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唇残酷的吮`吸和手指毫不留情的揉弄中,戴叶哭泣着泄了出来。傅贤吐出他的精`液,涂抹在他额头、脖颈、胸前、肚脐和两腿间,再一点点舔去。他不紧不慢地啃遍戴叶的全身,甚至拉起他干净粉`嫩的双脚,一根根咬他圆滚滚的脚趾头。
戴叶被傅贤的恶趣味折磨得泪流满面,又被高`潮夺去了所有气力,只能任人宰割。正当他稍微适应了这种挠心的噬啮,一股奇痒忽然从脚底直窜头顶。
傅贤一开始倒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在玩弄戴叶的双脚时,不小心用下巴蹭到了他的脚心。
然而戴叶登时扬起头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尖叫,虚弱挣动着的双腿间,那根小东西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精神,下面那张小嘴也邀请般一张一合。
傅贤把戴叶的一条腿曲起压向胸口,抬起他的屁股长驱直入。戴叶热情地包裹住他的坚硬,而当他握住那纤细的脚踝,再次用胡茬刮擦掌心时,戴叶后面瞬间绞紧,几乎把他直接拧出来。
傅贤舒爽地叹息着,开始大举进攻,同时也毫不懈怠地摩挲戴叶的脚底。戴叶哭得几近窒息,理智被巨大的无助感席卷而去,沉溺在无边的快感之中。他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痒,身体仿佛在高热中熔化成了一滩亮闪闪的液体,慢慢逸散到空气之中,和傅贤,和宇宙,融为一体。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透过什么朦朦胧胧的东西,看着后面明亮的光芒。他伸手去抠抓撕扯那层屏障,但那好像是什么坚韧异常的物质,怎么也不肯让步。
突然,一把尖刀从屏障对面插了过来。戴叶猛地后退,只见那柔韧的屏障被几下划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耀眼的光,从破出的洞里探身过来。他迎了上去,胸中有鲸鱼在跳舞。
傅贤猛地捣上戴叶的前列腺,用力抵住研磨,继续抠挠他的脚掌,终于在剧烈痉挛的肠道里倾泻一空。戴叶再次射出了一点白浊,继而抽搐着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头一歪,浑身瘫软地闭上了眼睛。
傅贤喘息着倒在戴叶身上,差点也晕了过去。缓了半晌,才把戴叶嘴里濡湿的布团抽出来,凑上去在那半开的双唇上吻了又吻。他解开项圈和腕带丢到一边,挣扎着起身,把失去知觉的戴叶拖进浴室。
***
戴叶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背靠着傅贤胸前半躺在漂满泡沫的浴缸里。他动了动,忽然感到什么东西在体内搅动的异样。
“喂!”他不满地抓住傅贤捣乱的爪子拔出来,那手指却转而灵活地游走在其它敏感点处。两人小幅度缠斗了一会儿,傅贤借机揩了足足一斤油,偷了十几个吻才罢休。
“呼…好点了么?”傅贤终于安抚好炸毛的恋人,把他抱回怀里。戴叶把头倚在傅贤肩膀上,扭过脸主动亲了他一下:“嗯。”
“你呢?”戴叶忽然问,“其实…你不需要知道这些的…”
“我说过要陪你一起面对的。”傅贤重复,“而且我逐渐也意识到了——这是我们所有这些幸存者后代都应该面对的,为了不再重蹈覆辙。”
“但人类一直在重蹈覆辙。”戴叶摇摇头,“类似的事情历史上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瘟疫、饥荒、战争、大屠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世界各地重演。只不过在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之后,世界上总算有了那么一批幸运的人,可以用几代人的时间忘记这些事情的存在——即使在他们不在意的角落,惨剧照常如期上演。”
“这之所以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灾难,也只是因为人类终于有能力,在最后崩坏前养活那么多牺牲品了。至于无人区里发生的,bellunes*,每个人对每个人的战争。事实证明,每当秩序被摧毁时,人都会一次次恢复这种‘自然状态’。”
戴叶觉得浑身被碾压捣碎过般软糯,酸痛的缓解过程反而有种格外畅快的舒泰。经过那场酣畅淋漓的发泄,他终于有勇气抽离,甚至回头检视自己的见闻。
“一个地方爆发了烈性瘟疫,无法治疗预防,可能扩散到全球,不把那里隔离么?隔离了看里面人可怜,不给他们送些食物么?忍饥挨饿太久,少吃那一口食物就会死,不想办法争抢么?好心送食物,自己的人身安全却受到威胁,不拿起武器自卫么?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不移开视线不再去看么?”
“你看看,这过程中,所有人都只是做了他们认为明显又容易的事情啊。设身处地想想,你真的能怪他们么?你又会做什么不一样的事情么?”
傅贤无奈地挠挠头:“我只能庆幸…自己没有生活在那时的那里吧。”
戴叶抹了把脸,深深叹息。
“如果当初,那些更加幸运的人们,能把不那么幸运的同胞当作人,而不是高兴时就投喂两把,出了问题就任其自生自灭的流浪猫狗…”他又摇了摇头,“也许错误要追溯到更早。如果工业国家攫取资源时,能允许当地人借机发展,而不是扶植代理人指挥他们互相牵制倾轧…”他再次否定自己,“又或许,再以前的那些殖民者不曾那么贪得无厌,或者古时那些灿烂的非洲文明得以传承壮大…”
“没有办法的。”傅贤把戴叶拉起来,给他擦干身体,“这里太多的必然,又太多的偶然了。世界上那么多相对独立发展的文明,终究会有一个首先突破屏障,四处碾压。想想智人和尼安德特人。”
“所以真相就是,人类的悲剧都是难以避免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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