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古意问道。
“腿软……嗯……身上热……嗯嗯,你别挖了,痒……”
古意从他胸前抬起头,眼睛眯着:“痒?”
“嗯……好痒……唔,别停,再挖挖……”地瓜扭起来,用屁股蹭古意的手。
这时候古意才知道,刘二那瓶润滑脂是加了春药效果的,这倒也不错,减少他的痛苦,当即欣然提枪刺入,听得地瓜一声嘤咛,便低头与他接吻,身下缓慢地顶送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谷粒儿,让你久等了!
☆、70忠犬攻vs傲娇受
地瓜自从年满十五得到兄长许可行走江湖,便如同那脱缰的野狗,只在最初的时候玩够一个月,骑着高头大马回来过一次,再往后,碧汀村的新生儿都只在大人们的口中听说过传说中的地瓜。
萧斐偶尔会哀叹一声,真是弟大不中留啊,被古意拐走,就狂奔在流浪的大道上一去不回头了。对此新住户穿越者筱公子,与他一起发出同样的感慨,那些看小地瓜流着鼻涕光着脚丫在山上地下蹦跶的日子,真是一去不复返了哇!
于是,念弟成狂的萧斐,就把这归咎到了姜云川头上,直指他就是始作俑者。
姜云川百口莫辩,回想当年,的确是他说服萧斐同意地瓜出门闯荡的,那时候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他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谁承想,地瓜一脱肛……脱缰,就这么不受控制呢。
为此,萧斐和他闹别扭整整闹了半年之久。姜云川仰天长啸,直把个古意骂的天地变色。
然而,骂是骂不回来的,于是,只能把身边的人哄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从他们离开京城,到碧汀村落脚久居,已经整整五个年头。
这五年来,姜云川完全摒弃了昔时皇子的派头,全然成了一个地道的农夫,侍弄庄稼,翻晒谷物,出得了地头,上得了炕头,身体力行的在做一个好攻!
萧斐纵然是偶尔会有别扭,但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夫唱夫随,其乐融融,倒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天气渐暖,田地里的活计也多了,萧斐一天倒有半天是泡在地里的。姜云川心疼他,总是说两个人何必这么累,随便种点瓜豆也就够吃了。萧斐却总是惦念着在外撒欢的地瓜和云游不归的父母,期盼着万一哪天他们都回来了,家里没有余粮,那可怎么能行。
姜云川从山上下来,有人送了一条大草鱼。自从那年他们从山上引水灌溉,后来就有人开辟了一条小路,村里的人经常到山上的湖里抓鱼,山间还有很多药草和野菜,也全都利用起来。
“荞麦,今天有鱼吃了!”
萧斐红通通的脸抬起来,点点头:“很大,两个人吃不完呢。”
“晒鱼干?”
“也好。”
“回家吧,还没弄完?”姜云川问道。
萧斐看看前面,又抬手擦了把汗,日头升起来,不是一点点热。他便点点头,放下锄头跟姜云川一起回家去。
“说起来,你生辰就快到了。”萧斐忽然说。
姜云川这才掐指算了算:“是哎,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还有二十天呢。唉,二十五了呢,老了老了。”
萧斐侧目,看着他那脸欠扁的表情,说:“你……算了。”
“你想说什么?”姜云川好奇追问道。
“没什么。”
姜云川不再问这个,反而问道:“今年有礼物吗?”
自从那个新居民搬来,带来许多稀奇古怪的话语,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习惯,这生辰送礼便是他教的。
萧斐自己想心事,今年天旱,他光忙着田里的事儿,直到现在才想起姜云川的生辰,特别点的礼物是没时间准备了,但是不送的话,他应该会不高兴很久吧。
他放弃了优越的生活和自己来做山野村夫,平日也是对他迁就之极,连这么点小心愿都达不到,实在是不怎么像话呢。
可是……有什么礼物送呢?
姜云川见他久久不言语,心里便猜他热情过去了,今年是没有盼头了。唉,老夫老夫的了……
萧斐悄悄以眼角余光瞥他,看到那一脸黯然,心里偷笑,脸上一红,想到一个绝对会令姜云川狂喜的礼物,只不过……嗯,算了,只此一次,只要他开心了就好。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碰巧这一日,风和日丽,阳光和煦,萧斐早晨起来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喊上姜云川,到山间湖中钓鱼去。
姜云川委委屈屈的跟着,但是心念一转,待到无人之处,把这小子扒光囫囵吃了,也没人知道。想着,心里就舒坦多了,拿上竹篓跟着出门,小五被他别有用心的锁在家里。
他们去的便是当年姜云川心心念念的镜湖,由于地势险要,虽然后来探山的人也到过这里,但还是很少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
萧斐挑选这里便是存了这份心的。
他们选好位置,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一处平坦的,有树荫的,周围草木干净的草地。
放下钓钩,姜云川便两手枕在脑后,躺了下去,心里寻思着,该找个什么合适的机会,把人扑倒。
萧斐余光看着表情淡漠的姜云川,心里扑通扑通跳,手里握着他们常用的瓷瓶,紧张的鼻尖都出了汗。
“荞麦。”姜云川出声叫道。
萧斐受惊:“什么!”
“你怎么了?”姜云川感到奇怪,撑起身看着他。
“没、没什么。”
萧斐低下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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