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然后"
"前晚听到狼嚎,害怕便爬了上来睡觉"
"接着"
"他说怕我睡着了一不注意摔下来,就用绳子帮我捆好,拿了我的行李走了。"
梁戊雨感动得痛哭流涕,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作为老大的保护欲和优越感。还有为人父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那朋友叫什么"他准备给小弟报仇。
"许有晴。"
"老大我记住了!"梁戊雨狠狠一拍他的肩,"姓许的油瓶!见一次打一次!!"
井季没有站稳,摔了个四脚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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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小剧场 其一
"老爷!老爷!!夫人生了!!生了!!是个男孩!!"梁福至奔进书房的瞬间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噢噢噢!!!!如此甚好甚好!!我梁家子弟终究没小那许家四岁!!就叫他梁下雨!!"
"……哈"梁福至突然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没听见吗!!哼!!许铎那老不死的,生了个儿子叫许有晴!我还无情呢!对了,字就叫无情好了…总之一定要和他儿子作对到底!!"梁良粱时狂笑,时怨恨,时掀桌,时得意……
半盏茶的时间……
"咦,福至"梁夫人虚弱地抬眼看这个老管家,"老爷呢"
"夫人……"梁福至笑,"老爷说他马上过来,小少爷的名戊雨,字……"
☆、此情有关风与月~其一
18
狼群已退,井季这小弟不但没派上任何用场,还给梁戊雨添了很多的麻烦。本来一天就能到的路,硬生生拖成了三天不止,路上这个做大哥的还负责小弟渴了找水,饿了找饭,累了找床,无聊了找话题。
井季这个小弟当得轻松,苦了梁戊雨一个还要人照顾的主反倒照顾别人。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在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梁戊雨知道了这美人许多事。比如他是去京城花满楼的,随身带了很多银子就是为了一睹天下第一花魁——琴赋。
"唉~美人难过美人关哪!"梁戊雨不由得感叹道,顺便卖弄一下文采。
"老大,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井季一板一眼地纠正。
"到了!"他似乎不想多和他纠缠,一步踏入了仙味居。
各种奇异的香味混杂着,却没有违和感,反而让他头脑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挑的青年,虽不算是倾国倾城,但那面容也算得上是精工细刻,俊朗不凡。青年执笔题字,周围的人们谦卑地低头,未敢直视这个周身散发着高雅气质的人……除了梁戊雨。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扑过去抱住了青年的大腿,声带不自觉地震动发声,"嘿嘿,嘿嘿嘿,,我是梁戊雨……"店里的人很惊恐地看着他,青年手一抖,看不清表情。
一阵风起,又一个人影窜了过来抱住另一只大腿说道,"小生井季。"
"你怎么来了!!"梁戊雨瞥他。
"老大!你都来了我怎么能不来!!还有这公子到底是谁啊!!"井季一脸迷惑。
"咳咳……"一旁终于有人控制不住,看样子是店主,"两位有何贵干…"
"噢,实不相瞒,在下和他,是来找人的。"梁戊雨恋恋不舍地放开大腿,望向说话的人。
"找人找什么人"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二人,语气中透露着怀疑。
"张夜壶!噢不!夜香不!张夜……吧"语毕,对方用一种更加怀疑的目光扫视着他,气氛尴尬。
井季突然感到两腿悬空,回头一看竟是拿着笔的青年将他拎起来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青年就先开口说道,"若是王府的张夜,出门左拐的味仙居,这里是味香居。"松开手,井季站稳脚,梁戊雨直勾勾地平视青年。
"怎么"青年也不闪避。
"你怎么这么大力气"他顿了顿,心里对自己的"神威"产生了些许、些微的怀疑,"我抱着他觉得重得像头猪一样。"
话在他二人听来确是合理,毕竟二人初遇便是梁戊雨在树上抱了他一夜,后来手臂都是麻的,但在其他人听来就不太正常了。情绪表现得最为显著的就是刚才被抱腿的青年,他皱着眉不快地看向梁戊雨,似乎在下逐客令。
梁戊雨该识时务的还是要识时务,看到气氛不对劲撒腿就想走,于是抱了抱拳,准备带着井季走。井季也做了个揖,转头随他离开,耳边隐隐传来青年的声音……
"好你个夜壶!竟然丢下我们跑了!"一进门就看到阔别三日的张某,梁戊雨终于愤愤出声。
"太过分了简直!"作为一名优秀的小弟,井季还是开口附和了一下…虽然他根本不认得这个人。
张夜头疼地看着两人,心想不过三天,这蠢驴怎么从一个分裂成两个了。再看另一个,蠢的程度有增无减。
"怎么这么慢"想到分开走,梁戊雨本该更快些才对,竟然花了整整三天,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不知道。"他还是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要是说是因为井季,难保这夜壶不会把他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他身上又没钱,又那么白痴,离开自己怎么活!
梁戊雨陶醉在自己的高尚而又伟大的情操之中,完全忘记了他所谓的白痴小弟来京城的目的其实是嫖妓……也忘了自己碎碎念的习惯早就让张某把他来晚的原因知道了个一清二楚。
"井季"张夜看向某白痴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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