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吾心甚慰,呵呵。”莫清弦从后面趴在孟元年的背上,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雀跃:“阿元,以后每天醒来都能第一眼见到你了。”
“嗯,可以每天给你一个早安吻了。”孟元年转过身面对面的抱住莫清弦将他扑倒在地上,眼尾上挑露出一丝慵懒的魅惑笑意:“阿清,我想吻你。”
热浪铺上莫清弦的双颊,他抬手抱着孟元年的脖子,带着赫意羞恼的瞪着他:“这种事谁还会先说的吗?阿元真是笨死了。”
“阿清太聪明,所以我只要负责笨就好了。”孟元年将嘴凑到莫清弦的脖子间,说话带出的热气在脖子上的肌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湿润的唇舌扫过□□的肌肤让大脑都忍不住发出愉悦的颤栗。莫清弦仰着头抱着孟元年的脖子,眼神迷离带着水光。锁骨处传来痒痒的触感,像着火了一般瞬间将整个身子燃烧起来,心跳加快声响如雷。
他听见孟元年在耳边喘着粗气轻声唤着:“阿清,阿清,我真喜欢你。”
他紧紧地抱住孟元年任他伏在自己的身上,轻吻着他的脖子脸颊,嘴唇... ...忍不住愉悦的发出一声叹息,这一刻他们等待的太久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在梦里曾经这样相聚过,如今当梦变成现实时,真真叫人幸福到骨子里。
莫清弦用力的回应着孟元年,唇齿相依间仿佛刹那就成为了永恒。他将头埋在孟元年的的头发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气息,心里有什么抽出枝芽来,然后迅速长成大树,覆在整个心间乍然炸开一树的粉色花朵,缠缠绵绵甜腻可人。
第65章 贰十七(4)
徐琰西再次走进孟家时,一度以为是自己眼花走错了地方,若不是看见裴云轩还坐在客厅里,他真会转身就走。
裴云轩看着他的样子哈哈的坐在沙发上大笑起来,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吓到了吧,我就知道你会吓到,哈哈,我们大伙这些天可都是一直在惊吓中,有你作陪我觉得这感觉也不错啊。”
“这怎么回事?元年又犯病了?可也不至于将这个房子的装修都给拆了吧。”徐琰西看着焕然一新的一楼大厅,颇是震惊。
只见原本空荡的大厅在正中间处垫高了大概一尺左右,分割出一个破浪形的圆台,上面摆着还摆上了一架白色的钢琴。向右看去,原本简单的酒橱前隔了一个棕色的原木吧台,上面除了酒杯还摆着一个小的咖啡机。原本面朝落地窗的沙发被移开靠在墙上赵子也都换成了浅浅的淡蓝,原本方茶几的地方换成一个墨香案上面摆着红木茶盘,上面茶具、杯、壶一应俱有,在方案两边还摆着几个紫罗兰色得棉缎蒲团。原本厚重的深蓝色的纯棉条纹窗帘,也换成了垂着流苏边的淡紫色透明纱制幕帘。
这个房子看上去像动了场大手术似的,徐琰西脱了鞋,打开鞋柜上面摆着整整两排的新拖鞋,每双的颜色都各不相同。他摸了摸鼻子看着裴云轩说道:“这是怎么了?莫非有女主人?元年要结婚了!?”说着兴奋地眼神发光的盯着裴云轩。
裴云轩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沙发旁的香几上,几步走到徐琰西的面前,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是来了个主人,你见了肯定得大吃一惊。”
“难道是上次来的那个陆梦若?”徐琰西说着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拍手笑起来:“我就说人家千里迢迢来投奔元年,肯定有戏,没想到啊没想到,元年这小子艳福不浅哪... ...”
“怎么?你很羡慕,要不我把这艳福让给你?”孟元年的声音魔魅般的在身后响起,突然地声音将徐琰西吓得头一蒙直接扑到了裴云轩的胸前,撞得鼻梁一阵刺痛他单手捂着鼻头转身看孟元年,一脸吃痛的呲着牙叫了声:“你怎么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人吓死人... ...”
孟元年却没理他直接冲一旁的莫清弦说道:“阿清你累不累,今天转了一天你先去休息会儿。”
徐琰西第一次看到这么温柔的孟元年,眼睛惊得都快掉地上了,可惜没人理他。他只能看着莫清弦泠泠的应了声就直接上楼,然而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重点是他竟然直接就进了孟元年的房间。恍若被雷劈了一般,他知道孟元年的房间基本上是不允许人进去的,就连他也只能在孟元年犯病时才能进去,可这个阿清竟然直接就进去了,他这时的表情纠结的像吞了几十只苍蝇似的。
孟元年等莫清弦关上房间的门才转头冲徐琰西说道:“你以后别过来了,免得阿清知道了担心。”
“什么?”徐琰西惊怒的看着孟元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是讳疾忌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究竟有多危险?无理取闹也要看情况,你现在这种状况根本就是个□□!”
“你小声点,我又不聋。”孟元年皱着眉头看他,“我自己知道,现在不是还没事吗?”
徐琰西被孟元年气笑了,拉过他的手臂就将他推着坐在了沙发上:“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由着你胡来的,这次说什么也不会随着你的心意乱来了,裴清拜托我来照顾你我可不想食言。”
“我... ....”
“你不用说话,你只需要听着就行。你说什么我都会当做没听见。”徐琰西打断孟元年想说的话,一边利落的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些道具出来摆在茶盘上。孟元年瞪着他,将东西全拿到一旁的香几上隐隐透出几分无奈:“这些茶具是阿清刚刚买回来的,你要是给我碰碎了,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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