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七总算要回去了……俺会好好守着咱们的茅屋咱们的地,你在地下,就放心安睡吧……
小伶,不要怪七,俺没用,现在还保护不了你……你等着,等俺回去的一天,一定……一定堂堂正正的把你接回来!
……
一年后。
耿家别墅里,自傻七母子和耿小姐走了后,转眼便成了人口密度极低的高气压地区,就几个佣人留着,说话都带着回音。耿小姐出走的时候带去了不少人,半年前嫁入陈家豪门后又自作主张的遣散掉。耿少爷则一天到晚泡在外面,一星期都见不着几面。几个佣人不由聚在一起长吁短叹:还是以前小七在的时候热闹啊……看看现在,这屋子哪还有人气?哎!
没错,下人都意识到了,一家之主又怎会不晓得呢?一年来耿忠明从天天盼着回家天天泡在家里重归以前的浪子生活,白天专心办公,夜晚寻觅解闷儿的地方,免得回去触景生情,惹自个儿伤心。小伶的玩具童装都打包送了林家随他们差遣,傻七倒是没留什么,除了几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就是那片荒了的玉米园了。耿忠明曾差佣人打点那片小园子,作为某种象征性的怀念,无奈这地也是认主儿的,没几个月玉米一个接一个蔫了,枝叶枯萎了无生机……讽刺的是家中的兴衰似也和他的事业有些关联,谷物食品的开发项目一直没有突破,还被其他竞争对手抢了先机,研发部缺动力少创意,自己这个领头的又一蹶不振毫无激情,不垮,才怪吧?
不过人就是这样,往往明知面临危机岌岌可危,还是制不住心底焦躁放纵的火苗,有时索性任那危机来袭,自己纵情享乐其它(例如大考在即还在打游戏看的考生朋友,例如体重一路上飚还薯片巧克力冰激凌刻不离手的爱美女性……),凡人耿忠明不知不觉也陷了这潭浑泥——
“啊……啊……真舒服……就是那里……对……啊啊……用力……啊哈哦哦……”
“……”噗噗噗,噗噗噗……
“哦……真棒……用力……再用力……干我……干死我……忠明……啊啊啊……”
“……”噗噗噗噗噗噗……
“啊……要死了……妈的……哦顶死我顶死我……干穿我的x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哭狼嚎的叫床声中,狐狸美男高撅着白屁股,发了疯的左右摇晃着享受高潮的来临,和插在他后面的高壮男人一块儿舒服的云里雾里。浑身噤抖着射出精种,林成谕满足的像个妓女,翻过身来红肿着rǔ_tóu高抬着双腿夹住给他极乐的男人精实的腰部,媚得要死的哼啊哈:“忠明……你太棒了……爱死你那玩意儿了……来亲亲我嘛,怎么这么张脸?爽得过头了?……”
“我去洗澡。”耿忠明一言不发的跳下床,走进浴室丢掉那让他觉得超级恶心的盛满自己j,in,g液的避孕套,打开淋浴空虚的冲洗起来。洗完后穿好衣服便走,林成谕慌慌张张从床上追下来:“不在这过夜吗?这么晚了还回去?”
“心情不好,不想看见你。”耿忠明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顺手推开门。不远的房间里依稀传来惯例般震耳欲聋的哭闹,他走过去从门缝里看了看那已经哭得咳得快肺结核的可怜孩子,黯然伤神……回到家里,百无聊赖的打开台灯,想给那个想念了好久的人写封信,一动笔又想起来他不认字,只好揉了纸团作罢。无聊的躺回床上,检讨这一年来都干了什么,耿少爷加速度的空虚起来——
妹妹自暴自弃嫁了大她整整三十岁的陈总,连喜帖也没发给自己。婚后她随老家伙去国外度了蜜月,后来就不知去了哪儿……自己曾给她打过好多次电话,这个倔强的女孩居然一次都不肯接……看来她恨他,终于实实在在的恨到入骨了。
上了成谕的床也快一年了,仗着小伶这件事终于如愿以偿top了那个顽固的家伙。毕竟是渴望了整个青春期的性事,初时兴奋的不得了,压着成谕一遍遍的干,干得他哭爹叫娘……没多久就失了新鲜感,好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纯粹例行公事满足空虚。那家伙倒是做0渐渐做上了瘾,有事没事翘着屁股让他戳,也不管什么痔疮肠炎乱七八糟的……想到这里,耿忠明空虚的脑袋更添茫然:事业不顺,家庭不顺,情事也不顺……还有两年才到30,倦怠期这么快就来了吗?
“我说……你也许该考虑娶个老婆……也许结了婚,有了小孩,你就不会这么无聊了吧?”耿忠明闭着眼自言自语,管家却端了个盘子敲门进来:“少爷,这是小七从村里捎来的玉米和水果,你尝尝吧。”
耿忠明腾得坐起身来,急切的问:“什么时候寄来的?除了吃的还有没有别的?比如说信什么……”
“没有。昨天一个农民送来的,就这一个包……小七不认字,你也知道的。”管家叹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不过那人问了家里的电话来着……”
“知道了,你出去吧。”耿忠明失望的垂下头,看着那煮得金黄饱满的玉米棒子,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嗯……真甜,真好味……就像……小七的嘴唇一样……
耿忠明就这么边感慨怀念边吃相难看的啃玉米,沮丧的回想小七在家一年,自己居然真的做了一年的柳下惠,到临别那天才匆忙得了个“初吻”……那时自己刻意禁欲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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