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弄硬了,自己掰开臀肉坐下去,拓跋文被夹得小声呻吟,一边想伸手推开我,一边想往上顶。
我已经适应了他的大小,还能分神在他胸口画着圈,拓跋文最受不了这个,他开始急迫地喘息,没过一会儿转过身,把我按在桶壁上用力肏弄起来。
我难以抑制地叫了出声,连忙让他停一下,喊奴隶进来添水,但是拓跋文不让,他不高兴得很,狠狠拍了我屁股两下,说不许别人见我这副样子。
我俩胡闹了一晚上,事后我躺在他胳膊上笑话他心眼小,拓跋文也喜滋滋地应了。
过了春节天气便热了起来,木闾头长到四岁可以打熬筋骨了,正是好奇的时候,天天下了学就往宫内的校场跑,拓跋文顺势解了我的禁足,让我看好他。
出了正月,步六孤和江傅山从老家回来,进宫陪我醉了一场,我把牧羊鞭烧给了蔼苦盖,从此再也没有梦见过他。
他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不太眷念人世了。
到土地解冻的时候,依汉人古礼,帝后要分事农桑激励百姓,拓跋文死了皇后,种桑织布这活就落到了左昭仪头上。
今天一大早拓跋文就和左昭仪换了身粗麻衣服出了宫去京郊,留我和木闾头在皇宫内。
我知道拓跋文细品嫩肉,叫他在粗麻衣服内穿一层细布垫着,拓跋文笑着说我疼他,我不敢用力,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撵他走了。
拓跋文走后我又倒回床上,漫不经心地从床头夹层里摸出左昭仪日前托人给我送来的纸条。
夹层是我自己用木头钉的,就在床板与床头的角落里,肉眼看不出来,得上手去摸。
左昭仪在她的纸条里说她不想做皇后,也不想为了生拓跋文的子嗣担惊受怕,她的家族愿意和我结盟。我在朝堂中还没有什么耳目,无从判断她话中的真假,只好把这张纸条完整地保存了起来,好歹将来能做个把柄。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江傅山领着木闾头一起过来了,木闾头现在开始和他学些游戏似的兵棋推演,他叫我给小太子做个可移动的小沙盘。
我闲得无聊,朝拓跋文要了一箱子不值钱的玉石边角料,雕了一堆象征山川林野的石头,和十几个没有面目的小人,和木闾头一起涂上不同颜料代表不同等级的军队,这两天刚刚做完。
江傅山一见我还躺在床上,神色变了几次,压低了声音问我究竟知不知道令后妃事桑象征了什么。
我让他附耳过来,和他说拓跋文对女子不能人道。
第16章
拓跋文儿子都生了三个,江傅山一脸震惊和茫然,脱口说这怎么可能?
拓跋文那是被后妃暗地里想法设法不承宠不怀孕气出来的心病,后来立了太子,心病就更重了,不然也不至于抛弃他那些软香温玉天天来找我。
我说这缘由听起来太离奇,我还是不讲了,江少傅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
江傅山问什么。
我把木闾头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木闾头往校场跑了小半个月,看着瘦了点儿,身上的肉倒更结实了,还是沉甸甸的,估计在这么长几个月拓跋文就抱不动他了。
我颠了颠木闾头,和江傅山说,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太子之位稳固,我才进退无忧,所以江少傅不必担心我因为这种事激怒陛下。
拓跋文谈论政事时一般不避着木闾头,他好像能听得懂,一边笑一边点头。
江傅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退到正常的距离,和我说贺若真善藏拙。
我哪里是善藏拙,我只是为了活命学得快,但我现在乐得让他这样认为。
我和他笑了一下,把木闾头从膝盖上抱下去,从床上爬起来去收拾,江傅山在后面犹豫了下,没跟上来,跟着木闾头去取军棋。
他教木闾头军棋时我在一边用曾青玩一些点石成金的把戏,这玩意手操很难镀匀,我窝在角落里慢慢地试着,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俩讲话。
木闾头常有惊人之语,不过江傅山总能若无其事地接上话,我有两次几乎怀疑他在胡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先记下来回头和拓跋文告状。
拓跋文直到天快黑了才和左昭仪一起回来,我刚送木闾头回了东宫,还在回路上就听见他们俩有说有笑地乘着车往后宫去,我在墙角边行礼避让过马车——
拓跋文说,朕皇后之属意另有其人,左昭仪赔笑说,妾蒲柳之姿,本就不敢做非分之想。
我在心里轻嗤了一声,见马车已经驶过,低着头接着往回走,心里想:以狸奴杀皇后时的心狠手辣,还真有人拿它当好差事好买卖了?
贺若的把戏:zn+cuu
然而被花团锦簇迷了眼的显然还是有的。
我在路上又碰到跟着左昭仪出宫的三嫔,这三位差不多都算是左昭仪的人,遇见我指桑骂槐地说了起话,我装听不懂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目不斜视地从边上绕了过去。
我出门带了两个侍卫,都是拓跋文的人,其中一个是个碎嘴子,当时我和步六孤他们在院子里烤斑鸠就是他把话传到拓跋文耳朵里的。
不过我现在用的着他,睁着眼睛装个不知道,叫他给拓跋文传传话,非常管用,有时候比我在床上累死累活都好使。
我优哉游哉地回去泡了会儿汤池,换上一套紧袖的衣服坐在大厅的地上做另一套军棋。
纥骨尚已经准备吞并一个离我们不远不近的小部族,隔几天便有一封信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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