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的人!”黑衣人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蜂拥而上招招阴险毒辣,欲取九千胜性命,一场生死的搏斗,在无人迹的小树林展开。
而暴雨,已经在决战之地,等待九千胜的到来。
大人……
心奴期待与你一战啊……
暴雨,你的结局来了
文府风光春不再,只留一地凄滟色。寒鸦哀泣,立于枝头,一双血红的瞳,如同地上的艳色,和凌乱的尸体,触目惊心。当最光阴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啊!怎么会这样!?九千胜!文小姐!?”刚进文府,最光阴便被面前惨景吓了一跳,急忙在文府中四处寻找九千胜和文素嫣的身影,所幸在尸体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对九千胜的身手最光阴完全不担心,倒是文素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现在遭遇这变故,此时应该是最需要别人陪伴安慰的时候。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低低的,隐忍的低泣声。“这是……”最光阴心中疑惑,向声源处走去,就看到一纤瘦的粉衫女子背对着他,伏在一具尸首上泣不成声,瘦弱的肩膀随之抖动。最光阴脸色沉重的走到了她身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安慰到她的话。
那个女子就是文素嫣。她现在神情哀恸,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哭花了,头上的珠花不知在哪里掉了,发髻也有些散乱。此时的她正抱着早已死去多时的文母阵阵悲泣,听到脚步声停在自己身边,回头,看见了脸色阴沉难看的最光阴,原本努力压抑的情绪就爆发了。
“最光阴……啊……”文素嫣的声音有些嘶哑,觉得现在形象不妥,就以衣袖轻拭脸上泪水,站了起来,却因伤心过度,浑身被抽去力气般摇摇欲坠。
“我在,小心!……我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眼看文素嫣要跌落在地上,最光阴眼疾手快的将她揽住,倒没发现现在的姿势有何不对,一门心思都放在面前文府惨景上。
“你走后没多久,就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在文府疯狂屠杀,文府上下,连我母亲都没幸免于难,只有尚在外出的父亲逃过一劫,我若不是被九千胜护着,现在岂能站在这里同你说话。”文素嫣全身的重量全压在最光阴身上,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这……可知他们是什么人?九千胜呢?”最光阴不用多想,就把这次惨案与那三户灭门惨案关联在一起,出自一人之手也说不一定。小雪这个时候也来了,看到面前情景也开始变得暴躁不安。
“不知道,九千胜他去引开杀手了,你快去帮助九千胜。”
“可你现在一个人,我怎么可能放在这里?”最光阴一听也急了,但是文素嫣现在孤身一人在这里,他也不放心啊……
“我没事,你快去吧。”
这时,文熙载回来了,看清惨遭屠杀的文府后,脸上神情从愉悦变成惊诧,愤怒,悲伤。出了个远门回来,家中就遭此横祸,论谁,谁能接受得了?当看到院中与最光阴在一起的爱女时,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宽慰。
文熙载回来了,文素嫣就扑到了文熙载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最光阴也得以脱身,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父女,自己就和小雪找九千胜去了。
是夜,荒野之上,阴风阵阵,寂静无声,唯有一抹黑色的邪魅身影,手持战镰站在那里,四个时辰,未动半分。现在终于动了,似乎不耐了。
“四个时辰了,大人,你是要失约吗?”暴雨喃喃,痴痴的看着某个方向,迟迟等不到那个该来的人。“心奴这次可是没有布下杀阵啊……大人,难道是因为最光阴吗?哼!该死的最光阴!”暴雨想到了九千胜失约是因最光阴,现在还和最光阴在一起,心中妒火翻腾,肺都要气炸了。
就当暴雨处于暴走边缘时,一抹染血的白色人影,脚步虚浮的出现在荒野之上,映入暴雨那双阴骛的眼中。
“九千胜大人,你终于赴约了,让心奴好等啊,哎呀,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呢,大人?”暴雨看到浑身染血,脸色苍白的九千胜心中也有一丝诧异,但他现在,更多的的关注点却在没有同往的最光阴身上。
“暴雨……抱歉,我来迟了。”九千胜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差到极致,九千胜知道黑衣人是有备而来,却没想到还专门为他准备了杀阵,克制了他的功法,黑衣人实力不弱且人数又多,情况对他极其不利,势要置他与死地。九千胜在这种恶劣的情境下还是得以逃脱,逃脱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暴雨,毕竟约定的时间快过了……
“大人来了,那最光阴呢?”暴雨走到了异常虚弱的九千胜面前质问道。
“最光阴……我不知,途中出了变故,暂失消息……咳咳……”九千胜强压制住心中翻滚的腥甜,却还是抑制不住,一口腥甜已到喉间,嘴角溢血。
“噢?变故吗?这就是大人迟到的原因吗?”暴雨靠近九千胜,顺势搂住了摇摇欲坠的九千胜,暗中治疗着九千胜过重的伤势,面上却是未显露半分。“大人的伤势真严重啊,这是心奴第二次看见大人伤的这么重呢?而且……伤大人的招式和心奴的十分相似啊——呵呵,这可真有意思,大人你对此有何看法?”
“暴雨你……看法?这绝不是暴雨所为。”九千胜感受到有一股力量进入到自己体內,正在缓慢修复自己的伤势,不用想都知道是暴雨在为他治疗伤势。
“大人就这么信任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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