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白小棠遇见常衡以后都快被惯上天了,过得比当初在邵家还快活,哪里能体会苦的滋味?明明是个oa,却成天追在alpha屁股后头惹人生气,所以常衡讲几个童话倒真能把他唬住。
长夜漫漫,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常衡第二天就带着白小棠住回了主宅,oa没什么意见,乖乖趴在沙发上帮兄弟俩想主意。其实他与兰小川并不熟,虽然听说嫂子也是戏楼里的,可从未见过,但同为oa,他却有些理解对方的做法。
常衡是活在常久光环下的alpha,戴着面具装出纨绔子弟的模样,就算整日花天酒地也没有报纸会感兴趣。可常久不一样,他是常家名正言顺的接班人,自从“前妻”去世以后,别提oa都没碰过,如今忽然迷上个出身低微的戏子,怎能不引起轩然大波?
白小棠时不时会想,如果在相同的处境下,换了自己会怎么做,是和兰小川一样偷偷离开,还是留下来陪alpha一起面对?后者说起来总有种同甘共苦的滋味,可白小棠明白,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苦楚。
常衡蹙眉在沙发前走来走去,继而忍不住把oa抱起来放在腿间,趁着他哥不注意与白小棠悄声耳语:“换了你,你会跑吗?”
“你也没大哥那么引人瞩目。”白小棠小声嘀咕,“咱们就算登报也没人在意。”
常衡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再劝他哥放宽心。
“我调查过,这事儿邵家没出手。”常衡把白小棠抱到一边,收敛了神情,认真询问,“哥,你再好好想想,嫂子还会去什么地方,我派人去找。”
常久靠在沙发上疲惫地叹息,茫然地喃喃自语:“该不会离开上海了吧?我去他的家乡找找。”说完就面色阴郁地出了门。
白小棠顺着沙发爬到常衡腿边轻轻亲了亲alpha的脸颊。常衡还在思索,心不在焉地把他捞进怀里:“小棠,你帮我想想,这事儿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嫂子应该不会离开上海。”白小棠沉吟片刻笃定地说,“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外地也没有亲人朋友,离开上海怎么生活?”
“话是这么讲,可久哥不去看看是不会放心的。”alpha苦笑着揉头发,“还好我的小棠不会跑。”
“那……如果我跑了,你怎么办?”白小棠凑过去好奇起来。
“如果你跑了?”常衡按着oa的后颈忽而轻笑了一声,继而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顿地威胁,“那我就把你抓回来操死。”
白小棠闻言浑身微僵,继而羞恼地推开常衡试图逃跑,结果立刻被alpha扯着手腕拉回怀里,他却越闹越厉害。
“我知道你湿了。”常衡得意地扣住他的腰,“你把我裤子都弄潮了,还想躲到哪儿去?”
“常衡,我……我等大哥回来就找他要枪。”oa又羞又气。
常衡却是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难得没去摸白小棠的腿根,却搂着他慢条地理地逗弄:“你舍不得的,因为你想被我操。”
这回白小棠连闹的劲儿都没了,捂着屁股倒在常衡怀里生闷气。
“喷出来了?”alpha存心欺负他,话越说越露骨,“内裤全湿了吧?”
白小棠的耳根子火辣辣地烧起来,支支吾吾许久,憋出句:“别闹,大哥和嫂子回来该生气的……”
常衡闻言叹了口气,搂着白小棠亲了亲:“罢了,有你在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白小棠也跟着叹气,扶着常衡的肩一瘸一拐地往卧室挪。
“困了?”alpha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换裤子!”白小棠气鼓鼓地蹦起来咬常衡的脖子,咬到口才哼哼唧唧地坐在床上脱衣服。
alpha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白小棠的内裤下面几乎湿透了,黏答答的体液还顺着腿根往下流。oa知道常衡还有事儿没时间折腾自己,就光着身子得意洋洋地在对方面前晃悠。
“白小棠,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欠操。”常衡把他用力推倒在床上,并不压上去,就用灼热的目光盯着oa腿间的穴口瞧,“要不是我待会要出去办事,真想把你操死。”
白小棠蜷在床上微微发抖,听了这话咬牙敞开双腿,羞怯地深吸了几口气,继而颤抖着说:“那我等你回来操死我。”
常衡呼吸粗重了几分,忍着没碰他,转身往屋外走,推开门的刹那,还是忍不住黑着脸冲到床边把oa按在床上打屁股:“还学会勾人了?谁教你的,看我不一枪崩了他!”
白小棠被打得来了感觉,撅着屁股哼唧。
“说啊,谁教你勾人的?”常衡捏着他的后颈把人反抱在怀里往窗边走,“你不说我就把窗帘拉开,说不定现在花园里有人,你流点水给他们看?”
白小棠闻言惊得浑身发抖,离窗户越近流的水越多,最后哆哆嗦嗦地叫起来:“常衡!”
常衡的手按在窗帘边,哑着嗓子问:“跟谁学的?”
“这……这还用学吗?”oa恼羞成怒,把手指插进自己汁水淋漓的穴口,红着眼眶嚷嚷,“你凶我我就有感觉,我就是这么敏感,你明明知道的,还……还欺负人……”
常衡绷不住抱着他笑起来,越笑越收不住:“宝贝儿,你是要了我的命啊。”
白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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