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道有意识,见到这般景象,想也不会愿为这等权利熏心之辈打开仙门。”
“这也是他们活该!”
“不过说起来,这五百年间确实不曾听到有人飞升的消息了,渡劫期老祖们齐齐闭关,怎么没一个有动静的?”
“本派应风老祖天赋超然,这五百年时间也该够了,难不成是想再多闭关一段时间打好基础?老朽我还想着能有幸见其飞升,好从中悟出什么呢。”
“老祖向来谨慎,想多筹备一段时间也不奇怪,倒是魔界的莫道魔尊,那般张狂无法无天之人怎么也没个动静?”
“飞升到底不是小事,再张狂之人也得收敛了一颗心小心对待,也不奇怪。”
…………
“好了,诸位想讨论还是回去再说吧,”丘阳居适时开口打断了众人,“不过莫要忘了把本宗今日所言告知底下弟子。”
“这是自然,我等虽然老了,却还没老糊涂。”
“宗主放心吧。”
言罢,长老们各自散去。
丘阳居叫住了清书曲,然后挥了挥手让几位师弟师妹先离开,四人也没多问,但他们出了乾坤殿,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站在殿外等待着。
宫垣站的离其他三人远了些,于是他就瞥见倪秋水正拉着两位师弟,偷偷摸摸地说着什么,宫垣没有在意,只是将视线移到乾坤殿,有些担忧地看着里面若隐若现的青色衣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强调】
心魔幻境以真实世界为基础
第42章 不知归期
倪秋水看了眼不远处的宫垣,然后回过头来对沐云忧道:“玄临,还记得十年前那个流言吗?”
沐云忧点点头,毕竟当时这个流言涉及他两位师兄,所以他现在也还记得。
倪秋水眯了眯眼,笑得有些揶揄:“你们觉得那个流言的真实度,有几分?”
“什么有几分?”欧阳于昭不解,“当时两位师兄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只是个误会而已。”
“他们这么说你就这么信了啊,”倪秋水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看看这十年间,只要有玄玦师兄的地方,有九成可能也会看到二师兄,这都要黏在一起了!我总觉得十年前,他俩只是不好意思才没坦白的。”
“不好意思?”欧阳于昭嘴角抽搐地重复了一遍,“二师兄暂且不提,说说玄玦师兄吧,玄枢师姐,咱们几个待在一起也有三百多年了,你觉得以玄玦师兄这个性格,会不好意思?”
“……”倪秋水被噎了一下,“好吧。”
“不过二师兄这几年的确是和玄玦师兄形影不离的,”欧阳于昭沉思道,“而且大师兄是不是也对玄玦师兄更关心了?三天两头都要把他往太渊峰召一回……”
“!!!”倪秋水睁大双眸,一下子兴奋起来,她瞬间脑补出了很多东西,“十年前,玄玦师兄重伤而归,几乎濒死,大师兄二师兄看着玄玦师兄如此,皆是心急如焚,二人几乎以为就要失去他们最重要的师弟了,就在这个瞬间,两人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对玄玦师兄的心意,所以在玄玦师兄痊愈之后才会这般关注,只因为害怕他们心爱之人再次受到伤害……”
“停停停!”沐云忧有些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不是挺合理的嘛。”倪秋水鼓起脸颊,回道。
“合理什么,小心大师兄听到后找你去谈话。”沐云忧很无奈。
这时,欧阳于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脸惊讶的指着沐云忧,不嫌事大地说道:“对了,玄临师兄这阵子,也很关注玄玦师兄来着!”
此言一出,倪秋水立刻夸张的捂住嘴:“玄临,原来你也……”
“你们够了!”沐云忧有些头疼,“我只是担心三师兄体内留下暗伤,而且你们俩这几年,不也老往曲泉峰跑吗?”
被捅出了以往的小动作,倪秋水和欧阳于昭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欧阳于昭摸了摸鼻子:“毕竟十年前玄玦师兄受了那么重的伤,而现在修真界又是暗潮涌动,我们这不都是担心玄玦师兄乱来嘛。”
“咱们也只是偶尔去曲泉峰看看,哪像二师兄,直接全天跟着,”倪秋水吐了下舌,“还有大师兄,那完全是想把玄玦师兄绑在自己眼底下看着呢。”
“二位师兄也是看的太紧了,”沐云忧想起来前几日的事,好笑道,“弄得茵茵老是问我,她三师伯是不是要和另外两位师伯中的某一位在一起了。”
倪秋水噗嗤一笑:“遥儿也偷偷问过我来着。”
欧阳于昭也道:“我峰里也有几位女执事向我打听。”
三人对视一眼,都不由笑出声。
“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啊?”
被丘阳居唠叨了半天,终于被放出来的清书曲,与宫垣刚走近三人身边就听到了笑声,清书曲便凑上前问道。
倪秋水回过头,冲清书曲笑笑:“没什么,就是最近大师兄和二师兄把玄玦师兄看得太紧,好多人不知道具体情况,再加上十年前有过那样的流言,所以经常有人来问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闻言,清书曲失笑:“能是什么关系,师兄弟而已啊。”
倪秋水嘿嘿笑了几声,又和清书曲贫了几句嘴,然后几人就离开了。
宫垣惯例把清书曲送回曲泉峰后,才自己回去。
离开前,宫垣眉眼中尽是担忧,但他只是按了按清书曲的肩,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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