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没有回头,看不见他的脸,胆子大了点,反驳说:“怪不得老拉我去打球呢,原来存得这种心。”
凌辰南笑起来,将滑腻的前端顶在刚才才亲密接触过的穴口处,对方立马紧张得说不出话了。
这次他相当顺利地进到了底,两手扶着对方的腰开始用力抽送。
第一下就把白晟撞得叫出了声,此后再也收拾不住。渐渐地,叫声里带上了哭腔,凌辰南伸手去摸 —— 对方在没有抚摸单单被操的情况下就硬得都流水了。
他起了坏心,另只手滑到白晟胸口把他抱直身子,凑到他耳朵边说:“我们白白好yín_dàng啊……”
白晟扭头瞪回来,眉毛竖起的样子一时间有点像蜂鸟,但满脸泪痕却立马破功,他还没来得及指控凌辰南,就被含住嘴唇,又乖乖地交出了舌头。
就这样一边被吻,一边被揉捏rǔ_tóu,一边被抚慰前端还同时被深深浅浅地顶着,不多时白晟就受不了了,在没玩没了的甜蜜亲吻中抽空呻吟道:“要,要射了……”
凌辰南却忽然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咬着他耳垂说:“就这么射。”
白晟自己的手也被捉住,眼角滴出泪,摇头说:“不……不行的。”
凌辰南说:“可以的,我帮你。” 说着他稍稍往外退出了点,带着角度用前端顶了顶,白晟立马软了腰,发出惊慌的叫声。
凌辰南不肯放过他:“这里舒服吗?流了好多水。” 说罢又朝着这个地方来来回回地刺激,直到对方浑身颤抖地高潮了。
他高潮持续了近二十秒,射过之后的白晟完全脱力,表情一片空白,凌辰南抽出来摘下套子用手打了出来。
两人无声地躺了五分多钟才回过神,白晟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凌辰南爬起来将两人简单擦拭了一番,也躺了回去。
他刚一躺下,白晟就翻了个身朝他挪了挪,凌辰南伸手抱住他,亲了亲他头顶,白晟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你要快点回来哦,会很想你,已经开始想你了。”
凌辰南又亲了亲他额头,说:“睡吧。”
隔天一大早,凌辰南就带上行李箱出门了,他故意没有叫醒白晟,只是轻轻亲了亲他额头与他道别。
其实所谓“出差” ,凌辰南却并未离城,他只是需要完成一件事,而过程中不想与白晟见面罢了。
他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凌辰南想,就交给我好了,毕竟我答应了要保护他的。
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地。
于是凌辰南再一次站在这所监狱门口,这次还是因为同一个人。
【第三十一周】
早在2003年,我国司法部就颁布了监狱教育改造工作规定,要求监狱对即将服刑期满的犯人集中进行出监教育,时限为三个月。来年,以帝都为首,全国隔离增设了不少出监教育中心,教育内容从“如何乘坐地铁” 到“如何面对家庭的冷漠嘲讽” 甚至到“如何自主创业” 应用尽有。 这三个月的时间理论上说起来比很多犯人原本在监狱的日子来的要轻松 —— 中国大部分监狱里实行的是“5+1+1”模式,即所谓5天全日制劳动改造、1天课堂教育和1天休息的制度,而到了教育中心的监区却是半天劳动半天学习,工作量和工作强度大大减少。但事实的情况是 —— 由于环境的更换、以及对近在咫尺的自由和未来的迷茫,监区的犯人反而更加不好看管。
出监教育的第一个月由破冰和大量团队建设活动开始,而在那之前,服刑人员和临释人员得先在进门之前tuō_guāng进行体检,并且还要录像陈述自己的个人信息、家庭成员和所犯罪行等。这一个月里,临释犯们浮躁、焦虑,不断试探这新环境的边界和看管人员的底线,对每一条新的规章制度都提出质疑和不满。
到了第二个月,犯人的情绪状似冷静下来了,但这只是因为摸清了新环境和新狱警的底细,于是,犯人们开始作风大胆屡屡违纪,旷工、肢体冲撞、满嘴抱怨、小错不断。教育中心不存在减刑的奖励措施,于是只有一个“罚” 字,一般来说是警告和紧闭处分,但用处不大,所以教育中心也有权利下达加刑和取消减刑的决定,算是唯一较为有效的震慑手段。 而从这个时候开始,犯人也会失眠、焦虑、恐慌和口不择言。
因此,进入到最后一个月的时候,中心也会外聘专职的心理咨询师对罪犯进行心理疏导,建立一些出狱后的生活求职模拟环境帮助他们适应高墙外面的生活。 心理疏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要对犯人进行再犯危险评估,评估内容包括了临释人员的成长经历、犯罪事实、改造表现和心理状态,评级分为较高、中等和三档,而凌辰南就是少量外聘的咨询师之一。 他在填申请和面试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履历侧重于对严重暴力倾向的心理矫治,并且提到之前在沈寅川监狱的一次志愿咨询,目的就是将自己负责的犯人范围缩小。
而沈寅川的名字,最终也成功出现在了他需要疏导的名单上。
到达的第一周,凌辰南先花了一整天时间跟着监区里一位叫做熊林的民警熟悉流程和规矩,熊林已经是第三年做这个工作了,每个月或每隔两个月就要接待一批新的临释人员,一批几十个人 —— 教育中心同时可以容纳200多人。熊林看着年纪并不大,脸上没什么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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