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眼盲是陆兄的乐趣啊。”
......
走到一间房屋上,底下有咳嗽声传来,打断了两人的聊天,俯下身去,陆小凤轻轻揭去一块瓦片,登时有一缕淡淡的光流出。
“陆小凤好像并没有起疑心。”
声音的主人是上午见过的步三刀,而被提到的人忍不住摸了摸胡子,笑得贼不兮兮——你是从哪里看出爷没起疑心的,难道爷的演技这么好?
“可属下看到了他们和三张村的人在一起说话,张大他们把事情告诉那两个人了。”
房内还有另外一个人,听起来像是镖局的人。
“反正吕有已经死了,三张村的那些女子也死了,死无对证的事,就算陆小凤能通神,应该也查不到什么,咳咳咳!”
三张村就是络腮胡他们的村子,吕有应该就是那个无意中进村又悄无声息地溜了的镖师,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死了,陆小凤和花满楼俱是一惊。
既如此,为何白天要把络腮胡他们拦在门外呢?直接对他们说明不就好了。
话说回来,好像忘记去找他们一趟了,还不知道他们落脚何地——陆小凤晃了晃脑袋,果然万事缠身啊!
步三刀说完,另一个人似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然后就听步三刀继续道:“现在要担心不是陆小凤他们,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那件事准备的如何?”
“已经差不多了,等花会结束就动手。”
“咳咳,那就好。”
......
陆小凤闻言看花满楼——那件事是何事?
花满楼无辜地回看他——你都不知我如何知道?
就在两个人眼神交流的这一瞬,忽然屋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啊!
来不及多想,两人飞身而下,陆小凤闪身进屋,花满楼守在院子里,却连一丝人影都没见。
“谁在那里?”
花满楼耳朵一动,看向月光照不到的墙角处。
“嘿嘿,是我啊,楼楼。”
一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走了出来,仍然是脏兮兮的模样,他左手五指飞快地弹动,一边说话,一边眸光流转,眉头也忽皱忽松,不知是什么把戏。
“余兄?”花满楼听出他的脚步声。
“叫我阿喜就好。”余喜收了手,笑嘻嘻地凑到花满楼旁边,“楼楼你不要跟我这么见外,我都叫你楼楼了,你还一口一个余兄,不知道还以为你在跟我生气呢!”
花满楼被他逗笑:“我们认识才一天,我能跟你生什么气?”
“所以我叫你楼楼,你叫我阿喜,才显得我们关系好啊!”余喜谆谆教导。
“好。”花满楼沉吟一下,从善如流,“阿喜,那我问你个问题行吗?”
“你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有没有看到凶手?”
“凶手?”花满楼反问。两人都还么进去,他怎么知道里面已经发生了什么?
......自知说漏嘴的余喜挠挠后脑勺:“我早上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这个镖局今日有厄运,命犯煞星,这不刚忍不住来这儿瞧瞧,就听到惨叫声了吗?都叫成那样的话,应该已经不行了吧。”
“的确是不行了。”
陆小凤的声音传来,他正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和花满楼站在一起的余喜——还真是哪里都少不了他啊!
“楼楼,让他破案,咱们去睡觉吧,睡太晚的话对皮肤不好哦!”余喜一看到陆小凤出来,拉住花满楼胳膊就不放了。
陆小凤已经走了过来,双手叉腰,不解地看着余喜:“我有得罪过你吗?”
“陆大侠说哪里的话,你怎么会得罪我一个小人物?”余喜摇头,哂笑道。
“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把花满楼从我身边带走,还是说有人让你把我们两个支开。”陆小凤一针见血。
余喜毫无被戳穿的尴尬,闲闲道:“放心,你别想从我这儿套出一句话来,天机不可泄露,就是我说梦话都不会说出你想听的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说梦话?”陆小凤好笑。
花满楼适时地打断纠缠不清的两人:“如果不想临睡前再来一战的话,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刚刚步三刀喊得那一声很是凄厉,隐隐约约已经可以听到前院跑过来的人。
“楼楼我不会轻功,你带我!”余喜反应极快地双手抱住花满楼。
......
“我带你!”
不由分说把人揪过来,陆爷腾空而起,宛如飞凤。
“谁要你带啊!”余喜哑着嗓子喊——靠,老子恐高的好不好,是想占点楼楼的便宜才抱着必死的决心扑上去,你把老子给放回去!
“那我丢你下去?”
陆小凤在一座座房屋之上起起落落,闻言手下一松。
“.......不......不用了。”余喜眼角余光扫到底下透亮的河水,一只手悄悄拽上了陆小凤的衣袖。
花满楼跟在后面,听着前面的动静,忍俊不禁。
回到土地庙,柴柴柴一家人已经睡了,三个人便站在外面说话。
“房间里只有步三刀和他的属下。”陆小凤开口道,“都是喉间细细的一条伤口,宽约半分,不像是刀更不像是剑,也不是暗器。”
“半分?”花满楼诧异道,“这么薄的利器的话,应该在兵器谱上有名号才对。”
“的确如此。”陆小凤耸耸肩,“但我看过了,伤口的边缘很光滑,形状很普通,不像是认识的兵器。”
花满楼点点头,又问:“那个属下呢?”
“奇就奇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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