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吗?你是我的谁?要不是烦你,我怎么会去喝酒?你这个人还要不要脸了,我这么甩你,还甩不脱。"
"以真,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当初那样对你,你随便惩罚我,只是不要不理我......"
"朱思远啊,你这样扮可怜很恶心的你知道么?你对我做过的事,要我怎么惩罚你?我也找几个人把你给糟蹋了?哼哼,你还是快点在我眼前消失,不要惹我讨厌!"以真说着便往里走,朱思远却鼓足勇气上前抱住了以真:"以真,你说我赖皮也好,说我不要脸也罢,我再不想失去你了!我以后都会好好爱你,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以真挣扎起来,无奈朱思远就是抱住不撒手,以真的酒劲上来了,他下手越来越重,不停地用手肘顶朱思远的胸口。
"打吧以真,你就狠狠地打我一顿,以后,让我好好爱你行吗?"
"打你一顿就完了?你以为......我经受过什么呢......"林以真愤怒了,他不再挣扎,而是朝家的方向走去,朱思远像爬藤植物一样,扒在他的身上。
打开房门的时候,以真使劲将朱思远向后一甩:"你给我滚开,我恨你!"
朱思远却猛地抽回身体,一下冲进了门。以真被他气疯了,他狠狠地打着朱思远,朱思远却顾不得遮挡,而是先关上了房门。
以真还在用力地打着,朱思远却扑上来抱住他,亲吻上以真的双唇。
"我......恨你......"以真抿紧了嘴唇来抗拒这个吻,朱思远难过得流下泪来,但他没有放弃,继续地吻着以真。
"啊......"鲜血从朱思远的口中流出来,他的舌头被以真咬伤了,血顺势滴进了被迫扬着头的以真嘴巴里。鲜血的滋味让酒精在体内燃烧。
"朱思远,你又对我施暴!"啪的一记耳光将朱思远狠狠地打倒在床上。林以真的眼睛被愤怒烧红了,"你又来强吻我,你终于撑不住了是吧?你又想欺负我了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这是什么滋味的!"
哧的一声,朱思远的衣服被暴怒的以真撕了开来。以真,如果这样能赎我的罪,那就来吧......朱思远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以真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朱思远还是惨叫起来。没有任何爱抚和滋润,像一根火热的楔子直直地钉进身子里,剧痛让朱思远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以真,原来这么痛啊......想到以真所经受的苦楚,心里的痛却胜过了身体。
这样的场景让以真心如刀绞,所有的苦难和委屈都爆发出来。身下这个有些娇弱的人儿是他所有痛苦的根源,那些暴徒的折磨和这个人施与他的羞辱都在头脑中叫嚣,令他用尽全力地在他的身体中驰骋。
不知过了多久,当以真发泄过愤怒的欲火之后,才发现朱思远早已昏迷过去。
以真从朱思远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处男的鲜血失了羁绊,一下涌了出来。
看到朱思远一片狼籍的下体,以真的酒也醒了。
我都做了些什么呀?借着酒劲把他给......
想着自己受过的那些疼,实在不是人所能忍受的,他不由得低叹了一声。
到浴室放好水,将朱思远抱了过去。温暖的清水让朱思远轻声呻吟起来,淡淡的血丝不住地浮上水面。朱思远清醒过来,喃喃地说:"以真......对不起......"以真一愣,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自己啊,把他弄成这样,以真心里有一丝愧疚。
他的语气软了些:"你忍着点,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会闹肚子的。"
碰到他柔软肌肉上的裂伤时,以真的心一颤,那么大的伤口一定很疼很疼,他不觉地皱起了眉头。
等清理完身体将朱思远抱出来的时候,以真才发现他已经再次昏迷过去。
仔细地帮他上了些软膏,以真为朱思远盖好被子,他发现刚刚承受了强暴的阿远有点发烧,就帮他的额上放了一个小冰袋。
做完这一切,以真关了灯,到外屋去睡了。黑暗中,朱思远睁开了眼睛。他哭了。亲身承受过之后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就连上一次以真帮他去掉红疔都好象没有这么疼啊,那只有一下,这是持续不断,无可逃遁的一种疼痛,深爱的以真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转天早上,以真想看看朱思远怎么样了。他敲了敲门,屋子里却没有人应声。
以真走进门,意外地发现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纸,以真拿起来,见是朱思远写给他的一张纸条。
以真:
我终于知道自己的错误是多么不可饶恕了。你所承受的一切根本就无法忍受,而我却残忍地要你原谅我,并且还要和我这个凶手住在一起。
以真,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了,虽然我会继续爱你,但我真的没有脸面再纠缠你了。
如果忘记我可以让你忘记过去那太过痛苦的一切,你就忘了我吧。
羞愧的阿远
林以真的心头空落落的。
他终于走了,终于不再烦我,不再缠着我了。
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幸福怎么这么难啊,幸福到底在哪里啊。
拿着朱思远留给他的纸条,以真走出家门。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以真忽然感到一阵寒冷。
天地那么大,生灵那么多。高山大川,蛇虫蝼蚁,万千风景,千万爱侣。
然而哪里才是我的家呢?
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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