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信你还不如信狗不会随地大小便呢!你自己说,我平均每天跟你屁股后头得给你拾几回?!你要是不要就把它还回来,我要再给你我他妈不姓张我!”
“那你姓程就得了呗。”
“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不说了,好话不说第二遍。”
“行!程、知、著,你牛!我再理你我就是他妈犯贱!”
程知著冲着张慨言背影一撇嘴:“每回都是这几句。”
晚上睡觉,程豆豆刚一往床上爬,张慨言就背对着他,往床边儿靠了靠。程豆豆一看,来劲儿,往中间挪了挪,张慨言又往床边儿靠了靠,再挪,再靠,再再挪,张慨言急了,一翻身坐起来:“你他妈又想干嘛?!”
“哎你不是不理我了?怎么又跟人家说话呀?”
张慨言气得脸都青了,扑过去把程豆豆按在了床上:“你个找抽的东西,爷今儿就调教调教你!我让你找死!我让你找死!”
“呀!动感光波!哔!哔!天马流星拳!佛山无影脚!阿打!克塞!前来拜访!哈!哈!哈!哈!忍!者!神!龟!”
“你怎么不喊熊的力量啦?啊?我让你蹬,让你蹬。”
“啊!豹的速度——”
“嗬!小子,长能耐啦?能翻过来啦?我让你翻!翻呀,你再翻!”
“翻就翻!啊!豹的……,啊!呼,呼,pu,pu,王八蛋!小人!趁人家念咒语的时候朝人家嘴里吹气儿。有本事你别玩儿阴的。”
“玩儿阳的你更不是个儿,呀,还想给我使绊儿?你绊,绊呀,绊呀。”
“啊!别动!”
“我凭什么不动?”
“你他妈别动!别动!”
张慨言一听,哟,怎么调儿都变了?低头一看,程豆豆表情极其之痛苦,差点儿就快哭出来了。
“怎么啦?碰哪儿了?手拧疼啦?腿?”
“别动!别动!”
张慨言松了劲儿,一眨眼,脸绿了。
“程知著!你他妈说!今天下午回宿舍干嘛去了!”
“我,我什么也没干!我去拿书了!”
“我让你撒谎!”
“啊~哈!别动~~”
“说!干嘛去了?”
“乔、乔丹不让我说。啊!我、我说,我说!看,看电影去了。”
“什么电影?”
“动作片!”
“再、说、一、遍。”
“就、就是动作片……,呀!真,真是动作片儿来着,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没穿衣服打架!不是动作片吗?”
“王八蛋乔丹!我他妈去杀了他!他他妈竟敢让你看这种东西!还有你个不成才的东西!我叫你不学好!我叫你不学好!”
“嗯~~,啊~~~,别……别动行不行?”
张慨言狠瞪他一眼,气得差点儿吐血。
“那个男的真恶心,还那样那样那样,恶~~~,还有那个女的,恶~~~~,还那样那样那样,咦~~~,别提多恶心了。”
“你他妈恶心还笑得一脸yín_dàng!”
“谁笑了?张、张慨言……,你……,你……,你都没看你怎么也……”
“我、我怎么了?!”张慨言大喊了一声,脸红了,从豆豆身上翻身下来,躲得他远远的,背对着他躺着。
豆豆吃吃地笑,抬脚推他后背:“张慨言?哎,张慨言?张慨言??”
“滚远点!”
豆豆打了个滚儿滚到张慨言背后,一抬腿搭在张慨言腰上,一抬胳膊搭在张慨言胸前,一抬下巴搭在张慨言肩膀上,一抬嘴,凑在了张慨言耳朵边儿:“张慨言,你自己用手弄过吗?”
张慨言挥开他,一翻身压过去,俩眼都红了,低头瞪着他,像只要吃人的狼:“你找死呢?”
程豆豆忽闪着两只大眼,似笑非笑:“你才找死呢。”
张慨言喘着粗气瞪着下头的祸害,那妖精俩眼水汪汪儿地勾引他,张慨言一咬牙,把他推出去老远。
“你他妈滚远点儿!甭让我看见你!”
程豆豆爬过来,从背后弯下头脸对着脸瞅他,满面的惋惜和同情:“张慨言,原来你是性无能呀?怪不得以前我奶奶说我没事儿,原来我真错怪你啦?”
“程!知!著!”张慨言翻身坐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裤子上一放:“你他妈说谁是性无能!”
那个,古人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古人的意思是说,这事儿要是天灾,那属于人力不可抗拒之因素,咱没辙,可这事儿要是人祸,咱可就得好好儿琢磨琢磨了。
程豆豆没遇着过天灾,他那一亩三分地自古都是旱涝保收,这人顺溜儿的时间长了吧,他就想自己找点儿事儿,要不他心痒痒。
要说人张慨言,还真是没怎么着过他,有时候言语戏弄吧,人家没动过真格的;有时候动手动脚吧,人家也都适可而止。可人家再怎么忍着人家也是一二十刚出头的大小伙子吧?哪个二十刚出头的大小伙子受得了自己喜欢的人先行为暗示再身体勾引复语言挑衅呢?
于是程豆豆的某只爪子就先被上了刑,他是进也不能进,躲又躲不开,恨不得手里捏着块儿刚烤出来的山药都没那么烫得慌。
“你……你松开!”
“不松!松开就是性无能!”(插花:俺打这个词的时候,“性”这个字下面有几个词组,其中第一个是:“性能”。= =,o,好……那个的一个词,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来着,rp再次升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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