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月影,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
颤抖的身体,哀求的低泣,扯痛了两个男人的心,慕月聆轻柔地在他耳边安抚。
“月聆,怜雪,谢谢你们。这,这个地方的花园是奇门遁甲,没有守卫,只要通过了花园,便可以出去了。”
极力压抑住内心火热的欲念,夜月影断断续续地将整个府第的情形告诉两个人。每天,都在期盼着有人能来救自己,所以天天都留心这府里的一草一木。许是秋颜并不怕自己会跑掉,还曾特意带自己逛过整个府第的全貌。
“奇门遁甲!没事的,月影,我可以带你们出去。”
和自己最初进来的感觉差不多呢。楚怜雪轻扯唇角,锐利的眸子淡淡扫向悠闲站在一边观戏的俊美、阴冷的男子。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他把月影掳来,只为了羞辱呢!冰冷的唇演戏般地吻上月影未着寸缕的身子,不经意地,虽是极快的神色变化,可是楚怜雪还是看见了男子眼中一闪而逝的神情。嫉恨、懊恼、挣扎和淡淡的醋意。
“你们要小心,他善用毒!”
不想他们太轻敌,被秋颜的毒伤害;又出于某种原因,也不想让秋颜的身份暴露,夜月影轻声提醒。神志已极度迷糊,只由着最原始的yù_wàng紧紧缠着两个人求欢。
“放心吧,月影,交给我们,我们现在就带你出去。”
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顺带不留痕迹地点昏他,让他暂时不再受媚毒侵袭。月聆温柔地轻语。
软软地倒在怜雪的怀中,昏迷之前的月影奇异的心安。他知道,他是能相信他们两人的,自己也会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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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秋颜发觉不对劲,到被制住,这之间,也不过只是眨眼的瞬间。
“你们居然还能使用武功?”
被点住麻穴、封去功力的秋颜,跌坐在椅中,平静无波的面容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动容。这个房间里,应该说整个府第中,都飘散着能令人使不出功力的化功迷香,也所以,自己并没有让任何人在这里看守,也才会出现这样致命的疏忽。
“区区迷香,还不足以制得住我们。”
嘴角扯出一抹讽笑,慕月聆冷冽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不错,很有定力。被自己这样的制住,居然也只是微微拧了下眉头。
“你们是谁派来的人?”
银瞳、银发。难怪!终于明白刚刚自己心中一闪而过的疑惑是为何了。秋颜自认被制的活该。自己早该想到,有银发自然会是银瞳,这小小的迷香又怎能奈何他。拥有特异体质的咒夜族人啊。只不过,他们的行动向来很神秘,更是与世无争,不受任何人的支配。此时怎么会出现在曜月的国界上。
“月影是我们的恩客。恩客失踪太久,却意外暴出了与上不了台面的男人,夜夜笙歌的惊人消息。被冷落的我们,自然会愤愤不平的找上门来问清原因了。难道我们还不够俊美,犯得着找那些庸俗的男人来污辱我们。”
近乎怜惜地小心抱着怀中虽然被点昏,但还是会不舒服扭动身体的月影,楚怜雪邪气的回答。清澈的眼眸里寒冰凛冽。
“既然月影不愿意让我们知道你的名字与身份,我们也不再问。人我们带走了。我知道,对你使毒,并不能算是惩罚你,所以,刚刚在点你穴道的时候,顺便废去了你的功夫。算是你对月影所做伤害的惩罚。”
不想在这糜烂的房间里再待下去,慕月聆的语气虽清柔,却极其残忍的说道。若非察觉了月影虽痛苦,但并没有要杀了这个男人的意思,自己早己在制住的他那一瞬间,结束了他的性命。不过,对于一个武者,废去武功己不啻为残忍的做法了。
果然,在得知自己武功被废了后,秋颜一张俊美的脸只能用惨白绝望来形容,紧接着便是眼神中的恐怖与慌乱。不,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废去了自己的武功,成了废人的自己,还怎么待在主人身边,怎么去为主人做事?怎么保护主人?慌乱的眼神又瞥见静静躺着的,如熟睡婴儿般宁静的夜月影,眼底又射出一抹既是恨又是莫名心酸的疯狂神色。夜月影,夜月影,早知因为你,我会失去这么多,早该把你杀了的。
“走吧!”
小心地接过怜雪手中纤瘦异常的月影,月聆再度深深望了一眼坐在椅中,情绪极度疯狂的男人,银色的眼眸一闪而过的杀意。随及跟着楚怜雪,绕过花阵,片刻消失在这令人窒息的府第中,不惹人眼的隐入人来人往的‘锦凤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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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聆,这药无解。”
修长的手指自昏迷中月影的腕处离开,紧皱着眉头,楚怜雪无奈地摇头。那个男人,还真是个制药高手。‘颠鸾倒凤’虽是很强烈的媚药,但也不是无药可解;可,他却可以轻易将药性改变,变成一种根本无药可解的至毒媚药,纯粹想把服毒的人变成一个夜夜索求无度的性的奴隶。
“怜雪,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微微一惊,没有想到那个人的练毒技术果真那么高。慕月聆微拧眉头轻问。
“‘医毒双绝’秋颜。”
若原先还不能肯定,可在号完月影的脉像后,也彻底的清楚了。也只有那个人,能让自己这个解毒圣手也束手无策。
“不错,他的确是秋颜。皇宫里最神秘、最古怪也最手段高明的御医。”
淡淡地点头,复又眼神古怪地看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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