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百忙之中急中生智,手指一点,龙凤烛皆灭。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欺凌!他是怨灵,越是黑暗看得越清楚,我可没这本事!于是我也手指一点,龙凤烛豁然又明亮了起来!这没什么,我虽是人,可我也是在昆仑山修了十六年仙道,三年密宗的杰出弟子啊!
然而明亮的烛火带给我的却不是胜利,而是羞愧。我看了看如愿穿戴完好的xiè_yī,又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终是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速度不如你。”
但那又如何呢?真不知他与我比这个意义何在,但还是傻了吧唧地参与了比赛的我才最是让人匪夷所思。
如愿满意地点了点头,沉声道:“今夜是新婚之夜。”
我不知他想表达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如愿忽地一用力将我扑倒在床上,声音沙哑道:“我要做相公。”
我觉得这当真是件十分棘手的事:“额,这个……”
如愿睁大眼睛看着我,水汪汪的,好似吃不到骨头的小狗般,继续劝说道:“从前都是我在下面,今天新婚之夜,你就让我一次,以后把主动权再还与你。”
从前一直都是我在上,本也没觉得有什么,今日被他一提,忽觉的有些惭愧,但我作为清歌却还是个童子啊,未先直捣黄龙就要in失语:“我……”
“哼!”如愿气鼓鼓地翻身坐起,嚷嚷道:“那我们就打一架好了!谁赢了谁在上!”
打架的话,如果不用法术只比qiang剑我是肯定能赢的,只是大喜之日,哎!实在太不吉利。
“罢了罢了,”我四肢大敞地瘫在床上,羞恼道,“你要上就快上。”
“哈哈,”如愿顿时眉开眼笑,摩拳擦掌倒是像极了从前相公馆里的那些个下流公子哥,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自己的衣裳,吼了一声“夫人,相公我来了”然后就直扑到了我身上。
如愿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啊!”我惨叫出声,“你咬我干嘛?!”
“出气。”如愿嘟哝了一声,随后又在那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反复地舔舐,酥麻的感觉渐渐涌了上来,我看着如愿埋在我身上的黑色头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我是真得舍不得他,也许我真得喜欢上他了,也许我的感情,弄假成真了。
忽地如愿停了下来,我抬眼看向他,他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怎么停下来了?是觉得还是我当相公比较好吗?”
“靳尚。”如愿忽地哭了起来,趴在我身上哭得泣不成声。
靳尚。
那日他说这个名字让他厌烦得紧,其实他说谎。
忽地,心里一阵发疼,一种情绪呼之欲出,那感觉熟悉的很,却想不起究竟源于何时何地。
正在我神游之际,如愿却率先回过神来,然后……
“那个,如愿,”我不自在的动了动,“你那怎么变小了?”
“这是手指!”如愿抬头白了我一眼,然后冷哼一声,接着……
“啊!”
在当尚香的时候,本就是小倌,对这种事的陌生程度其实不是很深。但此时此刻居然疼的我几乎要怀疑今日我可能要牡丹花下死了,不得不说,除了我现在的身体因素外,真得是他水平太烂了。
“嗯?很痛吗?”如愿忽地停下来,像是安慰奖一样亲了亲我的嘴角,柔声道,“乖,忍一忍就好了。”
然后又接着埋头干了起来。
苦干加实干。
省去了甜言蜜语,唯有我的鬼哭狼嚎。
这便是我与如愿的新婚之夜。
是我作为清歌的chū_yè。
不知为何,恍惚间就想起如愿的chū_yè。
那一日他面带讥讽,说他今早与熊祗如何颠龙倒凤,如何翻云覆雨,他说得那般难堪,比相公馆里最风骚的小倌还要浪荡。我一气之下欺身压了上去,我说:“如愿,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他看着我,却像是在看一个笑话,然后果然笑得连眼泪都留了下来。
直到几年后,熊祗在我面前强辱了他,熊祗说:“你可知我以前从未碰过他吗?现在我碰了,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那时我才恍然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一日,那一日是如愿的chū_yè,我却那般凶狠的折辱了他。
“弄疼你了是不是?”如愿趴在我身上,带着一脸羞愧和满足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轻轻翻了个身让他躺在我旁边,如愿缩成一小团紧紧靠着我。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我想了想,说道:“你以后要对我负责。”
如愿“噗嗤”一声笑得脸都憋红了,“还有呢?”
我皱了皱眉,道:“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如愿嘟着嘴,嗫喏道,“总觉得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这么顺着我,做这么多让我开心的事,感觉就像死刑犯临行前就给吃顿好的一样。”
我身体一僵,再看向如愿时见他还是刚才那副表情才放下心来。我将他搂得更紧,轻声道:“你我新婚之夜,做什么总说些不吉利的话。我自是因为喜欢你才做这些个事的,哪里会像你说的那般恐怖!”
“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呢?”如愿还是皱着眉,一点儿也不曾被我说动样子,“之前怎么都不喜欢我,突然就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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