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是皇後,又有汉白玉龙凤鸡心佩在手,朕废不了你,还能怎麽罚!」贺兰若明一双黑曜的眼里闪过残忍的光芒,只听他道:「端上来!」
小林子硬著头皮端上一碗紫色汤水,颤抖著双手将金碗放到桌上。
「所有人都退下去。」贺兰若明举起金碗一步步朝楚熙然逼近,「喝了它。」
「这是什麽?」看著端在自己眼前的紫色汤水,他没来由的觉得厌恶。
「皇後听过『百媚』吗?是外头小倌馆里用来调教那些不会伺候人的雏倌用的,这碗正是朕赐给皇後的『百媚』!」
「你给我喝春药?」楚熙然瞪圆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皇後将良妃推入池塘,不就是妒恨他占了朕的恩宠?好,朕便遂了你的心愿,让你好好的伺候朕!喝下去!」
贺兰若明狠毒地阴笑著,扭曲的五官让楚熙然的心直直往下沈去。
这不是他认识的贺兰若明,不是!
心痛中,他愤恨地看向近在眼前的狠戾之人,这才发觉那人的鬓角居然有几丝斑白,他心里一震,手刚想伸上去,又停了下来。
贺兰若明少年登基很是不易,辅佐他的太後又去得早,他作为一代年轻天子要繁荣国势、稳住朝政,又要用心牵制朝中各派势力、不容一派坐大,当中艰辛又岂是一两句可说得清的?
如今他才过三十,便已鬓角斑白,也不知里头有几分是在朝堂上操劳出来的,又有几分是为了等自己熬出来的。
「好,我喝。」楚熙然平静的接过贺兰若明手里的金碗一饮而尽,随後拎起袖管擦了下嘴,「不就是春药吗?我楚熙然连杀人都不怕,还怕这用在小倌身上的玩意?」
扔了手里的金碗,他终於伸出手碰了碰贺兰若明的鬓角。
是了,为了这个人,他又有什麽可怕的?
「你!」见他毫不犹豫地将春药一饮而尽,贺兰若明却突然有些无措,再见眼前的人含著笑静静望著自己,完全没有半点委屈或怨意,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接下来呢?你想让我怎麽做?」楚熙然的脸颊微红,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明明只是个眉目还算清秀的男儿,看在贺兰若明眼里却平添了一份撩人的媚意。
「只要你认错,这次就算了。」贺兰若明不知怎麽软下语气,眼睛随意瞟向别处,不敢直视楚熙然坚定的眼神,可又忍不住偶尔瞟他几眼,只觉得眼前的人越看越好看。
楚熙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麽句话,倒是一愣,随後问道:「我没做过,又要和谁道歉?」
「楚熙然,认个错就这麽难吗?朕可以不追究,只要你去给燕儿道个歉!」
「不去!」楚熙然抬起下巴,身体里的灼热已经慢慢从小腹开始燃烧,可他咬著牙硬是忍住身体的不适,坚持道:「你不如让他和我道歉!」
贺兰若明的火蹭的一下烧著了,甩手拽住他的手臂拖到床边狠狠推下。
锦帛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贺兰若明三两下就将楚熙然剥了个精光,而後用撕下的衣服捆住他的双手吊在床头,随便松开自己裤子,衣服也没脱,就直挺挺闯进了楚熙然的身体里。
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楚熙然只觉得身体被人活生生劈成两半,股间流出的热液带著血腥气,却适时地成了润滑,缓解了chōu_chā时的痛楚。
他咬著牙承受身上人的肆虐,浑身火烧般的炙热和身下强烈的痛楚交替著折磨著他的身心,可贺兰若明却嫌还不够似的,一手勒紧他的腰向下按压,狠狠捅了几下後,他又随手拿起边上的玉如意,抽出下身,也不顾楚熙然股间的狼狈血迹,又一次粗鲁地将玉如意的柄端捅了进去。
任楚熙然怎样嘶叫,贺兰若明下手也不见一丝犹豫,直到整根没入,他又故意捏著如意旋转,搅得楚熙然连嘶叫声也一点点变得虚弱不堪。
「既然你这麽固执,朕也没必要心软!『百媚』不是一般的春药,它会让你无论被怎样折磨都不会昏过去,就算被做到死你也会不停地扭著你的腰!」
这是楚熙然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之後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只觉得身体越烧越热,肌肤犹如被万蚁啃食,而伴随著这一切的,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由下贯穿而上的撕痛,像是要绞烂五脏六腑,碾碎了全身骨头般,可他就是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当楚熙然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处不叫嚣著痛意,持久的药效也还残留在体内,让他忍不住呻吟,刚想扭动身体,却被人一把制住,温暖的胸膛靠了上来,随後有人用温热的湿帕一点点擦著他的身下,动作小心轻柔。
楚熙然恢复了焦距,眼神落在抱著他的人身上,动了动嘴皮子想唤他,才发觉声音沙哑得可怕。
「还疼吗?」贺兰若明小心地问他。
「疼。」楚熙然朝他蹭了蹭,哑声道:「还要。」
「已经给你喂了解药,过会就好,你忍忍。」贺兰若明轻吻著他的额头和脸颊,像是安抚般地一遍遍说:「你再忍忍、再忍忍。」
「伤得很重吗?」楚熙然见他连看自己一眼的勇气也没,顿时知道自己的处境。
「嗯,你身上身下都是血,染得我身上也是。」贺兰若明抱紧了他,抚摸著他的手腕,一点点用双唇吻过上面紫红色的勒痕,「我已经让小林子去唤御医了,你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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