明明就有……皓,皓,皓……只是才三声,不够。”
“啊……”越晨哑然。
宣景皓狠狠的在越晨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叫还是不叫……”
越晨羞红着脸,低唤了一声“皓”
宣景皓故作没听见一般,道:“什么?”
越晨道:“没听到算了。”说罢便轻轻地在宣景皓脸上轻吻了一下。在这无人的地方,没有人回来打扰两人的世界。
他们也可以不用去担心别人的眼光。
宣景皓轻咬着越晨的耳垂,道:“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越晨不依的解释道:“哪里调皮了?有你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吗?”
“是越来越妖媚了。”宣景皓轻轻说道。将越晨狠狠的压在身下。唇似蜻蜓点水一般在越晨脸上轻点了一下。道,“我不想浪费如此好的时光。咱们先看夕阳,然后在……”
越晨不言……脸上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然后红遍整根脖子。
太阳西下,两人回到小茅屋。映着月光,宣景皓平静的看着越晨,最终只说了八个字:“天不早了,早些睡吧。”
吹灭了烛火,越晨安静的依偎在他的臂弯。像个熟睡孩子般静静的靠着。他的手抚上宣景皓的额头,那额头是紧紧的皱在一起的。
宣景皓拂去越晨搭在他额头的手,“再不睡明天你就别想从床上爬下去。”
越晨顿了会儿道:“明天我还真那都不想去……”
这话完全撩起了宣景皓的**。宣景皓的唇覆上他的唇。“睡吧,明日我要早早的回宫。”说罢,宣景皓便侧过了身。
越晨的手从他身后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他知道,宣景皓一定遇上什么麻烦了。至于是何?他又猜想不到。若说是因为轩皇妃的事,他大可解决。而且魏国也未必会答应轩皇妃的请求再次起站。
可若不是轩皇妃的事?那么就是宰相?宰相近日里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到底是为何呢?
他想不到,宣景皓也不愿说,只是皱着眉头。他记得,以前宣景皓总是喜欢将怨恨在他身上发泄出来。而今,宣景皓却只愿这样安静的陪着自己,呵护自己。
忽然间,他竟不明白这呵护是爱,还是那发泄是爱。
日出之时,宣景皓依旧回到了皇宫,还在批阅着昨日的奏章,奏章上的内容和他所预想的差不了多少。所以并未花费什么时间。而且他也知道,那些领着俸禄的臣子最会做的也就是欺上瞒下。所谓的清正廉明不过是做给比自己管大的人看的。
宣景皓最在意的依然还是上官凝带来的消息。
全国各地的大事小事,贪官污吏等等,都是宣景皓在暗中培养的那批暗人在做仔细调查,必要时,宣景皓也会拿出证据将其杀灭。若是遇上不能明着杀的,他便会安排人在暗中行刺。虽然培养这样的一批暗人需要不少的时间和精力,但这些上官凝一人也就可以做到,所以对于宣景皓而言,上官凝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人物,也是一个难得的人物。
听着掌事公公来报说,早朝时间到了。
宣景皓的目光往窗外看了看,一只白鸽划过天际。他笑了笑。
早朝上,他的双耳所闻到的也不过是天下太平,百姓安乐。最终,他只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这个早朝也就完了。
宣景皓冷眼扫过纷纷退出的人,暗道:总有一天朕会将你们这群老匹夫全部换掉。
☆、第二十四章:琴师
早朝过后,宣景皓将臣下呈来的奏章全都交给了小榄子来批阅,自己则看上官凝所提供的消息。
宣景皓的笔顿了顿,午时的阳光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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