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也许我真的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岳冬,你应该知道,傀儡变身初期并不能拥有强大的力量,而且根据赋予的能力不同也有强弱之分。我只是一厢情愿的以为看在血缘关系上你会接受惜月,会保护她,所以我并没有给她过多的力量。在你离开她的当天,她就被野兽攻击,她现在还没有自保的力量,只有治愈能力。虽然我救了她,可我不能一直关注她,就算在太平盛世,她那样的体质,那样如花似玉的容貌,如果遇到歹徒会怎样?何况如此混乱的世道。”
岳冬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惊愕的盯着‘主人’:“……我以为只有赝品残忍,没想到你也……也对,当初你明知道赝品是怎么对待我,却还能装作不知情把我丢给他。如今你为了让自己良心好过,就用这种方式逼我收下她!”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残忍、自以为是的生物。如果你想救她最好现在就去,她一个人是无法从强盗手中逃脱的。”
岳冬又是一惊。我在空中用水汽凝结的镜面中映出惜月现在的遭遇。穷山恶水中,一群面目可憎的男人追赶着她。体质改变是让她有些力气,但任然抵不过彪悍的男人,惜月被压倒在地草丛中,男人粗糙的手如利爪撕扯着她的衣服。无助的呼救声、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刺激恶徒兽性,令人不忍再看。
这就是‘主人’所说的相同命运?岳冬头脑一阵充血,这种事令他深深地恐惧、憎恶。“你早就知道,却还能这样放任不管?!”
“我从野兽口中救出惜月后,她这样对我说‘……他所遭受的不幸,大都源于这个无法让他解脱的身体,所以他讨厌傀儡。现在我有些理解,真的好痛,可我会忍耐,因为那个人遭受的痛苦比这更多。只要我和他有同样的经历,就能更加的了解他的痛苦,也许就能被他接受。’这是惜月的愿望,所以,不管她遭遇何种不幸我都不会出手想救。”
“荒唐!”被野兽捕食和被男人糟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尤其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
“她是为了你才变成傀儡,如果你不能接受她,就亲手让她解脱。初级的傀儡砍掉头,扔到火中,她就会死。”
‘主人’冷漠的话,突然令岳冬背脊一寒,戒惧的问:“你是谁?”
“‘主人’。”
“……”岳冬狐疑。
“神毕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能对她的遭遇袖手旁观不足为奇。” 只要结果圆满,过程我可以不择手段。
岳冬幡然醒悟。他不该因为‘主人’的低声下气而忘记,他面对的是什么。那不是他能抗争的生物,一不留神,受伤的只会是他。
“送我过去。”岳冬无力在和‘主人’争辩什么,不管惜月的遭遇是真实还是‘主人’安排的陷阱,他都必须去。
——
岳冬这辈子最憎恶的就是用性器折磨人的人。这样的人死多少他都不会惋惜,所以就算他们讨饶他也毫不留情的杀掉全部山贼。
“我知道你会来的……”得救的惜月也不知道是惊魂未定,还是喜极而泪。惜月几乎衣不遮体,粗暴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比比皆是,在晚点恐怕清白不保。岳冬将自己的披风给她遮体,就算是要死的人也该有体面。
手刀。岳冬已经不在需要利剑,他的手就可削铁如泥。刚刚逃过一劫的惜月,见岳冬神色凝重的举起右手,那手势就像杀死那些恶人的一样。惜月微微错愕:“你要杀我?”
“这是为你好。”岳冬不该和她多话,可他也很矛盾,不管是杀她还是照顾她似乎都上了‘主人’的当,放任不管肯定是不行的,今天的事还会发生。
“你真温柔。”惜月没有恐惧,没有怨恨,潭水般的双眸深深的看着岳冬:“就在刚刚我真的生不如死,可是你杀了我,谁又能让你解脱?”
惜月前一句让岳冬以为自己做对了,可后面的话让他的手刀僵硬在空中。
“我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我知道那孤单的感觉。从小一直被父母呵护长大,从未受过半点委屈,如今却遭人羞辱,被野兽捕食。虽然我不知道你遭遇过什么,但我能感受到,和你的伤痛比起我所遭遇的一切只是冰山一角。明知你讨厌我,可我还是想接近你,因为除了你再也没人能了解我的痛苦,就像除了我也没人能理解你一样。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了,好像我有多了解你一样。我也不是想和你一起互舔伤口才接近你,我只是不甘心。我们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何要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为什么必须死去,恶者却能逍遥自在的生存下去。我不甘心!好不甘心!”惜月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捏着遮体的披风,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怜,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受到那柔弱外表下的坚毅。
岳冬的手软了,惜月对不公命运的控诉触动了他。他何尝不是这样一遍遍呐喊。
惜月默默拭泪后再次抬头:“我不想死,我不想就这么可悲的死去。”
“这样的你,无法活在这个世上,不要指望我保护你。”他的能力只能在那些人类面前耀武扬威,真正的敌人来了,他毫无反击之力。他谁也保护不了。
“我不敢奢求你的保护。只求你教我武功,用五年的时间让我拥有可以自保的能力。”
“你想学武?”岳冬看不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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