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冷笑着回道。
「乱走?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乱走了?」
「我……」
「好了。」
唐钰打断了二人的争吵,抬眼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一片人,将视线放在那几个人身上,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目无军纪,公然挑事,按军规,杖责五十。」
没等那群人松口气,又接着说。
「违抗军令,欺压同袍,按军规,杖责五十。」
脸色由红转青,刚要开口辩解,又听道。
「以多欺少,有辱军风,按军规,杖责五十。」
脸色由青转白,已经说不出话,却还不算完。
「随处撒尿,不成体统,按我说,杖责五十。拖下去,立即执行。」
「是!」
双腿发软的一群人被连拖带拽的拉去行刑后,唐钰对着众人说道。
「我说过,这几位兄弟与我有同生共死之情,不管身份如何,既然我带他们回来,就会为他们的行为负责,身为军人,质疑上级的命令本就不该,如有再犯,绝不轻饶。」
说罢亲自将李江扶起来,送进屋内,并让军医好生照料。
经历了这次的事,唐钰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些华国士兵的去处,当初带回来时,特意隐瞒了几人的身份,却不是长久之计。
战修是不可能来这里接人的,看来要尽快将人送回去,免的夜长梦多,凭填事端。
想到这里,唐钰问道。
「沈白,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贴身侍卫,待伤好了,就来报到。
这是我的令牌,若再有人找麻烦,用它挡回去,明日我出去一趟,他们这几日就交给你了,好生看着。」
沈白听明白了唐钰的意思,接过令牌,表情坚定道。
「将军放心,定不辱使命。」
第二日,唐钰和慕容晓带着人出发了,因着是骑马,原本几日的路程,没两日便到了目的地。
漫山遍野的尸体,淹没了唐钰无声的叹息。
「将他们放在一处,就地火化了吧,骨灰运回去厚葬。」
这些人是那天厮杀中战死的,有华国的,有夏国的,有申海的,也有他们的,但是说到底,都已经牺牲,埋骨他乡总好过弃尸荒野。
「看样子,申海他们不在这里,那应该是下去了。」
慕容晓站在山崖边往下看去,果然有一个巨大的湖。
「要说你们也真是命大,这下面若不是一个湖,你们可就死定了……」
正调侃似的说着,突然停下来,怔怔的看着下面。
唐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僵在了原地。
山崖下,从湖中走出一个人,一身黑衣,长发披散着,手中提着一把长剑,隐隐泛着红光……
「战修。」
唐钰看着那个背影,难以置信的低声说道,除了慕容晓,其他人都忙着收敛尸体,没有听到。
旁边的慕容晓并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人虽然从水中出来,却好像没有湿身一般,墨发飞扬,衣衫轻浮,但这怎么可能。
正兀自出神,下面的人却突然转过身,直直的看了过来。
唐钰就这样和战修遥遥相望,说不出的心绪复杂。
这人到现在还未离开,恐怕那些人已经被他处理干净,无迹可寻了。
视线不自觉的被他手中的剑吸引,怎么从未见过他有这样的武器,莫非……
再想细看,却发现哪还有战修的影子,山崖下此时空无一人,刚才那一眼,仿佛是幻觉,转头想问问慕容晓,却见他一脸呆滞。
「未初?」未初是慕容晓的字。
「啊?怎么了?」大梦初醒一般。
「你可看到他去哪了么?」
「他?他是谁?」
「……」
唐钰觉得一股寒意自背上升起,刚才明明是未初先看到战修的,为何他全然不记得了。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唐钰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既然自己看的见,说明战修并没有完全瞒着自己的意思,下次见面,不防问上一问……
☆、夜探敌营
处理完山崖上的尸体,唐钰带着人找到一条崎岖小路下了山崖。
在方圆几里内搜寻了许久,却一无所获。
唐钰站在湖边,看着平静蔚蓝的湖面,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从湖中走出来的画面。
不会……在湖里吧。
被自己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唐钰摇摇头,暗道自己的想象力真是越来越丰富了。
转身召集人马回营,将这些奇怪的事情埋在了心里。
「真是怪事,按你说的,那申海一行人莫非真的撤走了?」
慕容晓骑在马上,问旁边的人。
「既然没有找到尸体,十有八九是撤了。」
唐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也只能如此和齐叔说了。」
……
二人回到军营和齐镇说完情况,便各自退下。
唐钰刚回到帐中,沈白便来报到了。
「这几日辛苦你了,可曾遇到什么麻烦么?」
「回将军,自从您那日杀一儆百之后,便没人敢再惹事了,有的将领来询问,也都被我用令牌挡回去了。」
「嗯,无事便好,他们的伤势如何了?」
「除了李江那日伤上加伤,好的慢了些,其余人都已经没有大碍了。」
唐钰听完,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默默的做了决定。
「沈白,附耳过来。」
……
没过多久,沈白从帐中出来,表情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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