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低头跟着后面,不经意发现阙九湛垂放在身后的那只手,紧紧地收握成拳,他不忍心地别开眼。
外间的侍女服侍两人换上浴袍,阙凌简挥退众人,抱着阙九湛入内,在浴池旁,刚换上的浴袍双双落地,入水后,阙九湛僵直着身子坐在阙凌简的膝盖上,闭了闭眼睛,掩去眼中几乎要失控的情绪。
“阿九,你在紧张什么?以前我们经常这么一起洗浴的,”阙凌简掬起水洒在阙九湛的胸前,水珠滚过乳|尖沿着他细滑的皮肤落入水中,阙九湛出身富贵,没受过什么疾苦,一身上好的皮肉保养得宜,即使现过三十,仍是紧致顺滑,柔如缎子,阙凌简的手指落在上面,眸色深了深,“我忘了,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阙凌简受到诱惑,低头含住阙九湛沾水的乳|尖,上下牙一合,咬住,声音含糊道:“阿九,忘记的就忘记吧,我们从新开始来过。”手探到水下握住两人的分|身缓缓摩擦揉搓。
因为屈辱和不堪,阙九湛的胸口有了明显的起伏,他想杀人。
“阿九,这没什么,情人之间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可羞耻的。”阙凌简好心情地笑了一声,分开膝盖,坐在上面的阙九湛的双腿随之打开。
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好疼,阙九湛咬住嘴唇强自压住身体的颤抖,为了顺利救出安阳,他要忍耐。
“阿九,你的里面湿了。”在阙凌简的反复揉捏下,阙九湛体内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有一点粘手,但很润滑,从第一次就发现了,这人明明经历过不少情|事,但身子却还是敏感地要命,稍一撩拨,就容易有感觉,刚开始一定是强硬的拒绝,但一旦被人征服了,就紧紧地将人含住自行吞吐,那一刻舒服到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阙九湛耳后泛起潮红,大口大口喘着气。
阙凌简抽出手指,捧着他的臀|瓣抬高,扒开,压在自己明显挺起的分|身上,用前端在那不断收缩的入口处浅浅地戳刺,试图进入。
太过惨痛的回忆让阙九湛脸色刷白,他无法再忍耐下去,用力地推拒着阙凌简的肩膀,喉间发出短促拒绝的轻呼。
早晚都要有这么一次,他已经等了这么久,不打算继续等下去,阙凌简狠狠心,换个姿势将人压在浴池边上,声音诱惑道:“我会很快弄的你舒爽的。”
阙九湛踢打他,阙凌简压住他的双腿,拉高他的腰,即将强行挺身而入的时候,阙九湛腰臀上那朵鲜红的八瓣莲花映入他的眼底。月遗八莲!阙九湛竟然是月遗族人,也就是说阙九湛可以为他孕育子嗣,他还来不及为这一发现高兴,很快另一个念头在心底浮起来,月遗族八莲,如果他没记错,是属于隐莲,隐莲chū_yè绽放,孕子之后才会永久留在身子上,阙九湛不仅雌伏人下,还曾经为男人生过孩子,这一想法夺走了阙凌简所有的理智,他扯着肩膀一把将人摔在岸上,“说,你给谁生过孩子?”
阙九湛皱皱眉头,疑惑不解地看向他,他不知道这人又犯什么毛病,怎么突然扯到孩子身上了。
阙凌简嗤笑一声,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阙九湛,你还和我装,你还真拿我当傻子耍啊,你在我这里装失忆装温顺,又暗地里和安阳联系,是不是打算身体一养好就带着妹妹远走高飞?”
阙九湛暗暗心惊,阙凌简登基后,宫里大换洗,他的人几乎全部被清理出宫,仅有的这些是埋藏极深的,他从来没用动用过,他给安阳传递消息也是几日的事情,阙凌简是怎么这么快发现的?该不会又在诈他吧?这大半年里阙凌简的试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是不是诈你,你很快就知道,我现在比较想知道的是,你到底和哪个男人生了个孽种,我来猜猜,淳于冉?”阙凌简说完之后自己又否定,“应该不可能啊,如果你都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他怎么舍得背叛你?可是除了他,还能有谁,你的谋士张允?或者是对你忠心耿耿的宰相司徒信?总不会是永佳王爷吧?他身子骨那么不好,能满足你吗?”阙凌简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反正不是你。”阙九湛冷笑,用口型说道。
阙凌简气笑了,“反正不是我?恩,好,真好。“他单手掐住阙九湛的颈子将人摁在地上,语气狠绝道:“阙九湛,你给我听好了,我这一辈子早就毁在你手里了,所以你让我难受,我也不让你好过,就算我死了要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一起,你最好早点认命。”
阙九湛被他眼中近乎疯狂的情感骇到,不,他不能留在这里,他第一反应就是掰开阙凌简的手掌,爬起来就要逃。
阙凌简一把抓住他的脚腕,人重新摔到在湿滑的地板上,他翻身压上去,双腿被强硬顶开,下一刻等待阙九湛的是毫不留情的彻底贯|穿。
“既然你可以给别人生孩子,那也给我生一个吧。”伴随而来的是一记凶猛的顶弄。
大病初愈后的身子力气不足,所有的反抗都被压制住,阙九湛只能闭上眼睛,由着那人疯狂的抽|插,戳刺,然后将那些滚烫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150、阙九湛番外
张敬木愣愣地守在门外,里面的动静太大,他想听不到也难,属于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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