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走过去手里几个动作就把人弄得格外的服帖,更准确的说是直愣愣的站着,眼睛茫茫然盯着前方,总算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可以了。"长安抬头看了看越发血腥的月亮 ,"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文章更加丰满跌宕或者是……有趣,犹如我这个人一般吧,应该。很感谢叶子从始至终的支持。这种缥缈无依的剥离感真是让人厌倦透了。
感谢所有的读者。
第31章 帝后癫狂
开始这就开始了完全处在不知所以的混沌状态中的傅言有些焦虑,这什么都没有和他说过呢!
接下来就是长安相师一个人的专场,傅言手里拿了一个叫不上名来的东西,就跟平常用的布袋子一样一样的,只不过外面是用红色的好像是朱砂写成的歪歪扭扭的符号,谁知道这是什么呢,像鬼画符一般。傅言换了几个姿势来拿这个看起来有点故事的布袋,其实……他挺担心会从里面跑出些什么东西来着。
皇上两手空空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长安手里有拂尘,那个叫王亭北的站的笔直,不过这时他也算不得是个完整的人了,而那个一直沉默做事的长安的同门连脸都没有露全,两只阴鸷的眼骨碌碌转着,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傅言可以肯定他手里攥着什么东西,不过这人一直把手往后藏……靠。
很难得的,他又骂脏话了。他再一次想起了李孟那个呆傻傻的愣子,如果,如果他在就好了。
傅言一怔,最近自己好像有点越发依赖李孟了,真是缺亲情缺到这种地步了吗他强行的把心底的讶异不解压下去,什么事等回去再说,现在这个情况还是保命要紧。
他敢保证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绝对绝对是第一个受死的。真是该死,还是上了长安那家伙的当,而且这次的代价还确实太大。
中间的帝后稳当的坐着,毫无畏惧的模样,像是以前每次出征打仗号角吹响时那一瞬心的宁静。既来之,则安之。
只是后悔,给皇上添了这么些麻烦。魏盐在心里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这样不小心的话,那就没有接下来这么多的事儿了。此时他万分后悔,但已经无济于事。
想来和他的皇帝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可是也都坚持到了这种地步,又怎么能退缩皇上……他毕竟是皇上,应当是以江山社稷为重的。
落在地上的公鸡脑袋咯咯咯的叫个不停,没了头的身子依旧扑棱着翅膀围着五角转了一个大圈才倒下,血应该也是散尽了的。公鸡头随着身子的倒下而停止了鸣叫,不过那两个圆滚滚的小眼睛倒是没闭上。
"开始了!"长安喊了一声。
呼啦啦的风扑进来,真的是一瞬间涌进来的风,像是从天上直接倾倒下来砸在地上又被反弹起来,周围的花草和树木被诡异的刮着往上走。花瓣也被强劲的风撕了下来,吹着它往天上飘去。
"都别动。"
傅言外面套的长纱褂子也被倒着吹上来,幸好不是女生……他抽空想了下这些乱七八糟的,缓解了一下一直紧绷的情绪。
不过这样想完,好像更紧张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再冲击着一个无神论的思维,他需要那个名叫科学的家伙出来答疑解惑。
如果 ,如果能回去,他一定要改行当道士去,傅言想,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黑云阴惨惨的飘过来糊住光亮,整个天地都黑了下来,周围是死一般的基寂静,此时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傅言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紧张的,急促的,不安的。
在一片黑暗的朦胧中他摸不准其他人都躲到了什么地方,第一次傅言这么清晰的感受到了怕,他害怕了。这种诡谲的,捉摸不定的东西从他心里腐烂,一点点击溃他的防线,蔓草肆虐的生长,所到之处皆是死地。
"破!"
是从四周传来的声音,他是知道长安相师在南方的,可是现在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甚至从他的毛孔中渗透进他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摸索着他的脚踝爬了上来。
傅言一动不动闭着眼,刚刚长安那声"破"并没有起到什么所用,他明显感觉到这周围的空气好像更重了重这个字眼虽然很奇怪,可却再没有能有比这个更加贴切的了。
就是重,黏重。还夹杂着血腥的气味,让人作呕。
"散!"
"退散!"
傅言听得出来,长安相师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难道是出什么岔子了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想着,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声响。
怎么了这是。
真是累了,傅言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迅速的淌着,就像剧烈运动之后的汗一样以可见的速度离他远去,下面抓着他脚踝的那个冰冷滑溜的东西哼哧哼哧的喘息,竟然都是被它吸了去。
这个布袋子就是装饰用的吗都到这时候还不显出点效果来再晚点他真要去祭了这不知名的家伙了。
"速速退散!"
又过了很久,等的傅言都要绝望的时候那乌漆的黑终于散了一点,蒙蒙的可以大约看到不远处他们的身形。这是,成功了傅言心下刚要松一口气。
"咳咳,呵呵……嘻嘻"
"魏盐你怎么了"皇上焦急的本能出口问道。
"皇上不要动。"
"长安,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厉声问,听这声音就知道已经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有人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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