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饭。”安灼在被窝里又用脚踢了踢阮漓的腿,被子被挑高窜进一丝冷风,安灼又马上把腿伸直了。
“可是我不会做啊。”阮漓把腿伸到安灼那边去帮安灼裹着被子。
“你看我做了那么长时间饭还没看会啊,我也是从不会做饭到会做饭的啊,反正我不管,你今天做饭给我吃。”
拗不过安灼,阮漓捏了捏安灼粉嫩的脸颊,无奈的说,“好好好,我做,做的不能吃我可不管。”
安灼愤愤的拍掉阮漓的手,他就搞不明白了,他脸上又没多少肉,阮漓怎么就这么喜欢捏,被一个大男人捏脸蛋让他很无语也很无奈,他赏了一脚被阮漓,把阮漓踹下床去,“那你赶紧去做,捏我脸干嘛。”
阮漓揉了揉被安灼踹的腰,麻利的穿着衣服,边穿边抱怨,“谁叫你的脸那么好捏。”安灼顿时觉得更加的无语。
雨下的太大,阮漓忙好后,衣服湿了大半。为了省事,他洗了两个咸鸭蛋放锅里煮熟,又拿出点萝卜干切成丁,只等着米粥好了后吃饭。还好这些都不需要技术性的活儿,再加上他也看了好久安灼做饭的过程,观察能力强的他,第一次做的粥并没有变成粥不适粥,米饭不是米饭的境界。
饭好后,已经九点多,他打着伞冲到堂屋后收了伞,到西屋把安灼叫起来,安灼穿好衣服后洗了脸,刷了牙,这才吃上热乎乎的早饭。
可以这么说,第一次做饭,阮漓表现的还不错。
吃完饭后,闲着没事,阮漓拿出作画的工具开始作画,安灼则拿了本书坐在旁边安静的看着,等阮漓画好一幅后帮忙装裱,一上午画了三幅小画,吃过午饭后,又画了一幅,剩下来的时间阮漓留着做扇子,这时安灼放下书和阮漓一起做扇子,这些天下来,扇子前期的工作他已经熟练。
下雨天就这么过去了。
雨天过后,前两天山路泥泞,爬山的人不多,所以卖的东西也不多。等路干了后,爬山的人多了起来。
自阮漓卖画以来,画作的销售量还不错,买画的人很大一群人是中老年人,爬山的中老年人中有一部分人是退休的老干部什么的,懂得一些画,瞧着阮漓的画很有大家风范也不吝啬几十块钱。这样一来,阮漓在山脚下卖画卖的反而小有名气起来。
这一日阮漓和安灼照常摆摊子,摊子上聚集了下雨这几天来的画作,倒也有了十几幅的小画和十几把扇子。临近中午的时候,摊子前来了一位客人,是位女性,二十多岁的模样,长的非常的漂亮,穿着大红的风衣,及肩的齐发,眉目柔媚中带着凌厉,凌厉和女子特有的柔媚相融合在一起,恰到好处。安灼第一次瞧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呆了两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招呼客人,“请问需要买什么?”
红衣女人随手翻了翻摊子上的东西,没什么满意的,看到扇子时才很上心的拿起来把玩,看来看去后很满意,她一起瞧出了这扇子的不同,“这是你自家做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可以说是动人,不过不像一般女人那般娇弱,和她的外表一样,带着一丝凌厉。阮漓本在做扇子,对美女敏感度颇高的他听到声音立刻抬头看了眼,这一眼看的他眼睛一亮,不等安灼接下口,他就放下手里的活儿前来招呼,“这是我亲手做的,姑娘可还喜欢?”
安灼瞧见阮漓眼里的晶亮,心下不满阮漓主动,可又不好把人撵走,只得闷闷的把人留给阮漓招呼,他去招呼其他客人。
红衣女人抬头看了眼阮漓,很意外在这种穷乡僻壤里看到这么出色的人,就连刚刚接待她的少年长的也非常的精致,她打量一番手里的扇子,相信扇子真是这人做的,“既然是你做的,帮我挑几把扇子,我留着送给家里的老人的,你挑合适点的。”
阮漓笑着应允,仔细的挑着符合老人的扇子,红衣女人在阮漓挑的空当里又看到摆在摊子上小画的样品,她展开来瞧着,很满意手里的画。
“这几把扇子都适合老人用,你觉得怎么样?”阮漓浅笑着把挑出来的几把扇子摊开来递到红衣女人跟前,红衣女人瞧了一眼觉得都非常不错。
“都挺好的,我都要了。”说着她又问阮漓,“这里还有画吗?我想再瞧瞧别的。”
“有,我拿出来给你瞧瞧。”阮漓从摊子下面把画作都拿出来打开。
红衣女人在挑画作,阮漓就在细细的打量着红衣女人,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让他忍不住想把她画到画里,红衣女人和他接触过的其他女人都不一样,这女人身上有一种凌厉美。
“怎么?被我迷上了?”红衣女子把挑好的画递给阮漓,笑着打趣道。
阮漓笑笑,没有否认,他眼里有着欣赏,说,“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这些我都要了,你帮我打包起来。”说着,她准备付钱,刚付钱时她又想到一点,问阮漓,“你这里有没有只题字的扇子?”
“要是姑娘不急着下山,我现在可以给你做一把。”
“行,反正时间还早。”
安灼虽然在招呼其他客人,可心思一直放在阮漓这边,瞧着阮漓这般殷勤,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脸上笑容也少了不少。其实他也不知道心里为啥不爽,就是看阮漓和红衣女子聊的那么投机心里堵的慌。可客人毕竟是客人,而且还是买了这么多东西的客人,他听到女人留下来等的时候便含着笑把板凳端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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