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留在这里吗?转身望向楼下的身影,景泽若有所感的抬头,四目相对,冷晗夜想如果你能够一直这么安分的话,即便不会相爱,我倒是可以这样与你过一生……
可是,注定了他的期许要落空,因为那个人是——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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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一样喜怒无常,灰冷色调的浓厚云层不可预料的遮住了九天外七色的彩虹,阴沉沉的下起雨来。
伦敦,巴赫家族。
世上不是只有格林童话里有位沉睡的玫瑰公主住在繁花锦簇的城堡里等待着王子去吻醒她,在巴赫家族的主宅里也有一位沉睡的美人安静的躺在富丽堂皇的主卧里。
水晶宫殿似的房间簇拥着一捧捧各色玫瑰,不但没有使她显得庸俗,彷佛她天生就适合这些华丽的东西,如此的妆点更使她显得高贵冷艳,只是她的脸看起来有些病态,身上插的各种管子也说明了这一点,在她的身边也有一位王子在痴情的守候。
“族长,已经准备好了。”进来的家族医生压低声音报告,小心翼翼地不敢打破这份宁静。
“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
修长的手指拂上床上的人紧闭的双眼,温柔的理顺散落在额边的发丝,眼中的宠溺不言而喻。
“忆馨,再等等,再坚持几天你就能醒过来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痴情的承诺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期盼给了床上最心爱的女人。
门打开,刚才进来的医生正恭敬的守在门外,“族长。”
“他的情况怎样?”变冷的语气不带丝毫的温度,和在房间里的判若两人。
“大少爷”感觉族长的气息瞬间冷了几分,医生的后颈立马冷汗下来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那个人的身体各方面正常,现在是做手术的最佳时机。”
“嗯,那就今天吧。”
说完他抬脚朝着某个方向走去,医生摸了把额头的汗,快步跟上。
一个四面封闭的小房间,这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哦,还有一个人,一个即便门口大开也无法逃离这间房子的男人。
阳光无法抵达的房间只有白炽灯映照着雪白的墙壁,而躺在床上的人的脸色比它还要惨白几分,他安静的蜷缩在床上,股间污秽的白浊汩汩的流出来打湿了大片床单,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布偶,毫无生机可言。
因为很多次毫无意义的逃跑,被惹怒的某人挑断了他的脚筋,把他扔在了这个密不通风的牢笼,那人吩咐任何人都可以去践踏他,□□他,只要不玩死就行。
那扇门永远的大开着,任何人都可以进来而他却出不去。被刺瞎的双眼无神的张开,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床单,有时候他是庆幸的,庆幸自己看不到这么肮脏的自己。
“看来他们把你喂的很饱嘛,怎么样?对他们的服务还满意吗?哥。”阴冷的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显得很是诡异。
即便看不到对方,滨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弟弟那胜者对败者嘲讽的表情。
用唯一完好的手臂撑着坐起身,空洞的双眼转向某个方向,生命里连每次呼吸心脏都会疼的抽搐的名字被轻轻唤了出来,“涵。”
“哼!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
划伤的手腕被一只手大力的掐住,新鲜的伤口很快便渗出鲜红。
刀削般的眉峰微微皱起,他无动于衷的坐着,任凭血通过紧掐的指缝一滴滴低落。
如果可以,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显然有人并不想入他的愿,看着他呆滞的表情嫌恶的甩开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昨天好不容易从施暴者的身上摸到了一把小小的匕首藏在了床下,他以为自己可以解脱,没想到在划破手腕后不久就被发现,他有些惋惜,又一次失败了。
这么久以来他自杀了无数次却都以失败而告终,换来的就是更加残酷的惩罚,早已没有活的信念,可是连死却都是一种奢求。
早在这个人看着自己被其他人施虐的那一天,他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过来给他包扎。”面色沉郁的涵冲着身后的医生吩咐,他挑起那张低垂的脸庞,道,“你应该庆幸,庆幸自己还可以待在如此舒适的房间,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被钳制住下巴的滨没有开口,布满湿痕的脸死气沉沉的面对着涵,后者狰狞一笑,残忍道,“因为我要拿你的心去救我最心爱的女人。”
这个人和忆馨一样拥有世上最稀有的孟买血型,他们心脏的配对指数也非常高,用他的心就可以救活心脏衰竭的爱人,所以他才忍着没有折磨他。
他根本没把刺瞎他哥哥的眼睛,挑断他的手筋,让那么多的人玷污他,这么残忍的做法认为是一种折磨,他要这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慢慢的一点点的折磨他,直到死亡。
明明是一双毫无光彩的眸子,可是涵依旧感觉到它似乎更加黯淡了几分,空洞的眼眸阻隔了那里面凝结的悲伤,他看不到它的里面如血的凄怆。
涵,你要我的心,你可知我早已把心给了你啊。
心空了,人便也死了。
“涵,杀了我吧。”低声的请求,是他最后的心愿,心没了,他还要拿什么去爱呢?曾经那里面一直只住了一个人,现在却要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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