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就这么冷眼看着玖麟,也不说话。
玖麟也是个心思活泛的,怎么会不懂夏言此刻的意思呢,马上信誓旦旦的说:“吾绝对没有和她们发生过什么关系,就连那个苗疆的女人也没有。”
嘴上这么说,玖麟的心里却在骂着医谷的后人们,怎么什么事情都往祖宗的传记里写!
“苗疆的女人?什么用?”这人不是把那女人带回去了么?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将会是他的夫人,怎么会没发生过什么?
玖麟心下思量了片刻,就在夏言以为他不会说准备放弃的时候,说:“她是吾当时在祭祀台救下来的,她这才会跟着吾回医谷的,这活僵的活尸蛊就是她做的。”
“她会养蛊?”要知道,苗疆虽说是蛊虫这一类毒物的发源地,可也不是苗疆女子人人会养蛊这门手艺的。再说,一个会养蛊的女子怎么说也是个有地位的,就算地位不高,也不会随随便便被当做祭品推到祭祀台放血的。
“据她自己说是苗疆一代巫女之后,只是她母亲得罪了当时的大=法师,这才被绑上了祭台。”他到现在还能对这件事情记得如此清楚,不是因为自己的记忆力好,而是当时她被人绑在祭台上,他躲在远处看着,就算是他在医书和实践中见过许多血腥场面,可也绕不住这这活人祭祀的场面的血腥残忍,他记得得很清楚,那是他等苗人都离开后,他这才抖着腿将那女子拖下祭台。那女子,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
“那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夏言决定继续往下问,今日聊到以前的事情,下次聊到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吾还想再见你,就让她养了一只活尸蛊。”
玖麟面目表情的说着不带语调的话,就像是在和夏言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一样,一幅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夏言承认,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内心的某个地方像是被人用针刺了一样,可却又觉得自己很开心,总之,酸酸甜甜的,不是个滋味。
“老天对吾还是很好的,让吾终于等到了你。”
这些天,他早就看出夏言对家人的重视了,他现在可不敢告诉夏言他当时为了这活尸蛊,下手杀死了出生还不足月的亲弟弟的事情,只好快些转移话题。
作为一只活了千年的老狐狸,怎么会看不出玖麟转移话题的嫌疑,他也不好说什么,想必那活尸蛊是要他受了许多常人所不能承受之苦吧,这也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此人如此阴沉。不愿提起,实属正常。【不得不说,美丽的误会~】
夏言走上前去,亲昵地揽过玖麟的肩膀,说:“走吧,一起去看看老李做了些什么吃食。”
他既然不愿说,那他不提、不去问就好了。夏言也能感觉得到奥,玖麟和自己待了这么久,“怎么了?””夏言看玖麟的脸色不太好,虽然这人的身体不用太过担心,可终究要问清楚才好。
“言儿,之前的事情,若你想知道问便是。”玖麟看着夏言的眼睛郑重地说,有些事情,他瞒着谁都不会瞒着夏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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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和百里夜锦一直往前走了有大半个时辰,期间小黑飞来了一次,苏雪嘱咐小黑要一直跟着小哲就让小黑走了。
“小哲现在如何?”
“没什么大碍,小哲是个孩子走路自然比不上四条腿的马,今晚我们休息。”小哲虽说还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可心思多着呢,为了不让人生疑,都知道装弱掩盖自己能力了。
“你把他教的很好。”
苏雪听到叶锦的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诽:这人的话和说话的语气怎么感觉就像是小哲是他儿子似的,他把小哲教导的好,他欣慰个什么劲儿啊?
“魔君可有家室?”不知道为什么,苏雪还是把这件事情问了出来。
“有,就在眼前。”百里夜锦戏谑地说,还伸出一只手去摸苏雪的脸颊,可他的眼神里却透着认真。
。
就连百里夜锦身下的黑马也如同应和他的话似的,兴奋地抬起前蹄“啾啾”地叫了两声。
苏雪瞪了他一眼后,就双脚狠狠地一踢马肚子,勒马缰就留给百里夜锦一个后背走了。什么魔君!什么一方江湖势力的掌管者!都是狗屁!明明就是一老流=氓!苏雪这样想着,原本白皙的脸霎时间红了起来,苏雪越想越气愤,不觉手中的马鞭甩的更响了。
只是那通红的脸颊,到底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羞=涩,我们就不知了。
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像是在回味刚才触摸苏雪脸颊时留在手指上的触感,好滑啊,摸着比苏小哲那孩子的脸蛋都舒服。
百里夜锦故意比苏雪慢出半只马的距离,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苏雪。就这样,两人一直走到傍晚。
“小雪,休息下吧。马也走了一天了。”百里夜锦见苏雪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好出声。
苏雪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催促着胯=下的白马径直往前走。。可他却忘了一件事情,也许是他刻意忽略的一件事情他现在骑得这匹马的主人不是他,是叶锦。
见苏雪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虽然他早就认识到自己的“毛手毛脚”惹到了眼前的人,可他知道苏雪的身子骨虽然看着和普通人差不多,可到底也孱弱了些,两人在在马鞍上颠簸了一下午,就算他们人不累,马也累了。
百里夜锦吹了一声口哨,原本还在苏雪驾驭下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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