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盯着他的脸猛瞧,眉头越皱越紧,“你的脸色很不好,晴明,你确定你没事吗?”说着博雅反手拉起晴明的,伸向两侧,摇晃了几下,又放开手,向前抚上他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点迹象都没有吗?你可不要瞒着我。”
“你觉得我现在能在这饮茶聊天,还能和你一同外出退治,哪里像是有问题的,你不要太紧张了,我真的没事。”晴明拉下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放在手掌间紧紧握了下,“我的手一点都不冷,你感受到了吗?”
“倒也是。”博雅不满足于仅仅是握住,蹭来蹭去的变成了十指紧扣,这才满意的舒展了眉头,“主要是你以前瞒着我的时候太多了,不过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做无用功?吸血姬说的灵魂残缺是什么意思?”
晴明转头望着窗外,悠悠开口道,“灵魂残缺啊,会有一种阴阳禁术,将人的灵魂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意识会剥离本体,形成一个全新的个体,但这两者的灵魂都是不完整的。”
“晴明,我一直想问你,黑晴明为什么和你长的这么像啊?”
“这个嘛。”晴明把视线收回来,笑望着他,“长的相像的人有很多,阎魔都说过我们之间有一定的渊源,另一个我么,也许是有什么妖术所致。”
“那会不会他与你就是。。。”
“好了,博雅,我们现在还是将精力放在如何挽救京都上吧。”晴明不再给博雅重提的机会,继续自顾自的说起来之后的计划,“我觉得可能要召集回两个式神,去到京都的另一边。”
“晴明大人!博雅大人!有妖怪逼近了庭院。”小白嗖的一声撞开房门蹿了进来,“妖刀姬他们正在外面御敌,吸血姬那里换了童男童女去看守。”
“数量很多?”三五成群的小妖不至于惊动妖刀姬,他居然没有感受到入侵者的气息。晴明面色凝重,立即挣开博雅的手,捏紧了折扇。
“晴明?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异样?”
晴明见博雅满是担忧,扯出一个笑容,“我只是有些乏累,有劳博雅你前去帮一下妖刀姬她们了。”
“你快快去榻上休息,我快去快回。”博雅提起弓箭,信步走出了房间,小白跟着博雅的步伐,前肢已经迈了出去。
“小白,你留一下。”
“晴明大人?”小白一时间顿住,回头望了望晴明略显苍白的脸,立即返回来跑到晴明身边,“您是要吩咐小白什么吗?”
“我的灵力正在减弱,入侵庭院的妖怪会变得越来越多,我需要你镇守这里,用你的结界接替我,保护他们。”
“怎么会?晴明大人您怎么了?我去叫博雅大人回来。”
晴明突然拦住小白,把他抱进怀里,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摸他的皮毛,“没有时间解释我的问题了,你要答应我,好好的保护大家,知道么?”
“晴明大人。。。小白答应您!您放心吧!”小白从晴明手中跳了下来,跑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望了望,看到晴明的希冀的眼神,便扭过头去,雾气顿生,腰身变出白藏主的模样,跃进了庭院的战斗中。
白藏主的法力巩固了晴明原本设下的结界,形成了一道新的防护罩,晴明万全的撤回自己的灵力,但即便如此,也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小白是他保护庭院的最后一道防护,白藏主不轻易现身,如若现身,多半是主人不能战斗的时候。
晴明深吸一口气,瞥见手腕上加深的红痕,他知道博雅就快要回来了。有些事总归是瞒不过去的。
小白冲出去没多久,庭院的局面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被挡在结界外的妖怪虽然张牙舞爪的想要涌入,可折腾半天求路无门之后只有先散去。博雅几乎是在看到小白的第一时间,就从战斗中脱身,留下寥寥无几的小鬼给式神们自行消化。
“晴明!”博雅冲进屋子里,用力抓住他的肩膀,“你为什么派出了白藏主,为什么收回结界,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博雅,我现在不瞒你了,陪我去趟雪山吧,他无非是要我去找他,不会真的像置我于死地的。”晴明拉下他的双臂,安抚性的拍打两下。“你猜的没错,我和他就是被分离的两个灵魂个体。”
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博雅依然是感到惊讶,过来半晌,郑重的点头道,“我陪你去这一趟!”
晴明把庭院交给了小白,其余的式神依然留在庭院里待命,自己和博雅抄近路前往雪山,他命妖刀姬带上吸血姬引路,少绕了很多的弯子,省去了不少寻找的时间,才不到两日的功夫,他们便已经来到了雪山脚下。因为雪山不时总会出现雪崩,不少地方都无法行进,大片大片白茫茫的雪混合着泥土堵在上山的路口。
博雅不得不承认带上那两个妖怪的决定无比正确,近乎小山峦型的阻碍物在妖刀姬眼里就不是个事儿,她挥了挥手,示意晴明他们向后靠,以免受到波及,随意旋身挥刀,红光穿过雪地,前方的阻隔应声四散,白雪包裹着土渣,溅的到处都是,路确实通了。
一连几个通道,他们都是这么过去的,直到到了半山腰,晴明终于见到了吸血姬口中的山洞,吸血姬先于众人走到山洞口,往里面丢了一个雪球,不一会儿,嗡嗡嗡的声音响彻山谷,一群黑白色花纹的雪蜂冲了出来,吸血姬扯了扯嘴角,可能是平日里表情不多,显得十分僵硬,翅膀环抱又张开,释放出一团数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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