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高兴了?”赝品在岳冬飞上天后就回到城堡探望闷闷不乐的‘主人’。
“你想起我了。”我趴在床上懒得瞧他。
“你在吃醋吗?”赝品坐到床上,一只手跨过我的身体撑在床上。
“我说不是,岂不辜负岳冬这么多天的牺牲;我说是,岂不让你如意。”
“被你看穿了。”阴谋被识破赝品只是一笑而过。
“这么夸张、幼稚的手段亏你好意思用。”
“我只是希望你在乎我。”
我转过身,瞧瞧他,叹口气又侧卧过去。
赝品轻柔的问:“怎么了?”
“没事。”
“怎会没事。我爱你,只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为何要说出来,说出来你这些日子的功夫就白费了。”其实赝品一进我的房间,他这些日子的努力已经白费。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爱……”我默默咀嚼其中意味。这些日子赝品的眼总是充满爱意的注视岳冬,现在又用同样的目光注视我。我很自负的肯定他注视我时是真,注视岳冬时是假,但还是让我有一种错觉,他是个爱情骗子。
“我是你的……”赝品执起我一缕柔顺的发丝放在唇边轻吻。“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不必在意那些雕虫小技。”
他的话已无关情爱,难道他发现了?我惊讶的坐起身。我确实产生嫉妒,但与赝品想要的那种截然不同。我不是为爱,而是为了才华,我嫉妒赝品的才华,这个心态在今晚达到顶点,赝品一定也看出来,所以放弃初衷来探视我,希望能化解我心中的遗憾。他说的道理我明白,可我更加清楚他只是我计划外的产物,没理由他拥有我没有的能力。这个疑问萦绕心头,挥之不去,就算是赝品也无法给我解惑。现在想起我们刚到这里的谈话,赝品并没对我交代全,他封印吸血鬼的理由也许还包括今晚这项。他在中原只启用傀儡,连带隐藏自己的能力,一定是怕我嫉妒他。要不是我穷极无聊,他应该也不会冒险带我来这里。
“对。你是我的。” 凝望过后我露出微笑,拉他躺下,钻入他怀中。我的举动让他惊讶,我的言语让他欣慰。
我俩静静的躺着,享受宁静与祥和,见他有所放松,我问:“傀儡是在吸血鬼之后诞生的?”
“可以这么说。”
“为何他们没有吸血鬼的特异能力?冰冻、火焰这类能力我从没在傀儡的身上看到。”
“……应为不兼容。”
“是吗?”赝品迟来的回复让我起疑。“那些技能你应该都会吧。”
“没有。”
“你是我分裂出来的,所以你我的能力各不相同,但他们是继承你的血液,你若没有他们又从何而来。”
“没有翅膀,也可以在天上飞;没有腮也可以活在水中;不觉寒冷也不会燃火取暖;不畏刀枪疾病也就不需要穿上盔甲研究医术。那些只是弱者生存的手段,强者不需又何必探究是否拥有。”那些奇妙的能力被赝品扁的一钱不值。
“你既然觉得无用,为何不给他们有用的?你能让他们更加完美。”
“过强的力量对他们是种负担。”
“负担?我看是你吝啬吧。”我伸手去扯赝品的脸颊,和他打闹在一起。我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不想戳穿,真正有负担的是赝品。亚伯的才能受到赝品的注视,招来该隐的妒忌因此丧命,赝品不单从该隐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还看到自己的未来。他在害怕,有朝一日他不再是独一无二,我会如何选择。
我坐在赝品身上把他仰面朝天压在下面。我们不在嬉笑,变成相互注视。他眼中的我没多大变化,可我眼中的他变化很大。自从他变回银灰色的头发,身上寂寞清冷的气息更加浓郁。他是独生子,若是有兄弟也许就不会钻牛角尖只想着我,但以他的性格若真有了兄弟也不会像北、极、光那样和平共处,肯定会上演兄弟相残的悲剧,所以他有能力也不会去制造另一个自己。话说回来,他若真像北、极、光兄弟齐心,遭殃的肯定是我。就算是假想,也觉恐怖。
“有你一个已经够我受的,你就不要在胡思乱想。”我用手敲赝品的脑门,要把他的顾虑敲出去,省得他杞人忧天,做些害人害己的事。
“嗯。”赝品感动的笑了。今夜也不知谁在安慰谁。
我俯身趴在他胸口,他搂着我。真是安静,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我依旧能感受到强烈的活着的气息。我喜欢心跳声,因为它是活着的证明,可它太脆弱了,必须小心呵护稍不留神就会破碎,但眼前的生命无比顽强,让我无所顾忌。虽然他不能让我的心悸动,可他让我觉得牢靠,觉得安心。安心是多么奇妙的感觉让我昏昏欲睡……
此时,同一片夜空下的伊斯坦丁堡,詹姆斯无心睡眠,独自在房中焦虑的走动。屋内只有一盏油灯,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显的那么沉重。
自从半年前血族活动范围扩大,数量暴增。亲王、贵族级别的吸血鬼更是四处占领土地定居一方,各个国家都人心惶惶,拿起武器自保的同时也在向伊斯坦丁问罪。他是亚伯的儿子,该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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