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顿时只觉屋内金光闪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有钱了。于是,开心地笑道:“陛下有心了,不过,怎么没有醉世客,莫不是陛下不舍”
孙鹤闻言,立即回道:“不不不,有的,年前王爷就说要这东西,陛下一直记着,今儿个,陛下特意让咱家带了五坛给王爷。”说完,就有人捧着酒走进来。
还未开封就问到淡淡的酒香,凤九歌深吸的几口,脑海里尘封的记忆被打开,好久没闻见这熟悉的香味儿了,记得上一回喝这酒还是五年前,喝醉后还搂着老头子撒酒疯,要唱歌给他听,结果老头子把他狠狠打了一顿,如今想来,倒也有趣。
“公孙瓒每十年只酿八坛醉世客,送给西泽北冥两国各一坛,陛下留了一坛,其余的都给王爷了。”孙鹤讨好地说道。
公孙瓒是名扬四海的酿酒师,其酒香醇清冽,价值不菲,招世人热捧,每每得了一坛,便喜不自胜,竟比寒窗苦读数十载,一朝金榜题名还要来得高兴,甚至有人豪掷千金,只为买那一坛酒,民间甚至流传一句话,“喝坛醉世客,金窟变狗窝”虽说有点夸张,却也符合实际。
凤九歌叹道:“想不到陛下竟把公孙先生十年间酿的酒全买下来了。”
“是的”孙鹤点点头。
“我能问一下统共花了多少钱吗?”凤九歌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孙鹤伸出三根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三百两黄金。”
凤九歌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那叫一个堵啊,八坛酒,这么贵?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还送给西泽和北冥?脑子进水了?若是凤泽此刻在他面前,他定要好好教训一顿,有钱是这么乱花的吗?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嫌钱多可以给他呀。
“王爷,咱家就先走了。”孙鹤道。
凤九歌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孙鹤,心不在焉的应付了几句便让管家将人送走。
送走孙鹤后,管家把赏赐下来的东西全都放进库房,独留五坛摆在那。
凤九歌看着五坛酒,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反正花的是他凤泽的钱,只是这酒放在哪好呢?一个人喝酒又太没意思了,这么贵的酒,一定要慢慢喝。
凤九歌伸出手在桌面上时不时地敲打,忽然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起身抱着两坛酒,转头看向桌上剩余的三坛,又把两坛背在肩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足尖轻点,朝屋外飞去。
来到一堵高墙边,凤九歌目测了一下,总觉得这墙似乎比原来高了些许,难不成是错觉?轻轻一跃,就到了墙的另一边。凤九歌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人,心中暗喜。
放下手中的酒坛,捡起一旁的树枝,朝地上挖坑。不一会儿功夫,就挖了个足有一尺深的洞。凤九歌满意的笑了笑,随即把四坛酒都放下去,然后把土重新添上,站在上面来回踩踏。
苏子玉拿着锄头来到花园,打算松松土,顺便看看云轻尘种的兰草可有冻伤。刚走进花园,就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苏子玉吓得躲在假山后,然后壮着胆子问道:“何人在此放肆!还不快点出来?我看见你了。”
凤九歌躲在墙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还好反应快,要不然就被抓到现行了。”反正酒也埋好了,于是,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往回走。
苏子玉走近一看,泥土被翻动,一旁的兰草稀稀疏疏,有的被连根拔起,有的被踩得不成样子,无力地垂下头,他该怎么跟公子解释?细想了几番,来到云轻尘的书房,道:“公子,您种的兰草被人踩了。”
云轻尘翻书的手顿了一下,眸色微沉,淡淡道:“无事”
“可是那兰草是公子亲自种的。”苏子玉很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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