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丞钺刚喝下去的茶差点没直接喷出来,抬手拍掉脸上的爪子,不自然地咳嗽两下,沉声道,“好了,都说逗你的,还真要讨回来才肯罢休?我的意思是让你洗个澡换身衣服,那闫久夜里不是要设宴么,还想不想去了?”
乐连舟一愣,对啊!现在他名义上是方裘新收的娈|宠,自然可以跟着去参加这种酒宴,顺便也能探探敌情也说不一定!
而闻丞钺的想法却是,他去赴宴,把乐连舟一个人留在陌生的地方怎么想怎么不放心,既然有现成的身份可以利用,带上他岂不正好?
“去!当然去!你早说嘛!” 乐连舟将变脸的功夫发挥到炉火纯青,收起方才的浪荡不羁,哥俩好地改为轻拍对方肩膀。蹦下桌子后忽然顿住,“我该上哪儿去洗澡?”
闻丞钺悠然起身,走向门口拉开房门,对候在院子里听差的少年吩咐两句,少年立即垂首离开。没一会儿,一队少年抬着大木桶,捧着干净的换洗衣物并洗浴用品鱼贯而入。
“放下就出去吧。”
等人全都离开,乐连舟还没反应过来,“就在这儿洗?”
“你现在是我的人,还想去哪儿洗?”
乐连舟掏掏耳朵,道理是对的,但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他不知道院子外面严靳知道方裘房里要了水,此时正笑得无比八卦地脑补着英雄美人鸳鸳戏水的shí_bā_jìn画面。
还好房间里有屏风遮掩,乐连舟不至于在旁人面前裸奔表演美人出浴。况且他觉得屋子里两个人属性相同,确实没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想了一秒钟便释然,抱着衣服自觉的站在浴桶前面宽衣解带,准备洗刷刷。
闻丞钺原本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不过片刻前二人才互相调戏,这会儿房间里雾气氤氲,忍不住就往那边瞟。
身材颀长的人影在明显是严靳恶趣味的半透明屏风后面若隐若现,时而伸展胳膊,时而弯下腰身,长发披散开来,简直比某些画本还要香|艳。
待人好不容脱干净进入浴桶,那时不时传来的水声却更加撩人心弦。闻丞钺用手背蹭蹭鼻头,终于换了个位子背对屏风坐下。
心想最近各种变故接踵而至,已经很久没自渎过了,血气上涌也是难免,毕竟乐连舟抛开性别不说,确实是个天生尤物。
咳咳,这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闻丞钺猛灌下一壶冷茶,发誓这次戏演完事了之后再也不拿乐连舟乱开玩笑了。虽然不至于假戏真做,但煎熬肯定是有的!
半晌,乐连舟终于洗刷完毕,穿好衣服擦着头发出来。严靳给准备的衣服果然很符合他现在的身份,布料轻薄以露|肉为主,扣子系带极少以好脱为主,不过乐连舟觉得聊胜于无了,况且跟现代的夏装比起来,这已经算是包得很严实。
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在一堆合着洗漱用品一起端进来的东西里翻检,“咦?这是什么?”
闻丞钺一直没看他,闻声转头,就见乐连舟手上拿着个小圆饼形状的盒子,正打开了在闻味道。顿时嘴角抽搐,这严靳真是……一言难尽。虽然他不好此道,但作为上流社会的公子,就算没实际操作过却总是见过的,那东西正是男子欢|好时用的脂膏。
“还挺香,这是唇膏还是手霜?” 乐连舟自言自语着,俨然是住进五星级酒店,看着房里的新奇东西都要忍不住研究一番的心态。
手指沾了点在手背上涂开,嗯,蛮好用的。虽然岛上并不干燥,但秉着酒店里免费的东西一定要带走的态度,乐连舟顺手就塞进了怀里。
闻丞钺对此保持沉默,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破为好,他无比庆幸严靳没有塞点什么玉|势之类的……
时间快差不多的时候严靳差人来请,闻丞钺穿戴整齐领着乐连舟走出院子。严靳目露精光,在一前一后二人身上来回扫,见乐连舟脸上红晕未消(刚洗完澡,能不红吗!),八卦之心得到满足。
“咱们这就动身吧,过去还有一点距离。”
闻丞钺扫一眼严靳身后跟着的手下,都是普通人,知道他不想把秘密武器带出去惹人眼红,“严大人,我也要带两个人。”
严靳点头,这些武将都小心谨慎,去别人地盘上没几个心腹跟着当然不妥,便道,“那是自然,不过下属都不能入席,只能在外边儿候着。”
“无妨。” 闻丞钺朝等在院子外面的张良颔首,“良子你和老王跟来。” 老王是邢天青交给他的手下小头目,事先就计划好,有这样的机会他们可以伺机走动。
张良二人领命上前,闻丞钺却顿在原地盯着二人,突然吩咐道,“良子你脸上伤太难看,找块布遮一下。” 虽然不带进宴会厅,但难免遇到见过张慈的人,还是小心为上。
“是!” 张良立即掏出一块方巾围在鼻梁下面。
严靳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出声催促,一行人才终于出发。
闫久设宴给方裘接风洗尘,金乌岛上的七大堂主都来了,大厅里面一人一案,酒菜都已上齐,闻丞钺一出现就被引到上座几乎跟闫久齐平。一番客套互相敬酒之后宴席正式开动,场上响起鼓乐,甚至还有舞姬助兴。
闻丞钺与严靳相对而坐,上手是闫久,乐连舟跪坐在闻丞钺斜后方。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各大堂主也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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