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昙浑身一抖,整根脊骨都软了下来,他神智混乱不堪,只以为置身噩梦,又被巫阎浮的鬼魂缠住了,心下又惊又慌,双目盈泪,奈何娆骨被一双覆满薄茧的手如此抚弄几下,便已阵阵泛起骚热,胯间一根嫩茎颤颤昂立,隔着亵裤顶住了男子坚硬的小腹。
“昙儿,为师不会伤你,莫要害怕。”
耳听这么一句,白昙更是头皮发麻,哪还有方才立于佛头上那狂妄凌厉之态,如受惊小兽般连滚带爬地挣扎后退,此时他衣不蔽体,一头青丝披散,一双玉足胡乱踢蹬,亵裤都被蹭掉半边,露出半根嫩红花茎,模样楚楚可怜,又魅惑勾人至了极,似只刚化了型的小狐妖。
世间哪有男子经得心上人如此诱惑?巫阎浮当下心尖狂颤,一阵窒息,手指一紧,数根鬼藤齐齐缠住少年四肢,将人翻过身去,一手从后将他不堪一握的细腰捞住,跪伏着将他狠狠扣在怀中。
娆骨甫一贴上胯间凶兽,便似化了狐尾,直引得腰臀亦微微扭摆。
纵使脑子尚还迷糊,白昙亦羞耻慌乱地咬紧了牙关,呜咽有声,泪水沁湿了眼上腰带,却听耳畔呼吸更沉更重,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自他小腹滑下去,将亵裤扯到膝间,一手握住他前端揉弄起来,一手便沿他腿根抚去后方,探入那一道幽壑,摸索到那小xiǎo_xué口。
白昙似只被攥住尾巴的狐狸,打了个哆嗦,隐约觉得要失去什么,股间一痛,一根手指便已探进体内,缓缓开拓柔嫩狭窄的内壁。
他乃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又是男子,那处哪给他人碰过,手指才入半寸便被嫩肉紧含不放,穴周泛红,似朵含苞待放的娇柔花蕾,再大力点便要给揉碎了。
巫阎浮虽也未行过此事,可到底年长,又将那《行欲经》中姿势熟记于心,自然知晓该如何做,另一手反复揉捏少年紧绷的双臀,容他放松些许,才探入另一根手指,慢慢搅送,只弄得少年喘息连连,浑身轻颤,嫩茎吐出滴滴白露,长发被汗浸湿,黏在雪白背脊上,好似水藻缠着一条搁浅的鲛人,苦苦挣扎,终是逃不过沦为刀下肉俎。
体内沁出丝丝噬骨快意,恐惧也愈发强烈,少年撑着香汗淋漓的身子想逃,却是被牢牢搂紧,动弹不得,忽觉穴内一空,手指被抽了出去,连带股间一缕淫液顺双腿滴下,犹似花蕊初绽。只听身后一声粗喘,一只大手按住他小腹,双腿被身后人屈膝顶开,下一刻,一个硕大硬物猝不及防地往里顶来。他浑身一缩,如梦初醒,喉头迸出一声啜泣,方才意识到此时并非困于梦魇,而是噩梦成真。
定是——定是巫阎浮的鬼魂又附体!
“滚,不要——”一声短促惊叫刚出口,下巴便被一只手扳过去,被凶猛而温柔的唇舌锁死,体内巨物寸寸挺进,撑开湿热内壁。少年腿根发抖,连跪也跪不住,身子摇摇晃晃,却被一把捞抱起来,背着身子坐到男子胯间,臀部承着体重,只令xiǎo_xué被粗长阳物一顶到底,将身体钉得紧丝密合,竟正是“行欲经”最后一卷四十九势中的第一势。
巫阎浮只稍稍顶了顶胯,便听身上少年哭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他才松开嘴,舔了舔唇角,低哂一声:“这才第一势,你便受不了了?身子嫩成这样,怎么有胆子去找别人双修?谁会如为师这般疼你?”
白昙只听“为师”这词,便已吓得六神无主,身子却骚热难耐,两相逼迫之下,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自然应不得他。
他愈显如此,巫阎浮便愈是心焦难言,欲火焚身,凑近他耳畔哄道:“叫一声师尊听听,为师便从轻饶了你。”
白昙自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浑身抖如筛糠,内壁却不听使唤地将硕大阳物绞紧,耳根潮红如烧,巫阎浮闷哼一声,一手勉强压住他气海穴,浅浅抽送几下,听得少年发出几声愉悦又痛苦的娇吟,便再忍耐不住滔天情欲,当下挺腰送胯,几浅一深的律动起来。
“嗯......嗯.....啊!”白昙先只觉谷道好似被肉刃一下一下劈裂,痛楚难当,guī_tóu碾过娇嫩内壁,却也激起层层妙不可言的快意,仿如一星燎原火种在体内蔓延开来,烧穿了肌骨。少年初尝风月滋味,哪能守住精关,被肏了十几下就已溃不成军,泄出身来。
一股内力也从阴交气海中如开闸洪水涌出,他惊慌失措,蜷起双腿挣扎起来,巫阎浮一口叼住他湿漉漉的耳垂,腰胯猛烈挺送,肉刃时轻时重地不断顶进少年内壁。不知是撞到了哪一处,那快意骤然尖锐起来,只如针锥般扎入骨肉,欲仙欲死,少年一声呻吟拔高,仰起脖子断气般大口喘息,内壁一下绞得死紧,才泄过的前端又硬了起来。
“昙儿......叫师尊,叫啊。”巫阎浮不甘地在他耳畔低声催促,严守精关,颈侧青筋虬结,就着那一点花芯,急风骤雨般chōu_chā起来,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顶得少年娇小的身子上下耸动,溺水似的喘不上气,汗水顺着青丝滴滴淌落,两粒rǔ_jiān都要胀出血来。
二人皆是初经情事,可巫阎浮从里到外到底是个成熟男子,白昙尚是青涩少年,身躯十六岁便再未生长,怎经得起这般龙精虎猛的索求,只觉自己犹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被颠来抛去,被连肏了百余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内力狂泄不止,慌得哭叫出声:“师师,师尊!昙儿,昙儿知错!你饶了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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