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未有□□,难免行事急躁了些,我指尖触及寻思禅寝衣带子,手指微有颤抖。我稍卷曲手指,略有克制自己烧起的□□,满是□□的眸子瞟向寻思禅。只瞧他微张朱唇,贝齿时不时轻咬下唇,眼神早已情迷意乱。我不禁轻声低笑,俯首吻上他止不住发出低吟的双唇,越吻越贪婪。就在理智渐失之际,我忽觉门缝间有冷风吹来,顿时清醒不少,随之耳畔听到寻思禅与苏兮月同时的低叫声。寻思禅回首瞧见苏兮月赶忙往我怀里躲,而苏兮月则是捂嘴转身就想逃离。
我没给苏兮月逃开的机会,等他抬头已被我用灵力拐到手肘下。我挑眉看向苏兮月,不免感到有些尴尬,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又闻得门边池羽声音,“弟弟?苏?”
池羽显然比较镇定,瞧见屋里情形的斯须间迅速合上身后房门,嘴边的情绪复杂,“告诉你必定是烟故意整蛊苏,你偏不信。这下好了,我们俩没事坏了苏的好事。白白被嫌弃。”
苏兮月坐在我身旁羞涩的垂着脑袋,右掌有下没下的摸着后颈,苍白无力地狡辩说:“万一是真有事找我们,不来岂也不好。”
“苏要找我们,还会要他传话?”池羽羞躁地急道,殿中浴池蕴出水雾弥漫,暧昧的气氛充斥着潮湿的□□气息。池羽撇过头,耳根子已经红了大半。
偏巧不巧,影正在周遭巡视,闻讯急忙赶来,进屋见到眼前情况半会儿说不出话,抿嘴憋笑咳了好几声。我伸手抚着寻思禅后背,用灵力帮他顺着气,无奈的低笑摇头,不远处听到烟坏笑道:“刚冷清的地儿,怎么转眼就热闹起来了?”
尚有yù_wàng火苗在窜动,我恼火的一灵球朝烟的方向打去,恶狠狠道:“你一天不搅我事儿,会闷的慌是吧?”收敛脾气,我转瞬客气道:“秋风颇为萧瑟,别在殿外久站,进来吧。”
我虽不曾与轩弈尘有过肌肤之亲,不过他瞧见屋内情形就猜到个大概,屋里人皆呆坐着,他迟疑片刻起身倒了杯凉水给我去火。轩弈尘站得我有些远,沉静地盯着我,我淡笑接过他手中瓷杯,无意碰触他的指尖,那是与我烫热手指截然不同的温度,冰冷似寒玉。轩弈尘像是逃离似得把手撤了回去,坐到离我稍远的花梨木茶几旁,随手翻起我放在那得书籍。
“影,过来。”情致兴致全无,我叹息起身往浴池那儿走,于影无需多言,他就能明了我意思。可今日连影帮我褪内衣的动作也不□□利,口干舌燥地连番吞咽,我见状含笑道:“看来今夜你们无心睡眠,我亦不能眠了。”
突然我背后被人轻推了下,重心未稳跌进了池里,池羽愤愤道:“想的美!”我哪里会让池羽逃走,一把抓住他脚踝,轻施力就把人拽进池子,“你做什么?我的衣物都湿了。”
我提了提粘腻在身上的内衣,扬眉道:“你倒也晓得。”说话间我使坏伸手就要去扒池羽衣服,惊得他连连喊叫救命。苏兮月见弟弟遭难,连忙要伸手相帮想把人拉上岸,谁知影随手一下,人也跟着掉了下来。
池羽见情形不对,忙嚷嚷:“你们合着欺负我们兄弟俩!”
影吹了声口哨,对池羽的话充耳不闻,好像与他毫无干系,样子惹人嫌极了。寻思禅与轩逸尘好心想伸手把人拉起,谁知池羽咬起吕洞宾,泼了他们一身水,闹腾个没完。屋里登时嬉闹得厉害,直到婉娘被吵闹引来,这才有所消停。
寝卧被弄的一团糟,负责打扫我寝卧的家奴忙里忙外清扫许久,虽说秋日干涩,满地的水渍要干透却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我等外人退尽,干脆轻打一向指,俄顷工夫屋里即刻变得干爽。轩弈尘惊异地摸着自己发丝,与他惊诧比较,池羽与苏兮月早就习以为常。送走众人,影冲我挤眉弄眼了会儿又一溜烟不见了,到头来仍就只有我与寻思禅两人独处。
寻思禅笔挺着背对于我干坐,去留都不是,小指绞着衣衫丝发。我侧躺赏着他忸怩无措的动作,停在嘴角的笑愈发满足,这大概是谁都不曾见过的模样,卸下伪装脱下盔甲,属于寻思禅最真是的样子。
大概是感受到我炽热的目光,寻思禅微微侧过头来,眸里秋波荡漾,脉脉含情间伏下身子,轻软的唇轻触我嘴角,含羞道:“我回去了。”
我嘴角略挑,看穿他欲擒故纵的把戏,无声笑了,“挑起事,你还想要走吗?”话语未落,他已被我拉倒在身下。
舟车劳顿数月,突然闲来无事度日同是无趣,朝堂多有人看顾,我这挂名的摄政王也不想自寻麻烦去应付。整日闲在王府无所事事,早起寻了影锻炼腿脚,午后闲时我便偷摸着在王府后院角门外的河边垂钓。起初几日尚算清静,后来寻思禅渐瞒不住轩弈尘,不得已吐露我去处,便日日在河畔可见轩弈尘捧琴前来,非伴着我傍晚才肯回去。
轩弈尘指法音律素来恬淡悠然,近来却屡现焦躁迷惘。我闻音安叹,放下手中鱼竿,瞟了眼角门边的轩达,原来人早已识相的离开。我起身跺脚整整衣衫,缓步坐到轩弈尘身边,“越弹心越乱,违背了养性之道。”
停下拨弦的玉指,轩弈尘双手轻握拳,鼓足勇气道:“你何故躲我?若厌弃不喜我,当初何故带我来神武?”
我才想开口否认,瞧见他心伤的模样,娇容憔悴自怜,反倒说不出话来,只是呢喃了句“没有”。
轩弈尘已觉委屈,听罢愈发恼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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