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还记得,弱冠那年,父亲还送他一块价值千金的墨,并在墨底下刻上“吾儿东离,福寿纳之”的字样,只可惜,那块墨他一直舍不得用,也没带到现代来。
被范其右的话勾的想起往事,阮漓察觉到自己走神太久,立刻振了振精神,笑着说道,“我倒是没听过阮东离这人。”
“你不知道倒也不奇怪,他是大宋朝当时最有名的画家之一,说来这人也奇怪,他成名很早,但到二十二岁那年离奇失踪了,之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所以历史上并没有花笔墨记载他。”
阮漓听到这,心里苦笑,他都不知道该在面上露出什么表情了。
提到阮东离,范其右神秘的笑了笑,翻出他珍藏的画,对阮漓说,“我这有一幅他的画,你瞧瞧,你的画是不是和他的画很像。”
阮漓心道,不用看也知道,不是像,而是出自同一人手笔。
范其右打开画,解说道,“阮东离的画流传下来的很少,这一幅还是我多年前无意遇到的,据我了解,这世上只剩下这一幅。”
阮漓看着经历了千年时光的画,上面已经有霉斑,也有被虫鼠咬过的洞,画的颜色也不如刚画的艳丽,明明这幅画是他一年多前才画的,却透年的沧桑来。看着这幅画,阮漓竟觉得怅然,脑子里突然冒出不知道在哪听来的一句话,时间就像一把杀猪刀。
欣赏完自己的画,又和范其右聊了好久,阮漓看天色不早了,打算告辞。范其右留他吃晚饭,阮漓婉言拒绝了。范其右也不强求,把阮漓送到门外,拍了拍阮漓的肩说,“有空多来坐坐。”
随即,他想到一件事,对阮漓说,“你等等,我有样东西给你。”说完,人已经转身去房里了。
片刻后,范其右手里拿着几张票再次折回,他把票递到阮漓面前,“过两天市美术馆有个书画展,有空的话,去看看吧,这些是门票,你看需要几张就拿几张。”
阮漓抽|出三张,向范其右道了声谢谢后,这才离开。
两天后,阮漓把安灼和郁池都拉到市美术馆画展。安灼现在已经怀孕四个多月,肚子已经有点明显,阮漓特意帮他全副武装一番,衣服特别的肥大,又帮他带上帽子,不过大概是因为安灼身材偏瘦的原因,就算怀孕四个多月了,他的肚子看上去和三个多月的差不多,所以这一番武装下来,倒也看不出什么。
到市美术馆时已经上午十点多,此时展览的开幕式已经开过,到这边后,阮漓看了介绍才知道此次办展的人是书画界很有名气的几位画家,而且都是书画家协会的。进到美术馆里面时,阮漓看到范其右正和几人在说话,旁边还有一些记者,他想了想没有上去打招呼,而是带着安灼和郁池到处去看看。
国画和油画虽然不同,但艺术是相通的,阮漓相信,只要是绘画,都会有共同点,无论是国画的散点透视还是外国画法的焦点透视,只要画的传神,其实不必在乎到底是什么透视法,他这段时间发现,安灼在透视这一点上看似随性,却很好的融合了散点透视和焦点透视,所以他才会带安灼来看国画展,他想,有他和郁池在,可以教安灼画一些特殊的画,比如,国画和油画的融合。
之前阮漓虽然一直在家画画,但没具体告诉安灼怎么观赏国画,这一次的展览倒为他提供了机会,这些画是不同人画的,各自的优缺点都不同,可以很好的为安灼解说。
阮漓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搂着安灼的腰一幅幅的看画,每看一幅都详细的为安灼解说,哪里画的好,哪里画的不好。安灼看的仔细,听的仔细,几幅画下来,倒也可以和阮漓交流几句。自然,这期间,郁池一直跟在他们身后,郁池被阮漓拉过来,美其名曰,多出来走走对身体好。所以,郁池就来了,百无聊赖的跟在两人身后。
看完两面墙的画展,阮漓又回到了范其右待的地方,这时,范其右和其他人聊的差不多了,也看到了阮漓,他对阮漓招招手,招呼道,“小阮,过来,介绍几位给你认识认识。”
阮漓笑着朝范其右的方向点了点头,附耳对安灼说,“我过去一会儿,你先和郁池看看,人多,注意身子,别被人撞到,我过会儿去找你们。”
安灼红着脸听完阮漓的啰嗦,推了推阮漓,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赶紧过去,别让人等久了。”
“嗯,我这就过去。”阮漓帮安灼理了理衣服,这才向范其右那边走去,路过郁池身边的时候,眼神示意郁池好好看着安灼。郁池看都不看他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滚。
阮漓到范其右身边,朝范其右礼貌的点点头,打招呼道,“范先生。”
范其右哈哈一笑,抽了一口烟指着阮漓对其他人说,“这位小阮同志就是我刚刚说的青年才俊。”说着,他又指着其他人对阮漓一一介绍道,“这位是刘浩,这位是何大河,这位是吴汉,这位是……”
范其右介绍一个,阮漓就对那人打招呼,一番招呼下来,阮漓觉得脖子酸。不过他的彬彬有礼以及自然流露的风雅气度倒让这些在书画界有名气的人对他很有好感。
刘浩手背在后面,上下打量阮漓一番道,“不愧是让范老夸赞的年轻人,画好,人也好。”
“刘先生过誉了。”
“小阮别跟我们这帮老家伙客气,你的画作我们看过,无论是技法还是意境,都是一绝。”
阮漓笑着和几位书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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