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动作倒快,若师姐再这样给云裳一耳光,那巴掌大的小脸八成得肿成熊掌那么大,他这么想着就从地上窜起来,一个饿虎扑食,就去拽师姐的右手。
可既然知道师姐是女人,男女有别,中途他又改了目标去拉袖子。
师姐再次没料到,疏于防范,被秦昭薅住了袖子,正好她已经鼓足了十分力气挥出了手去打云裳,只听得“刺啦”一声,耳光没打上,衣袖倒是被撕开了。
师姐的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衫子全破了,里面的胸衣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气氛一时十分尴尬。
师姐尖叫一声双手抱胸跳了开来,一脚把秦昭踹了出去。
而云裳笑得太过,竟把穴道冲开了,立刻趁其不备,反过来点了师姐的穴道,他得意洋洋道:“秋枫,没想到吧?这小狗不光听话,还是看家护院的好手,管事着呢。”
云裳叫了阿月出来把师姐带走换衣服,自己搂着秦昭回房,见秦昭回头看,就把他脸掰回来:“看什么,没看够啊?要不要再去摸一把?”
秦昭脸还红着:“不不不摸了,我不看了还不成吗。”
那边师姐骂道:“谢云裳你快解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裳打着哈欠关门:“你都说要收拾我了我又不傻还能解开你啊?睡醒了明天赶早再来吧。”
秦昭问:“你这师姐是怎么回事?”
“她叫秋枫,算是我师姐,但是她这么些年在药仙谷正经没学到什么医术药理,只武功学得好,师父每次看见她就生气,就要骂一顿,所以她这些年大多时候都在外面混着。”
云裳拿起茶杯,秦昭忙给他倒上水,喝了之后继续说,“后来她知道我在海清州,就常来,每次来都要跟我打一架,用武力发泄一下药理学得不如我的怨气。”
秦昭这才晓得为什么外面打得热闹阿月和阿轻却都没出去的原因。
云裳洗了洗手脸,脱了鞋上床,拍拍身边:“小软来睡觉。”
秦昭走过去在床边坐了,有些不大自在的样。
“怎么了?”云裳问。
“那个……”秦昭低着头捏衣角。
“说话。”
“你刚才用瓶子敷衍我。”
满满的怨气,偏语气不大理直气壮,云裳就明白了,把秦昭搂过来:“小软还想要?”
“我才不想要!”
“真的不想?”
“你咋这么坏!”秦昭假模假式地推了云裳一把,“是……明明是你刚才给我抹了药却没那个啥……”
“那个啥?”
“没进来……”
秦昭哼得像蚊子叫,可云裳也听见了,他眼底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然后哈哈一笑,就把人压了下去:“进进进,现在进,还来得及吗?”
某人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不吭气,只帮他把腰带解开了。
云裳看着秦昭帮自己脱衣服,一件一件又一件,脱完了就眼巴巴地盯着他,等他动作。
可他却起了坏心思,往下一躺,说道:“小软,姐姐刚跟人打了一架很累啊。”
秦昭顿时羞窘了,欲求不满与心疼自责的神色交替出现,纠结了片刻后说道:“那怎么办,人家药效还没过,忍得也很辛苦。”
云裳忍着笑,用手指指下边:“坐上来,自己动。”
本是恶意开玩笑逗逗秦昭的,没想到的是这孩子扭捏了一下,竟真的红着脸朝云裳俯下了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分身含进了嘴里。
虽然不是头一回被秦昭用嘴伺候,可第一回到底是带点强迫的,云裳在分身被他用嘴唇包住,那条湿润柔润的舌头舔弄上来的时候竟觉得过电一般,一波快感从尾巴骨顺着脊柱就上去了,爬到顶端,头皮都发麻了。
只吞吐了两下,下面就挺立昂扬了。
秦昭不知怎么想的,忍着不适还想给云裳做深喉,可只往里进了一下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云裳却忍不住了,也不做扩展,直接把他提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按着他慢慢往下坐。
原以为要费点劲儿的,没想到秦昭的后穴竟真的如他所说那般“万事俱备只等他来”了。
秦昭到底是习武的,腰力极好,又无师自通,生生在云裳身上摇曳了半宿才心满意足的翻身下来倒头睡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秋枫师姐的穴道开了,妖艳的脸上挂了两只淡淡的黑眼圈。
阿月悄悄跟云裳说师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硬生生用内力冲了一晚上穴道,天亮前才冲开,到底是一宿没合眼太乏才没去砸云裳的门,可也只睡了一个时辰就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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