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启林一听心想糟糕,肯定是刚才那人不知轻重闯了哪个禁地,这个地方风俗与h市截然不同,不仅说话要注意,平时穿着打扮行走都要分外小心,这也是阎启林白天很少出门的原因。
院子里灯光突然大亮,多处已能听到人声上膛声,都奔向这个方向,土语也叽哩咕噜一窜窜往外蹦,阎启林早有准备一手握着枪,飞身上前击倒外游两个明显喝多的大汉,朝着还被三四个人包围的人低声说道:“跟上,这边走。”
只见被围住的人一脸讶异,不过只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也不缠斗,寻了空隙窜出包围,跟着前方灵动跨越的身影,几下就赶在被大队人马包围前出了酒吧范围,身后还能听到骂骂咧咧,连酒吧都引起了骚动,他脊背一阵冒汗,这鬼地方真不好闯。
“这里。”阎启林看人安全的跟过来,再转入一条小巷后,收了枪站定。
“你怎么在这?要不是你出声,我都认不出来了。”来人也站停,揉了揉刚才被打到的地方,别看刚才那是几个喝高的人,可手底下还真没有孬种,个个不要命似地下死手。
“我还要问你呢,沈费清,你怎么会在这里?”阎启林瞪着眼,刚才那么危险的地方是能这样就擅闯的吗,这种地方的酒吧后院,说穿了就是个马蜂窝!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跟上,先到我住的地方去。说不定明天就会有大搜捕。”阎启林很郁闷,虽然知道自己的伪装身份没问题,但他不敢保证以真面目示人的沈费清的身份也安全,他的朋友本来就少,这沈费清怎么都能算上一个。
被教训的沈费清双眼晶晶亮,疲惫不堪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这段时日他真是精力憔悴,此刻竟然遇到老朋友兼心上人心底也松了一口气。
回到民宿,多带了一个人,阎启林很小心的绕过主人房把人带进去,然后细细查看了房间,确定自己离开这段时间没有人进来,他一一收回自己设下的陷阱。
沈费清看着他动作,一阵汗颜,这份谨慎就不是他能有的,这样一看阎启林,他才发现两年多的交往,自己看到的可能只是阎启林展现给自己看的一面,心底不免有点不愉。
懒得多解释,已经斩断的前尘,阎启林不想再说起,不过也不再隐瞒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正要问问他怎么回事,沈费清一脸尴尬的在那僵着,原来他的肚子咕咕叫起来。
“只有肉干和压缩饼干,行不行?”阎启林翻出行李袋中的食品,民宿提供一日三餐,如此深夜也不可能去麻烦主人,何况还要掩盖他的行踪。这类干粮是阎启林特意准备的,他随时都会离开潜伏,谁知道前路是什么环境,因此少量的干粮和水都是必备品。
“可以。我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这一打岔,沈费清也找回了往日的自在,看阎启林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也就释然了,如今他有更忧心的事情要烦恼。
狼吞虎咽吃了几大块肉干,就着茶又吃了些压缩饼干,沈费清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胡子拉碴从未有过的颓废,苦笑一声把来龙去脉交代了。
源头还要从他接手的那条线说起,没想到李永强做的竟然是金新月的毒品生意,甚至连设立在h市的加工厂都有这边人的份额,于是这条线被沈家接手断了别人财路,又因为加工厂被没收查封,那一批货同样缴获,金新月的人损失同样惨重,这批人不死心,竟然派人埋伏,差不多半个月前沈费清与汤斌的一次出游被设伏,汤斌为救沈费清甘愿被抓,对方似乎很清楚他们二人的身份,放下话把汤斌一人带走了。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要么还回那批货,要么重新开放这条线,二选一,人他们带走,不会亏待,但是得不到答案也别想把人要回去。g国虽然庞大,但是金新月也不好惹,他们认为这事情就是沈、汤两家最后得利,沈家得了线,汤家得了名,都知道汤家在g国的黑白通吃,此一役更是奠定汤家基业。
说来说去阎启林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计划还牵连了他们,知道这个事情摆脱不掉了,汤斌虽说是为救沈费清才自愿做了人质,阎启林也难推其咎。
“知道是金新月哪方人马?”阎启林问。
“知道。是利姆将军的手下,那人给看了徽章。”一说起原委,沈费清眼前总是浮现汤斌那日的身影。那天激斗中汤斌护着自己受了一枪,也不知道这帮子土匪有没有给他上药,小时候汤斌身体很弱,沈费清就是看不得他生病,半个月以来饱受煎熬。
“利姆。”阎启林若有所思,才想起沈费清没说到重点:“那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而且,你怎么不动用沈家的力量,难道汤家也就这么算了?要你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前来逞什么英雄好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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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黑圈说道,他的手指是骨节分明的古铜色,一看竟是常年在恶劣环境中生存的证明,就是这样一双看上去结实有力的手掌控着无数黑夜里的幽灵,时刻威胁无数人的生命,这只手现在伸出去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着烈酒,才优雅的小口小口啜饮,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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