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新王因为君体违安,已有好些日子不能上朝理政了。后来西征的侯爷战凯班师回朝,不出三日又有朝中不知名的官员传出,这君体违安只是太傅为了不引起群臣恐慌而作出来的愰子,实际上是新王不知被谁人在宫中秘密捊走,如今下落不明……”
“张大嘴,你说的这些如今在烈炎城是妇孺皆知之事。前日我那在朝中做官的表亲可说了,在群臣联名上书要觐见新帝之时,新帝下了亲笔圣诏证实了他确实在宫中修养。不过,底下很多官员猜测,新帝现今是被烈火侯爷与风太傅软禁,所以未能上朝理政。这期中波折,就算你张大嘴消息再如何灵通,也不如烈炎城的百姓知道的多吧!”张大嘴话未说完,就被旁边一个穿白衣的茶客把话接了去。
“啧,兄弟这天子脚下,出言需谨慎啊!”有人劝告。
“这本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了?若是烈火侯爷与风太傅没有软禁新帝,那么他们又为何不出面澄清?若是他们没有夺位意向,为何二王子要派兵守着侯爷府及各宫门口?”白衣茶客说道。
“确实,本来这王位就属于大王子的,如今他要取回去也无可厚非!”
“说是这样说,但是如果用光明手段把位子夺回去也就罢了,只是这……这软禁……仁安帝据说还是侯爷一母所生的亲弟弟呢!”
……
一时之间,茶楼里面讨论声不断。大多以不屑烈火侯爷的不磊落之举,兼以同情仁安帝为主声。当然也有不少人提到不见名传的二王子符君贤,据说这位二王子深居简出。若由他当王,又会是怎么的一翻光景呢?
半路刚开始听得惘然,渐渐听出个道来。手上青筋暴起,若非殷篱拦着他准会上前与那些说符君烈坏话人的理论一翻。只是殷篱悄声对他说:“若真是为你的侯爷好,就沉默以对。在这街头巷尾这种说风就是雨的不实之论,大有所在。若是真信了,累了的,难受了的只是自己的心而已!”
这时半路冷静了下来,心想这道理不错。若是自己真的鲁莽地站出来为符君烈说话,被冠上“帮凶”之号不说。就以自己一人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悠悠之口。
张大嘴看着众人议论也并未多说,直到有一个小家丁模样的人往张大嘴手上递一张贴子。张大嘴看完贴子之后,又用醒木一敲桌面。开口说道:“好了,诸位停一停听张某说。”
直到茶楼里再次静下来,张大嘴摇着纸扇笑眯眯地说:“呵呵,是张某孤漏寡闻了,想不到诸位探听的本领比张某高上一截啊,张某实在心悦诚服!”
张大嘴贬低自己,抬高在座的人。这一招果然换得在座沾沾自喜,这时张大嘴又说:“既然各位对这朝中之事不感兴趣,那么诸位客官是否会对重出江湖的阎王宫感兴趣呢?”
“阎王宫?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教?”底下有人问。
“不错,正是这个阎王宫。据可靠消息称,这个阎王宫不但退隐之后再次重出江湖,而且某位幕后者以非一般的高价来取烈火候爷的项上人头……”
“我觉得他们无心要害爷的。”
对于半路很突如其来的一句,刚开始殷篱与丁苦都觉得有点愕然。紧接着反应过来半路所说的“他们”指的是阎王宫的人,于是丁苦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半路也没做多解释,只是十分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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