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很担心后来也生你的气甚至恨你这么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但我现在明白你那时候的做法是对的。谢谢你没有给我机会伤你更深。”陈晓东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刘夏,“夏,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刘夏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该说对不起。是我怕了,我退缩了。”刘夏叹了口气,抬头看着陈晓东,“我想过回去找你,但是又不敢。你不要恨我。”
“傻瓜,我怎么会恨你。”陈晓东伸手把刘夏搂进怀里。刘夏也回抱着陈晓东。
抱了好久好久。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
“夏,我准备回安林市了。再不回来了。” 陈晓东伸手替刘夏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
“什么时候走?”刘夏抬头看着陈晓东。
“下个星期。”陈晓东松开刘夏,又牵起他的手朝前走。
刘夏乖乖地跟在后面。
“幸好今天找到你,不然我可能会遗憾一辈子。”
“晓东,你一定要幸福。”
陈晓东定住脚步。背影突然剧烈的起伏。
“晓东……”刘夏走上前面对陈晓东。
陈晓东慌忙擦擦眼泪,道:“你也是,你一定要幸福。如果……如果有什么困难记得第一时间找我。”
刘夏很少看陈晓东哭。印象里还是第一次。
以前都是他哭鼻子,陈晓东哄他的。
刘夏伸手帮陈晓东擦眼泪。陈晓东哭得更凶,鼻涕眼泪横流。
两个人又沿着江边走了一会儿。
陈晓东注意到刚才在零点的那个过生日的男孩,便开口打听。
刘夏讲了半天,陈晓东才想起原来是那个不良医生。
没想到分开两个月他们的关系竟然变的这么好,又不禁怀疑是不是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联系了。陈晓东心里闪过一丝酸涩,但又立即打消这个念头。现在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干涉刘夏呢?况且他有人照顾是一件好事。于是大度地祝福刘夏。
边走边东拉西扯,就是谁都不愿意先说再见。
直到凌晨,两人都累得再也走不动,陈晓东才送刘夏回家。
周末,刘夏两天都不用上班。早上比平常多睡了一会儿,九点半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想到昨晚没陪严冬过生日,于是赶紧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电话通了,却没有人说话。
“喂?严冬?”刘夏以为手机故障了。
“什么事?”严冬的声音听起来冷漠而疏离。
“就想跟你道个歉,昨天晚上提前走了。”
“嗯,知道了,没什么事挂了,我在查房。”依旧是冷淡的语气。
刘夏悻悻地挂掉电话。心知严冬生气了。
做了大扫除又看了会儿书,转眼就到十一点多。刘夏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吃饭。门铃却响起来。
打开门就是严冬站在门口。皱着眉头,虽然今天他戴了眼镜,但看起来一点都不斯文,反而像是来打架的。
“你下班了?”刘夏怯怯地问。
“对。”严冬径直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眉头一直没松开。
“你吃饭了吗?我正准备出去吃,要不要一起?”刘夏站在门口问。
“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严冬的语气毋庸置疑。
刘夏只得关好门,乖乖坐在严冬身边。
“昨天你和他出去干嘛了?”
“没干嘛,就聊聊天。”刘夏觉得不对,干嘛自己非要向他汇报。
“就只聊天?”
“晓东他离开树理市了,我和他道了别。”
严冬听到刘夏说晓东,眉头皱的更深。“他也叫小冬……”
“不是的,是春眠不觉晓的晓,东西南北的东。”刘夏解释道。
严冬似乎更不高兴了,半天没说话。
刘夏也不敢惹他,只能乖乖待着。
“你中午准备吃什么?”严冬突然换了话题,但语气一点没缓和。
“面。你想吃别的,我们可以吃别的。”
“你去买两份回来。我在家等你。”
“一起去吧。”
“外面太热了,我昨天酒喝多了,头疼。”
“那,要不吃稀饭吧,我还有点米。”刘夏说着站起来快步走去厨房。
“还有的,还有点青菜,不过没有肉,你觉得行吗?”刘夏站在厨房门口问。
严冬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方案。
刘夏于是又钻进厨房,乒乒乓乓的忙起来。总是吃严冬煮的饭,他早就过意不去了,奈何自己厨艺见不得人,今天总算有机会给严冬煮个饭了。刘夏格外卖力。
“你和他真的只是聊天而已吗?”严冬的声音突然幽幽的从门口传来。
“嗯。”刘夏正在淘米,头也不回地回答。
“那你这算是彻底和他划清界限了?”
刘夏手上顿了一下,又立即把淘米水倒掉。“是。”他说。
“稀饭该加多少水合适?”刘夏转过身,把锅端到严冬面前。
“夏,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严冬根本不看锅里有多少水,直直地看着刘夏。
刘夏低下头,咬着嘴唇。
“没有。只是道别而已。”刘夏的声音轻轻的。
又过了好久。严冬伸手接过装米的锅,道:“你去客厅坐着等吧,我来煮。”
“我会煮的。”刘夏不肯。
“水都不知道该添多少叫会煮?”严冬挑眉,虽仍然没有笑容,但语气已经缓和下来。
哑口无言。
于是又变成吃现成的。
严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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