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现在这种态度,他就只能先缓一缓,等到事情都妥了在一次性发作,省得多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来。他向来讨厌脱离自己掌控范围内的东西,安冉和他的关系再好,再痴情,都不能够触碰他的底线,这是做人的原则,不容违背。
安大经纪人挨打的后遗症似乎没怎么好全,言末回公司上班的时候稍微关注了下就知道对方请了整整一周的假,还有两天才能够继续工作。而言末的办公室也正式从十三楼变成了六十三楼。
六十三楼的办公室一律是那种透明的小隔间,员工有另外的休息室,但是只要把自己的活干完,上司是允许你在工作间打瞌睡的。
这一方面,天娱对员工是出乎意料的宽容。
言末是早上八点就到公司签到打卡,用了两个小时就把工作干完了,对面的办公室清洁工和通过门缝塞文件进去的倒是来了几次,但正主始终不见人影。
言末昨天驱车从家里赶回来,这会乏得很,干脆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刚好到了午餐时间,对面依旧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等着言末从下面用完午餐回来,办公室里总算是多了一个人。比上次言末见到的要穿着要随意得多,埋着头批改文件。速度也是快得惊人,笔尖刷刷刷地划过,很快批好的文件就堆了起来,高得像座小山。
这样的高效率几乎叫言末认为对方压根就没有仔细看过那些文件,看了对方一会儿他就觉得乏味了,因为工作量比较少,他今天要干的活都干完了,干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补眠。
等到好梦正酣之际,言末却突然被人给拍醒,抬眼一看,堵在自己跟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埋头工作的苏鸠。
“有什么问题吗,苏董,我的工作已经都完成了,您需要检阅一下吗?”在公司里的时候,言末对待自己工作上的上司总是出乎意料的有耐心,更何况眼前站着的是自己上司的上司。
“没事,只是记得下次要让后勤多备份毯子,东西就搁在走廊尽头的储物柜,你到时可以把东西搁在里头,要东西自己去拿。”
言末出声把对方叫住,“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吗?”
男人的脚步顿了瞬间,干脆利落的回答“没有。”
言末起身的时候,差点没被地上的东西绊倒,那是一根光滑的木棍,大约有人的手臂那么长,就是刚才苏鸠用来叫醒言末的道具。
言末突然就脱力了,谁能告诉他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北街雾松的地雷,抱住啾一个
我去睡觉了,周日还有一更,只有一更!!!!周二要听写,我要背单词
窝熬夜码完的酷爱表扬我,碎觉去了
至于短小什么的,我只是想要碎觉,大家晚安明天早上我还有课,明天撸粗长的把今天补回来群么么哒
☆、第四十六章
当天言末坐在办公室发了半天的呆,在外人看来如此,但实际上他是在仔仔细细的把源零调查出来的资料又回顾了几遍。每一句话都没有放过,等到看完了昨天还剩下的几页资料,差不多也到了下班时间。
原本他还以为对方不过是在开玩笑,或者是暗示那天的事情都是浮云日后不要再提及,却不曾想对方还有这个毛病,喝醉了酒的第二天仍旧保持清醒,人却会出奇的好说话。但第三天一觉醒来就会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记,只余留一些模糊的印象。
也因为这个情况,天娱曾经在一笔大生意上损失惨重,就是因为那天苏鸠在醉酒的第二天签署了一个极其不公平的合约,但是第三天的时候立马就翻脸不认人。
都是小时候受惊吓遗留的后遗症,医生这么对苏家人解释。为了保证苏氏集团的利益,苏家长辈把苏鸠这个毛病瞒得严严实实。
只是苏鸠本身不爱喝酒,也没人敢灌他,除了苏家的几位长辈几乎没人能够知道他还有这毛病。如果不是源零,言末也不可能知道这些。
就那么点微薄的印象,对言末而言毫无用处。摊上这么一个目标,言末再一次感受了那种无从下手的脱力感。
六十三层的工作室很多,但是挨着那个偌大的办公室的就只有特助和言末的工作室。
在这间工作室里工作过的人什么职位的都有,但每一个从这个办公室的搬走的无一不是是喜上眉梢春风得意的状态。言末的上一个坐这个隔间的是个中年男人,天娱一个重要部门的财务主管。搬着个纸箱下来的时候,一张正儿八经的国字脸硬是笑成了弥勒佛模样,瞅着言末的时候要多幸灾乐祸就有多幸灾乐祸。
起初的时候言末还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安冉自个也是个强迫症,无非是不大能忍受东西不能够摆放整齐不过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他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重度强迫症患者外加极端洁癖。
别说是他,就连清洁工都无法忍受,也难怪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金龟男,特助小姐却丝毫不心动。
苏鸠其人,美则美矣,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做暗恋对象可以,情人和伴侣却不行。言末完全可以想象,要是苏鸠有交往对象,估计要整天戴个口罩再弄双白手套,随时防止细菌感染和狼吻。说不定还时不时从口袋里掏出消毒水喷一喷。只能说,洁癖不是病,发作起来真要命。
因为特助很忙,每次董事长外出的时候,有些重要文件就被人暂时存放在言末这里,再由他把东西当面交给苏鸠。每一次言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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