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梦到差点被白慕颜的说话声给吵醒,真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慕颜那个砍脑壳的,就知道唠唠叨叨,害的我做个梦也梦不好!
所幸被轻柔的手掌安抚几下,我便继续安心睡了下去。我想努力睁开眼看看,却无力睁眼,还真是差点气尽身亡。
床?被子?熏香?
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是睡够了,睁开眼一看,却是叫我瞠目结舌。
我不会是还在做梦???
我被救出来了?
看房间的布局和装潢,大约是京城的上好客栈,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救我?我吃力偏头四处张望,目光落在窗边迎风悠悠地吃茶的男子身上。
那个男子样貌只算得上中上,一股华贵之气却是不言而喻,一袭白衣从项间垂到脚底,面容干净,发丝凌乱散在身后,只在发尾处结一发带。
总而言之,十分的清秀,十分的耐看!
我急于展示自己观察后的战果,开心地叫着:“夏哥哥,我认出你来了。”
有一种久别重逢,就像重生。
我欣喜地看着他,仿佛整个世界豁然开朗。什么勾心斗角,什么哀伤劳苦,都不过前生之事,不足挂齿。
一个人,原来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活。
他扭过头来,笑道:“咦?我易容术太差了么?”
我看着他,移不开眼,笑得合不拢嘴:“不是太差,是太好了!好到无可挑剔!”
“此话怎讲?”
我斜一斜眼,道:“世界上哪里会有人不比我夏哥哥长得好看,却又比他有气质?所以这个人只能是你。你的易容术可是将你的气质也融了进去,简直就是登峰造极,怎么能不说好呢?”
我得意地笑着,笑过了头,突然又咳出一口血。
看来还是不能真的无忧无虑地活,毕竟还是这条半死不活的命。
像我这种病,吐血什么的已经是小菜一碟,家常便饭了,大约和我上辈子来大姨妈一样习以为常。
我尴尬笑笑,夏哥哥脸上的笑容却僵住。
.....
.....
“从今天起,必须听我的话!尤其不许乱吃,只能吃我给你的。也不许到处乱跑。更不许喝酒!酸甜苦辣咸,一律不准碰!”夏哥哥霸气威武地放了狠话。
“遵命。”我趁着夏哥哥靠近我,给我擦血的时机乖乖道。
然而夏哥哥并不鸟我。
大约真的生气了。
我也不想吐血的啊!谁能想到我现在笑也会吐血了。都说胸闷气短,急火攻心,如今,我这喜笑颜开都得吐血,感觉身体已经是酥到骨子里了,一碰就碎。
夏哥哥救死扶伤多年,虽然他救死扶伤的对象通常是我。我竟不曾不见他这般沉默寡言过。看来是要好好道个歉了。
“那个...夏兄,我无大碍的!你相信我!我保证今后都听你的,一定养好身体!”他抬头望望我,眼中不见一丝波澜,我只好继续瞎扯:“其实,我刚刚认出你来,缘习惯了这个人是你。每次我病得起不来,照顾我的都是你...”
他挑一挑眉,“所以呢?”
我咽口唾沫,鼓起勇气道:“所以我要好好谢谢你!从今往后我为你愿做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求求你,不要。”他眼中一丝惊慌闪过,却是稍纵即逝。
我微微一怔,身子有些苏,难道他已经要放弃我了?连我给他当个跟班都不可以?我抿一抿嘴:“夏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死,是个累赘,是个拖油瓶?”
他离我进了,身上的檀香慢慢逸散出来,触到鼻尖,痒痒的,却又情不自禁去闻着。
“你上刀山下火海,最后还是苦了我。”他淡淡道。
我愣一愣,噗嗤笑了出来。原来他是怕救我,却又舍不得不救我。
“好哥哥,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被你救了这么多回,还没处可以回报你,你说我...”
“听话....”
我明白了,听话就是回报他了。
“恩。”我恶狠狠地点点头。
“不过话说夏哥哥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太子不是说你不知道我被关在哪里吗?”
他一时倒是没有应答。如今他背上没有了佩剑,倒是更显清秀,少了几分英气。
不过话说回来,没有宝剑防身,却能从守卫森严的天牢救我出去...怎么办到的?
于此时,我猛然惊觉,天塔倒了,他怎么做到的?安!然!无!恙!
此刻,我的眼已经瞪的滴流圆。
真的是太惊喜了,太意外了!
他望望我,笑笑:“阿思,我虽不知你关在哪里,可太子知道。我略施小计,他便怒气冲冲去找了你,我才顺手牵...走了你。”
顺手牵.....这个词用的还真是....贴切!
由此看来,夏哥哥带我出天牢,想必真的是很顺手,简直易如反掌。
“太子把你关在天塔做什么?他有没有欺负你?还好你现在没事,我当时担心死了。”
“这些你便莫问了,我这不是平安无事?”他收敛了些先前的霸气侧漏,换了副温柔的脸。
我“哦”一声,“那你真的是从坍塌的天塔中逃出来的?天塔又为何倒了?”
夏哥哥轻描淡写扫了我一眼。
我极为小心瞄了他一眼,“我不问了,不问了!”
他却笑得深了起来,“你当时果真担心我?”
“恩!”
“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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