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上次他毒发……是找了谁去?」
虽然情欲得到舒解,但一想到这,慕容灼就满是妒意,用力顶弄,噎得林惜之说不出话来,只能将他含得更深。
弄了片刻,慕容灼终於是泄了,林惜之吐掉口中白浊,擦过嘴角,让他在墙边坐下。
林惜之拿出怀中伤药,抹过慕容灼身上的淤青之後,说道:「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会肯在其他男人身下求欢?殿下多虑了。」
慕容灼低头揉过乌青手腕,说道:「当真?」
林惜之一笑,说道:「那时听他在帐里忍了一夜,隔天还泡上凉水,冻得几乎要受寒,才去了那药性。」
慕容灼定下心来,自己穿起裤子,问道:「如何离了这牢里去?」
「请殿下换穿衣物,乔装成东霖士兵,我们现今就走,天亮出城。」
慕容灼点头,立刻换穿衣物,拿过防身物品,随著林惜之走出地牢。
林惜之拿好了包袱,又去马厩牵了两匹,与慕容灼往城门而去。
几声打梆响过街道,两人手提著灯笼在暗夜里特别明显,好在穿著东霖守军的服饰,并未被多加注意刁难,一路顺利地到达城门。
天光微亮,照出幽微人影,看那城下的一抹身影,林惜之心里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手按剑柄,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一声低语叫唤,林惜之心头暗叫不好,拔剑出鞘,当地一声,两把长剑碰撞在一起,双方较劲,在朦胧天色下,仔细一看,果然是岳子安。
「阿惜,为什麽?」
岳子安手握长剑,不想相信地问道,从他瞥见狱卒手上的酒菜後,心里就有了万分疑虑,但自己总不想怀疑情同兄弟的林惜之。
林惜之沉默不语,反倒展开剑式猛攻,岳子安一剑剑地档下,但心头却觉得宛如刀剑加割。
慕容灼一看形势,近身飞踢沙石而上,遮挡了岳子安的视线,林惜之趁机进攻,打落岳子安的剑,欺身而上,剑刃瞬间直抵在他喉间,停手待慕容灼发落。
「杀。」
林惜之手上一抖,似乎是下不了手,说道:「属下一人难保殿下平安回国,多一人照料总是好的。」
慕容灼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要他护我回国?恐怕还不到半路,就让他害死在途中了。」
「这……」
鸡鸣一啼,远处来了换班的门卫,慕容灼闪身到岳子安的身後,抽出匕首指著他的後背,恐吓说道:「别耍花样,说你要出城巡视,不然就赏你背後一个窟窿。」
一列卫兵行至三人眼前盘查,林惜之出示腰牌,岳子安接著说道:「回去禀报皇子,说本将出城巡视,不须多找。」
「是。」
卫兵验过腰牌领命,便让三人出了城去。
林惜之牵著马,慕容灼跟在岳子安身後,看似护卫,实则要胁,三人离开要道,往漫天一色的青绿草原走去,紧张惶恐地行了一里多的路,身影隐没在草原里,再也望不著。
慕容灼往後一看,已经看不见鹿鸣城的城墙,也没有看到追兵,便向林惜之说道:「找个地方歇息,喝口水。」
林惜之找个矮树的阴凉处,停了下来。
慕容灼放开岳子安,狠狠地打了个巴掌,怒道:「你不只心狠,连嘴都毒得很,故意让人去通报宇文轩,让他派兵来追是吧?」
岳子安冷冷看他一眼,并不反驳。
林惜之拿出乾粮,递给了慕容灼,说道:「殿下,现今我们要如何回国?打算怎麽走?」
慕容灼别过头去,自己找了一处,吃著乾粮饮水,默默沉思。
林惜之坐到岳子安身边,剥了一块饼给他,示意他也吃点。
岳子安握著手里的饼,却没有吃,反而问道:「你这是什麽意思?明明致我於死地,又何必为我求饶?」
林惜之喝了口水,说道:「我智谋不如你,这一路艰难必要得你相助的。」
岳子安捏碎了饼,冷冷说道:「为什麽背叛我?」
「因为我没有将军好命,不敢反叛殿下。」
「我十日就要让人折辱一次,你觉得这样好过?」
岳子安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问道,他完全不能理解林惜之这些话,同甘共苦这麽多年,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懂林惜之。
林惜之苦笑,摇摇头,说道:「将军,你不明白的。」
岳子安丢了手中碎饼,再也不说话,慕容灼回头坐近,说道:「鹿鸣城前方是草原,毫无地方躲藏,还是行走西边丘陵,至少能藏匿一时。」
林惜之点头说是,却又问道:「若要走丘陵隘口一路,那这两匹马不如放了,省得累赘。」
慕容灼却是摇头,说道:「你骑马从草原一路,到边境暗哨求援,而我沿著山路行走越境,这样可明白?」
「殿下孤身缓行,太过危险了,不如你一人骑著快马回国。」
慕容灼看向西焰国的方向,沉思半刻,最後摇头说道:「不了,还是依我所说吧!」
林惜之虽然疑惑,却也只能领命说是,三人吃过乾粮饮水,立即上路,他骑上马匹,牵著另一匹马,疾驰而去。
12 逼杀
门外传来敲门声响,说道:「殿下,今早有西焰军情来报。」
「进来。」
宇文轩说道,侍卫开门让人进来,那人解了鸽脚上的竹筒,上呈给他。
宇文轩展信一读,竟是燕王要他杀了慕容灼,将首级送交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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