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受到接二连三的攻击,奇白亦也没有做出任何一个有着完整反射弧的高等灵长动物应有的应激反应——远离给予他ròu_tǐ伤害的危险源——反倒像个对蜡烛皮鞭手铐充满了不可言说的狂热的爱的抖m一样双臂发力将怀中不安分的身体锁的更紧。
“奇白亦,你给我放手!马上,立刻!”
“如果你打算让自己像一只飞得太高的氢气球一样,嘭——的一声爆掉的话,我会立即放开你。”
奇白亦扬起下颚,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熟稔与灵活蹭开平子真子垂落的鬓发,微微低下头准确的擒住平子真子冰凉的耳尖,舌尖刷过耳廓的触感让怀中金发的少年敏感的颤动,但是毫无疑问,这个举动在阻止如汤如沸的灵压直冲颅顶掀开天灵上也立竿见影分外有效。
平子真子在奇白亦的臂弯中安静下来,开始尝试调动体内原知彼方遗留下来的庞大灵压,然而即便拥有原知彼方的部分灵魂作为信引,相当于原知彼方全盛时期三分之二的力量依然远远超出平子真子所能掌控的极限。
如果连控制都做不到,又何谈利用这股力量……平子真子微微侧首,望向身后即便被原知彼方三分之二的力量镇压也无法全盘掌控的男人,后者幽暗深邃的黑色眼眸有清浅明澈的笑意一闪即逝,头颅低垂的角度就仿佛早已在久远的一切开始之前就开始耐心的等待平子真子的视线。
“没错,你控制不了这股力量,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原知彼方谁也无法驾轻就熟的驾驭这股狂野残暴的力量。即便你拥有原知彼方亲手打入你体内的部分灵魂,而我又用辅川英明体内那部分用来对抗崩玉,属于原知彼方的灵魂将它补全。它能够做到的也仅仅是保障你在契约解除,力量回流的一瞬间,不会被狂暴的灵力洪流撕成碎片。”奇白亦微微勾起嘴角,笑得悠然自得又意味深长,“所以小真子,如果你想要发挥这股力量,想要不被这股力量反噬的余波所毁灭,你就不能过河拆桥,不能在一切结束后对我刀剑相向。”
怀抱中纤瘦的身体蓦然放松了紧绷的脊背,平子真子吐出嘴角一缕被鲜血染成金红的发丝,关西腔恶声恶气不耐烦的响起:“废话少说,告诉我该怎么做?”
奇白亦礼尚往来的放松了对怀中身体的禁锢,双手依然轻柔的安放在手腕内侧的灵压出口之上,突然奇兵突出峰回路转的冒出风马牛不相及,却又与眼前的境遇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一句话:“蓝染马上就要挣脱因果锁的封锁了。”
平子真子看着锁链上越来越明显的隆起,无意识的拧紧了眉尖:“那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跟我在这里啰里啰嗦?”
“安心西路,小真子。”奇白亦探手掠起一缕遮蔽住平子真子的视线的凌乱刘海,手指离开手腕上的灵压出口的一瞬间,平子真子的半爿身体上完整的肌肤立即支离破碎四分五裂,半身浴血的奇白亦脸上自然舒展的微笑仿佛钢浇铁铸,稳如磐岩,若无其事的再度攥紧平子真子纤瘦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手腕,“因果锁对原知彼方力量的削弱超乎你的想象,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你总不希望因为出手时机不对这种低级的战斗失误导致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全部功亏一篑吧?”
平子真子抖动了一下手腕,故态复萌的挑起眉梢,倾斜成一个充分表现出主人的不耐的角度,龇牙咧嘴:“我没有听错吧?奇白亦。如果蓝染挣脱了因果锁的束缚,根据喜助的推测,他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能够掌握类似瞬间移动的技能,你确定这只有一次的攻击不会落空?”
“呀嘞呀嘞,攻击被因果锁包裹的蓝染一定达不到我们的目的,攻击挣脱因果锁的蓝染,可能会攻击落空,这可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两难选择啊。”奇白亦横着听竖着听都听不出为难的意味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语音一顿,复又戏谑的拖长了尾音,“不过,如果龟缩在因果锁形成的保护膜中,就会被因果锁一点一点啃食殆尽;如果挣脱因果锁的包围,就可能被原知彼方三分之二的力量碾为齑粉,惣右介的选择也一点都不比我们轻松呢。”
这种时候你还这么有人道主义情怀,去关心自己的对手的处境啊。未免也太优哉游哉了吧!啊喂!显然没有反派boss玩弄对手于股掌之间的恶劣趣味的平子真子表示对某人淡定装逼的格调欣赏不能:“你的意思是反正蓝染是必须从那一坨不明物体里出来的,有机会直接把他干到生活不能自理,就不选轻度挫伤,是吧?”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决定从小真子你的嘴里说出来特别的……黄暴?”奇白亦不知是真的纯良到完全听不出平子真子绝不含蓄的言外之意,还是好男不跟女(?!)斗刻意混淆视听避重就轻,“不过确实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呐,奇白亦。”活动了一下被奇白亦握住的手腕,平子在等待的间隙徐徐开口。
“嗯?”同样在聚精会神的观察着锁链形状的变化的奇白亦漫不经心的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
“你真的有把握击中蓝染?”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奇白亦的回答不负众望的让平子真子差一点咬碎银牙。
“这种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啊,奇白亦!”脑袋上的青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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