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你看那个靓女,是不是好正点?”
“哪个?是不是紫红色长裙的小姑娘,年纪不过十三、四,瓜子脸,蜂腰,那双无比高拔的山峰,多么诱人犯罪呀!”
左侧那边,一个脸上有道长长的深深的疤痕修士,和一个瘦小的青年坐在一石椅上,一边吃着佳酿和兽肉,一边聊着某话题。
突然,他们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话语轻浮起来。
“疤哥,我看这女的长得这般水灵灵的,身体真特么的好,不如让我捉回去咱们青虎堂,给老大你好好暖床,一晚大干三百回。”
瘦小青年眯着眼看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心生一计,笑嘻嘻地对那位叫“疤哥”的修士说。
“嗯嗯。蚊子,别人都说你是我肚里的蛔虫,真特么没说错。就这么办,小子你稳稳妥妥地替我把事办好了,疤哥我也不亏待兄弟,大大有赏!”
疤哥猛喝了一大酒,然后呼出一大口酒气,笑着拍着蚊子的肩头说道。
今晚夜色多美好。
疤哥好久没碰好这等好的货色,光是想一想,都令人兴奋。
胯下的巨阳之物已是悄然坚、挺,一柱擎天。
蚊子为了讨好疤哥,心想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紫红色长裙小姑娘拐回疤哥府上,献给老大,不仅能在堂口傍上老大那棵大树乘凉,而且能更上一层楼,说不定还能谋上份什么好差事。
他并不是胆小怕事之辈,眼光独到,尽管功力低下,智慧过人,这几年来方能在卧虎藏龙的青虎堂混得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既然要办好事,就务必下全力,那怕是用强的。
不过,久在江湖混的蚊子一般不屑于用强,于是心生了一计,便在疤哥的耳边悄悄讲了自己的计策。
“嗯,好,很好,非常好!”,疤哥摸了下自己那寸草不生的光头,讪笑着地说:“欲擒故纵,借口推托,这计真巧,相信一定很快让这个小娘子心甘情愿地闯进我的怀抱。哈哈……”
“疤哥,那我先去了。”蚊子说完,便屁股一颠一颠地跑开了。
望着不远处的紫红色长裙小姑娘,疤哥越看越欢喜,越欢喜越想看,简直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直接强推了。
心底的那股邪火在熊熊燃烧,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便干脆利落收拾了一下身旁的那些酒肉,稍稍理了理衣冠,便跟着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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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妹妹,你的春饼打好了包。慢走,下次再来。”
杜十三娘春饼店的老板娘笑容迷人,对紫红色长裙小姑娘说,信手递上一包热气腾腾的饼,便又去和招呼其他客人了。
“嗯,好的。杜姐姐,我先走了。”
那个叫小花的紫红色长裙小姑娘,双手接过饼,便蹦蹦跳跳地向家往回走。
她已经两天没吃过杜十三娘春饼,却仿佛隔了两百年那般的长,前天和丫环一起逛街,由于杜十三娘春饼店要排好久的队,当看见黑压压的吃货观众时,两人便决定不等了,次晚再来。
两人昨夜再来,运气还是差点,继续被诸多的吃货观众吓倒了,只好退而求次,买了两只临安陈记煨鸡过过嘴馋,其中一只送了一个可怜的人。
那个年轻的流浪汉长得英俊、倜傥,让人徒添好感和怜惜。
于是,小花不仅送了只煨鸡,还专程跑去购上一小坛的好酒一并送给他。
今晚夜色多美好。
一个人偷偷地溜出来逛街,运气特别的好!
原来,好心一定有好报。
这不,想吃杜十三娘春饼,就有很快地轮到了自己。
小花走呀走呀,走了一小会儿,路过一处巷弄口时,忽然撞上了一个人。
“唉呀,光顾想吃春饼,竟然无注意到前方有人……”,她紧紧地把春饼抱在高耸的胸前后,方才看到了有一个瘦小的青年躺在地上,嘴巴轻轻地在“唔唔”地呻、吟,并且时而捂住旁边一破碎的小瓶子在掩面抽泣。
“大哥,你没事吧,不要紧吧。我先扶你起来,慢点哟。”
本性腼腆的小花,不由地慌乱起来,这时也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之礼俗,连忙伸出一只小手,弯下腰来去扶人一把。
地上的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青虎堂的蚊子。
当时,蚊子拿着一个细小的玉瓷瓶,不急不慢地走着路。当小花低头不看路、快撞上时,他立马刹住身体和脚步,从而“演出”一出“被人痛撞、玉瓷瓶破碎”的悲痛之戏。
“小妹妹,你干嘛急急忙忙走路,这下子你可把给我给害死了。这小瓶子装的可是青虎堂大佬疤哥练功晋级的灵药——小雷增灵水,那可是练雷火功不可多得的好药,有灵石无门路也买不到的。这不,为此堂里可花费了八百块中品灵石,好不容易才购得的。”
蚊子一边捂住地上破碎的小瓶子,一边掩面抽泣并“哭喊”着,神情激动,悲痛欲绝。
“小妹妹,我蚊子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可是家里对不起八十岁的老母亲,那三个月大的小女儿。小雷增灵水,八百块中品灵石买的,现在被你撞没了,我可赔偿不起,但我也不怕叫你赔,你让我一个人承担责任好了,一个人死了好过两个人死呀。”
为了更加煽情,他随手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剑,准备剌入自己的胸口,以此自杀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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