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殷公子看上是一位特别的人。不贪图殷家家财厚,也看不上这殷公子,拒绝了殷公子的求亲。直到半年前,殷公子所看中之人终于有所松口。虽然未应下亲事,却与殷公子关系密切……
半路望着床上晕睡着的丁苦,突然之间有起了羡慕之心……
半路不知道符君烈后来在书房与殷篱说了什么,等到殷篱再出现在众人面前已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只是眼中一如初始的心疼神情没有变,他盯着晕睡中的丁苦看了半晌才问:“我可否带他离开。”
符君烈没开口,只是把眼神投向半路。
半路知道他在等自己回答,于是说:“最好不要,丁大哥虽然未伤及筋骨,为了尽快痊愈头三日还是不移动为妙!”
殷篱又沉默了下来,直到符君烈说:“傻子,你好好给丁苦疗伤。本侯宫中之事尚未解决,还需进宫一趟。……子觉兄,你若是放心不下就在府上住下吧,本侯吩咐管家给你安排住宿之事。”
殷篱摆摆手说:“无需麻烦了,为兄就在小丁这里住下就行。”
符君烈本想说这床榻狭小,若是俩人睡作一处,怕很是拥挤。但转头想,丁苦都这个样子了,怕是殷篱也无心睡眠了吧。于是也不再纠结,转身就离开。
☆、第二十八章:离开侯爷府
符君烈离开之后,殷篱显然真的对整个侯爷府很为熟悉,而且对丁苦用情很深。当半路提出要为丁苦熬药粥以作午膳时,殷篱二话不说揪着半路往南边走去,不时即准确无误地进入了侯爷府的灶房。
待到半路熬好了药粥,殷篱半劝半哄地亲自喂已醒过来的丁苦喝下药粥。喂下药粥之后,怕丁苦因为汗湿衣衫而有所不适,不时用浸过清水的手帕给丁苦擦身子。堂堂殷家少爷,还为丁苦亲自摇扇。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半路羡慕不已。其实他想要的很简单,他不求符君烈能如此待他,只要符君烈能多看他几眼,半路也觉得很满足了。只是自从回府后,不知是宫中真有事忙,还是符君烈有心要避开他。总是留在宫中,让他一人留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府中。
有了殷篱的照顾,丁苦这边也没什么什么事需要半路操心的。除了偶尔给丁苦换药,因此半路的空闲就多了起来。
符君烈离开的前一晚,半路还傻乎乎地满怀期待之心坐在前厅等符君烈回府。但一等就等到了黎明时分也未见符君烈加府,终敌不过睡意来袭以及府上家丁的劝说回了寝室去歇下。
次日,到了日中仍未见符君烈返回。殷篱也说如今宫中出了大事,符君烈近期内怕是难以抽身了。听殷篱如此说,半路才不再坐于前厅昂首相盼。
午后,半路又给丁苦换了伤药。由于伤药功效使得,丁苦又有了殷篱的照顾,因此丁苦的伤势有所好转,人也精神多了。
半路刚刚借着丫环奉上的清水净了手,这时从门外闯进一人影。人未站定,已嚷了开来:“呀呀,小半路快让哥看看,听说那个老太婆来找你们麻烦了是真的么?”
被素子涵这么一嚷嚷,府中有不少经过的下人都往这边看过来。虽然明知素子涵向来喜欢与人闹着玩,半路还是有点觉得尴尬。
倒是一边的风睿然把他从这种尴尬场面中解救了出来,风睿然对着素子涵没好气地说:“小瑾,无论如何她们皆是长辈,你这是大不敬啊。”
素子涵向他投了个白眼,但风睿然的话也让他想到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因此也有所收敛。不过还是不满地小声嘀咕道:“切,这有什么,她们这样对我们也没把我们当作晚辈,我们为什么非得敬重她们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先有错的还是她们!”
不想看到他们两个因这些小事情吵起来,半路拉着素子涵的手说道:“好了,子涵哥哥您莫动怒,我很好,真的毫发未损!哦,对了,您们去了宫中两日不见返,我还以为您们不会来看我了呢。没想到,今日又能见到您们,真好!”
素子涵又围着半路转了几圈,发现半路气色不错也没像被人伤着的模样,也就定下心来。往半路脸上轻轻一捏,笑道:“傻瓜,哥我就算要走,也要来与小半路说声啊,怎么会不辞而别呢。”
“嘿嘿……”半路傻笑了几声,以表达内心的欢喜。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对了,子涵哥哥,您们见到……王叔……他过得还好吧?”
可是令半路意想不到的是素子涵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见此状半路有点忐忑不安,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这时的素子涵却拉着他往旁边的荷花池边的亭子走去,到了亭中又四下环顾了一周直到发现周围没有下人经过,才压低声音问半路:“那个……小半路,我问你你与那个大王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半路不明白,为何素子涵会问起这事。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接下来我所说的话你要记住了!”
素子涵说完这话,就接着把在宫中所见之事一一跟半路道来。先说了他们随符君烈进到宫中,未见新王只见风太傅;符君烈与风太傅私下交谈过后,就让公公对外宣称新王染疾,暂不上朝;风睿然在宫中逗留一夜却未等到新王的觐见,起了怀疑之心。追问之下,风太傅坦言相告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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