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茎部滑动,把玩著囊袋,虽然岳子安人是昏迷不醒,但身体却自有反应,随著慕容灼的抚弄,下身逐渐挺立胀红,微微一点湿意,缓缓从前端开始泌出。
慕容灼一边抚弄,一边舔咬著岳子安的耳垂,十分煽情地在耳边说道:「小sāo_huò……这里好湿……」
岳子安的眼睫动了动,想睁眼却又不能,慕容灼亲吻著他的眉眼,想著这人生气瞪眼的模样,幽亮水瞳带股如火怒意,眼角微扬的锐利豔丽,总勾人得让自己心头直跳,恨不得将他压倒征服,一逞shòu_yù。
手心紧握著柱身撸动,岳子安像是受了刺激似地低呜一声,身子蓦然绷紧,待慕容灼一放手,马眼流出的水液更多,几乎是要湿了掌心。
知道这人已是情动难耐,慕容灼亦是心痒难骚,脱下岳子安的长裤鞋袜,修长匀称的双腿,还有胀红湿漉的下身,在绯红袍衫的衬托下,更显淫靡诱人。
他让岳子安伏趴在桌案,双腿张开地跪在席间,将下摆卷至腰间,露出浑圆挺翘的臀,忍不住拍上几下,前面的玉茎随之摇摆,甩落些许汁液,在席垫留下几点痕迹,不得不感叹,喂过淫蛊的身子,果然敏感又yín_luàn,自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淫情浪态。
他抚过岳子安优美的脊线臀股,心中有几分庆幸,还好这人性子高傲倔强,不轻易让人近身,才得以让自己独享这付身骨。
当下倒真有几分温柔,用手指沾上前端的透明体液,一点一点用心为他开拓起来。
手指轻插而入,肉壁便迎合似地含咬,缓缓而动,竟是缠得更紧,像吃上不愿放口的美食,豔红肛口一开一合,像是花心绽放,看得慕容灼喉头一紧,下腹窜起一阵亢奋火热,强吞著口水忍耐,竟又起了坏心思,忍不住想欺负起他来,在耳边戏弄说道:「真yín_dàng……一段时日没抱你……就这麽……饥渴难耐?」
只见岳子安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染遍颈脖,连耳尖都布满胭脂薄红,慕容灼自己脱了外袍衣物,随手丢在一旁,解开腰带长裤,全身赤裸地跪伏在他身上,亲著脸颊,低声诱惑说道:「只想要男人操的……是不是?」
说完,将胀大勃起的yáng_jù,抵在那秘穴入口,前後摆动磨蹭,像是戏弄挑逗著,就不肯给人个痛快舒服。
岳子安的双手逐渐紧握,像是强忍著羞愤难堪,但身躯却更加敏感,後穴收缩开合,竟是将慕容灼的前端含了半寸进去。
「呜……真够骚的……」
慕容灼低呼一声,搂著他的肩头,带满笑意地说道,轻抽缓送,将整根没入岳子安的体内,享受起云雨交欢中的亲密温暖。
抽弄半,那处越是紧致湿热,包裹吞吐著柱身,舒爽得让慕容灼几乎要失了魂,情不自禁地追求起更多快意,额上滴汗不断,紧捉住这人的腰,跪立在身後猛然冲刺,剧烈摇晃到弄散了岳子安的发,头滚落书案,一头黑发散了开来,ròu_tǐ碰撞声响不断,听在耳里,更觉得激烈且荒淫。
慕容灼低吼一声,终於是泄在了那处紧热里,带著喘息,满足地退开身,坐到了席上,将人抱下桌来,让他坐躺在自己怀中,亲亲还是红透的脸蛋,有些疲惫地呼了口气後,拨开下摆,想为他略做擦拭。
不料,那玉茎竟还是半硬未软,慕容灼伸手去揉弄,低声说道:「帮你清了存货……这儿不准给别人碰……」
岳子安瘫软在他怀里,喉头颤动,似乎忍著无法出口的言语,慕容灼捉弄地更狠,一手握著胯下硬物,一手捏起挺立rǔ_jiān,上下不停手地刺激著,惹得他发出一声呜咽,不住低喘,眉眼上扬,更带春色,最後终於泄出一股热烫白浊,喷湿了慕容灼的手掌。
慕容灼举起手来,浅嚐一口,将手指上的精水,抹上岳子安的唇瓣,调笑说道:「你看……又浓又腥的……」
岳子安脸上更红,表情看来是羞愧难堪,眼眶似乎气得发红,长长眼睫沾染著水气,慢慢地滴下泪来,慕容灼为他擦了,想来又是自己欺负地太过,放软了语气,说道:「别哭……」
岳子安的眼泪却落得更凶,紧抿著唇,像是委屈极了,简直可以想见清醒时的他,是多麽气愤羞恼,慕容灼为他盖上衣物,舔吻过脸颊上的泪痕,极尽温柔地说道:「别哭了……我疼你的……」
还是止不住岳子安的泪水,鼻头轻抽几下,更是要人疼惜的模样,慕容灼有些无奈苦笑,却又是宠溺地抱著他轻轻摇晃,像哄著孩子一样,不停低喃著别哭的安慰话语。
待岳子安泪停,慕容灼才放开他来,走去门前,吩咐殿外伺候的太监端些热水及梳洗的物品过来。
慕容灼一人接过东西,也不让太监们入内侍候,自己回到了席间,为岳子安擦拭清理後,才擦洗自身,穿衣打理。
开了些窗,让室内迷烟散了出去,回头却见岳子安怕冷似地蜷缩著身子,再回到他身边,将人抱进怀里,将一旁的红狐腋裘盖在他身上。
往窗外一看,雪静静地下著,青银月光将雪花照得透亮,彷佛就要消逝在夜里,无声无息,徒留冷清寂寥。
慕容灼将头靠在岳子安的肩上,双手揽著他的腰身,光这样的拥抱,就让人觉得宁静安心,侧看那分睡颜,虽是男子的英挺面容,却依稀有著孩子气的无邪,就这样依偎著自己,像是全心信任,他心里总忍不住想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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