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二姐不和你绕圈子了。”陡然间冷了几分的语气,让人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白之墨挑眉,一点都不意外。“二姐早该如此,刚才那副样子看的我消化不良,我怕影响我今晚的食欲。”
从未料到白之墨会说这些话,从前那个清高自傲不屑与人交往,甚至不屑辩解的家夥,竟然突然间变的牙尖嘴利。
“好哇,原来小弟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个人。”
白之兰似乎误解了什麽,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白之墨很想说,其实以前的白之墨真是那副死样子,若是按照他笔下的思路,只怕就算白之墨遇到了同样的事,只怕从头到尾也会一声不吭,哪里会搭理白之兰这个在他看来庸俗不堪满身铜臭的女人。
“既然大家撕破脸,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小弟你今日必须将信物交出来。”
白之墨对著她微微一笑。“不然呢?”
“若不然,今日可没有人保得了你。”
白之墨看都没看她,扭头过看紫衣男,紫衣男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著茶,竟然一副悠闲看戏的模样,而且混蛋啊!那家夥倒茶的姿势看起来竟然很养眼。
“紫同学,我饿了,什麽时候开饭?”
被点名了的紫衣男,突然从看戏人被扯进了戏里,微微一怔。“嗯,一会开饭。”
白之兰从未这麽被人彻底无试过,还是一个她从来就讨厌还有些憎恨的弟弟,一把扯住白之墨的衣袖拦著不准他走,白之墨虽然被封了武功,可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力气大,一把就将衣袖扯了回来。
白之兰站立不稳差点摔了,於是立刻炸毛了。“白之墨!今日若不交出信物,便不要想活著出这道门!”
“二姐你连鸡都没杀过,这句话你说出来实在没什麽威胁。”
“你!”白之兰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波涛汹涌的让白之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一直闷不吭声的徐家男子,终於开了口。
“白弟何苦与我们撕破脸,徐家在栾城有些势力,得罪我们对你并未有好处。”
白之墨看到正主总算开口了,也不理那个士卒白之兰了,走到桌前坐下,很自觉的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对那位徐家男子点点头。
“我说过信物并未在我身上,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他无奈摊手。
徐家男子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难搞,眉头皱了皱,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白弟可不要逞强,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句话让白之墨不爽了,“那你想如何?”
“不是我们要如何,是白弟要如何。”
不甘寂寞的白之兰也跟著插嘴道。“不要以为有冥教撑腰,你便有恃无恐。”
“哎呀,我好害怕啊!”白之墨非常不文雅的翻了个白眼,“若不是你们不能对我不逊,难道我真的有机会坐在这里和你们慢慢谈?不是你们不想罚酒,只是有所忌惮吧。”说完,白之墨已有所指的看著一直坐著不说话的紫衣男。
很明显徐家明显非常忌惮紫衣男,所以紫衣男还用得著他的时候,徐家是不敢对他用强。
看著白之兰怒目而瞪,白之墨也不想忍著了。
唰一下站了起来,拿著那被子将茶一饮而尽,然後十分大气的把被子摔了。
“怎麽著?我说的不对?你!”他指著白之兰。“你这蛇妖!”
这突如其来的指控,让白之兰一愣,徐家男子眼色一沈,紫衣男微微扬眉。
“白家灭门那事,你以为你们做的干净利落了?白家养了你那麽多年,生养之恩大於天,你竟然夥同外人灭自己满门,你简直心如蛇蝎,你是我见过最丑陋的女人!不,你连人都不是!”
白之兰脸色刷一下惨白起来,眼神闪躲著竟然不敢和白之墨对视。
连徐家的男人也变得有些阴沈起来,倒是紫衣男依旧坐在原处,自顾自的倒著茶,眼睛里闪著兴味。
“白弟可不要血口喷人,有些话可是乱说不得的。”
徐家男子又恰到好处的插嘴进来。可惜白之墨不给他面子,“是说不得还是不敢让人知道,同是男人我同情你!”白之墨枪口一转换成了他。
“每晚和这样一个蛇蝎睡在一张床上,你就不难受?这张画皮之下有最丑陋的灵魂,晚上你们睡下的时候,就没有听到白家那些冤魂在地下哀嚎麽?难为你竟然能对著这麽个女人还能硬得起来,小弟当真佩服得紧。”
徐家男子的脸色一时间变化的更加精彩,比白之兰还生动不已。
白之兰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到疯了,她不顾一切的冲上来,似乎要撕白之墨的嘴。
“我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白之墨轻而易举的推开她,骄傲的扬著下颚,一副不屑的睥睨著她精致的妆容花的一塌糊涂,精心盘好的发鬓也散乱成一片,看上去真如一个疯女人一般。
“我是不是乱说,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倒是你们,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了?要知道抬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
白之兰又不顾一切的扑过来,作势要厮打。白之墨皱眉不已,“不要拉拉扯扯,本公子也是你能碰的,莫说我不提醒你,我家尧天心眼可不宽广,最恨旁人与我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况且本公子也是个正经人。”
一副白之兰才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最可恨的是他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瞥向徐家男子。
然而,让白之墨更加出乎意料的是,他话音一落,那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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